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私下和周家商议。”
皇帝表情不明，眼神在妹妹和周十八身上来回看。
似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母亲忍不住激动地开口：
“请陛下明鉴，我女儿如今已经遍体鳞伤，怎能再去周家？
“若是回去，还不知又要受到怎样的虐待啊！”
顾萧却淡定地说：
“圣人说夫为妻纲，丈夫脾气暴了点，妻子有何不可接受？
“如今你女儿也没了清白，再嫁必定困难，倒不如认了周家这女婿罢。”
我心中暗道不妙，他在故意挑起母亲的愤怒。
父亲也想制止母亲开口，可还是晚了一步。
母亲跪在地上哭喊：
“陛下，您可不能听他胡说，我女儿神志不清怎可能自愿嫁人？
“更何况，当初也不是她自己逃走的啊！是，是……”
她慌乱地看向我和父亲，自知说了不该说的话。
我的手指不自觉掐进肉里，知道该来的终究躲不过。
齐国公绕了这么大一圈，就为了让我母亲自己引出话题。
也可以说，这个坑早在十二年前就是他为我家准备的。
潜藏十二年，就为了给陆家一击致命。
皇帝眯起眼睛问道：
“哦？这事还有别的隐情？
“那陆家女儿当初是如何弄丢的？”
母亲赶忙磕头：
“没，没事，是臣妇一时失言！”
顾萧却笑道：
“臣猜陆夫人想说的是不是，当初女儿并非自己离开？
“早就有传言，陆家二女，大女儿沉稳擅棋，小女儿活泼擅琴。
“自十五岁入宫以来，五皇妃似乎许久没有弹琴了？
“也许当初走丢的本来就不是大女儿陆清澜，而是陆清瑶呢？”
一直跪着的周十八连忙从怀里拿出的长命锁：
“陛下，难怪里正告诉我，我媳妇的长命锁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