承。
是切切实实把传宗接代印到骨子里的东西。
我一把掀翻行李箱,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我稀罕吗?”
“沈怀川,我嫌你脏。”
“离婚吧。”
深呼吸一口,我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离婚?不可能。”
沈怀川气急败坏摔门而去,“阮云筝,我只有丧偶!”
我知道不会这么顺利的。
他能爬到今天和我脱不了关系,他不想,也不敢赌他好不容易创立起来的事业。
但没关系,我会让他同意的。
后来半个多月,我们都处于冷战之中。
直到周五,我罕见的给他发去了消息,“下周三话剧演出。”
像是宣告破冰,周三那天沈怀川姗姗来迟。
一同前来的,还有陆莹莹。
05
他面带冰冷的坐下,像是不屑、无感。
台下许多家记者敏锐地捕捉到并坐的沈怀川和陆莹莹,不自觉地将镜头转向二人。
陆莹莹娇柔地和记者打招呼,然后甜蜜的揽过沈怀川的手臂宣告主权。
她朝我微微一笑,我很快别过目光。
随着表演的展开,我瞥到沈怀川的脸色越来越不对。
他不知道,这场话剧本是我给他的结婚三周年礼物。
台上的种种情景再现,都是我和沈怀川实打实的九年。
有寒冬夜里他拉着我的手钻进他衣服里取暖,有他凌晨五点起来跑到城郊给我摘最新鲜的粉玫瑰,也有他酒醉深处涨红了脸哭着说让我受了委屈,说要给我最好的生活......
后来男孩白月光回国,界限越来越模糊。
他们一起逛街,一起做情侣对戒,一起压马路......
直到故事的结局,“蒋燃”一夜音讯全无后给“宋瑶”打来电话,终于承认自己移情。
“我背叛了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