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管。”
渣夫闻言,脸色一变,目光躲闪,装的十分愤怒得大吼大叫,“胡说,我是孩子的父亲,我第一时间就把孩子送过来了!”
我的公婆一听,也跟着抓着医生的衣服撕扯起来。
“你们这是推卸责任!肯定是你们这些医生无能。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孙子,这是医疗事故,你们要赔钱!”
他们一家瞬间和医生吵成了一团。
我抱着姗姗冰凉的身体,对身后的争吵恍若未闻。
姗姗去世,我过得浑浑噩噩,我一遍又一遍整理着布布的遗物。
姗姗很喜欢粉色,家里都是粉色的东西,直到我在遗物里发现了粉色的蝴蝶结。
那抹粉色刺痛了我的眼。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那绝不是姗姗的东西。
3
我被掐死的那一天,我拿着手中的蝴蝶结,找渣夫对质。
“喂,废物!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啼啼!饭做了没有!饿死了!”
“要不是老子要工作,何必对着你这丧门星。”
姗姗的去世,对渣夫毫无影响,他依旧每日早出晚归。
连姗姗的葬礼,都是我以前的同事和朋友,帮我操持办理。
我的公婆,从医院讹到了一大笔钱,已经快一个月没见到人了。
渣夫说,他们伤心过度,回老家报丧了。
可我分明在小号看到,公公朋友圈里去海南度假的照片。
他们夫妻,笑得可灿烂了。
“这不是姗姗的东西?这是谁的?”我问他。
他的小青梅生的是儿子,而他从来不喜我出去外面社交。
所以,家里不会来其他的人和孩子。
渣夫的目光落在蝴蝶结上,明显身子一僵,“顾轻舟你在发什么疯,这就是姗姗的东西,早就该烧了!”
他一把冲了过来,从我手中夺走了蝴蝶结,神色慌张的踹进自己怀里。
回想起他闪烁的眼神,还有布布出事前,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