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摔门而去了。
谁知她还真赖在这里吃完了饭。
那碗长寿面和从前一样寡淡,但她这回老老实实吃完了,还故意将空碗搁在我面前。
可惜,现在无论她做什么我都生不起波澜了。
饭后,我爸妈给她的生日蛋糕点蜡烛,给她唱生日歌。
我无视她看着我期待的眼神,巍然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信息。
她失落地收回视线,草草许了愿,切好生日蛋糕捧着过来给我。
我头也不抬:“谢谢我不吃。”
她固执地递给我:“这是我的生日蛋糕。”
我这才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扯扯唇道:“不好意思啊,拜你和你母亲所赐,我现在蛋糕过敏。”
她又白了脸,站在那里有些局促。
我懒得管她,起身道:“你爱在这里待就待着吧,我走了。”
“不过,你可得给你妈说清楚是你自己要来的,可别诬赖上我。”
她的眼里划过受伤,我的态度刺痛了她。
我却只觉得痛快。
原来你也会被刺痛啊,原来你也会有把我当成爸爸的时刻啊。
可惜太晚了。
过了几天,陈思语找到了我。
我第一反应就是:“我可没诓你女儿来找我,是她自己死皮赖脸找来的。”
陈思语:“……你一定要这么讲话?”
“我父亲想见你,能来一趟吗?”
原来是陈思语的父亲得知我们离婚后,气得住进了医院,叔叔现在想见我。
我和她父亲虽然来往得少,但她父亲对我还算不错,当初别人都觉得我的条件家世配不上陈思语时,也是他主动支持我们结婚的。
如今老人住了院,于情于理我是该探望一下。
医院里,叔叔虽然躺在病床上,但看着不算太虚弱。
“之扬啊,离婚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先跟我聊一聊呢?”
“我若是不装病,怕是还难见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