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等她无聊了,再让她主动找你玩。”
我妈训完小虎,又把目光转向我。
“陈念,再怎么说你也是长辈,小虎万一真伤了脏腑,耽误了学业那就麻烦大了。”
说着,她走到我们中间,自顾自地安排起来。
“我看,除了之前那些费用,小虎的补课费用也得考虑上。”
“现在补习班费用都贵,就按6万来算好了。”
“另外,你们明天带小虎去省城大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志军和她媳妇也跟去,你给他们订个酒店,四星就行,吃饭可以去你家吃,比较方便。”
“她爸,你回家拿点碘伏和纱布,给她包一下。”
“程着,你带甜甜先去冷水敷下脸,消消肿。”
“大家各退一步,家和万事兴,陈念,你觉得呢?”
几句话下来,在场的每个人都被她分好了任务。
最后那一句话,像是在跟我商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我嘴角苦涩,果然还是她的风格。
就像一张蜘蛛网,软软的,密密的缠上来,缠得人透不过气。
表哥脸上瞬间阴转晴,走过来笑呵呵地点头。
“对对对,还是大姨考虑得周到,6万真不多,现在孩子补个课多贵啊,表妹,你看是支付宝还是微信?”
我掐紧了掌心的指甲,咬着牙往外蹦字:
“我不出!”
我妈的脸色一下子冷下来:“陈念,别不知好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再不听话,我就不管这事了。”
她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了警笛声。
我老公晃了晃手机:“妈,你真不用管这事了,我前面已经报警了。”
警察到场后,表哥一下子萎了,我妈也拉下脸一声不吭。
做完笔录后,警察把我妈和表哥叫到一旁,严肃批评教育了一番才离开。
我拉着老公和孩子刚走出表哥家,我爸追了上来:
“念念,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