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惊了下,却未过多表露,只是冷冷地盯着我。我半扯半拖地从她身上跨过去,抬手就给了你一巴掌。你怔在那里,似乎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下手痛快。周围的人看得瞠目结舌,可我不想为那些惊诧表情浪费时间。我拂开后颈的散发:“别演扮猪吃虎的把戏,也别学那人满口仁慈。要折腾我,就明刀明枪一点,我随时奉陪。”
那天原本是我刚升入高三第二周的日子,校园里来来往往,谁都没料到我会把那朵以柔弱著称的花瓣似的人揪进厕所。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偏偏我毫不在意。上一辈子的害死与屈辱还历历在目,这辈子我势必要一笔笔清算。尤其是你——名义上,我曾真心崇拜过你,把你当做可以携手余生的良人;可你背地里却把我踩进尘埃,和那个与我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联手搭台,把那朵白花推上高位,置我于死地。此番重来,我看你拿什么手段跟我周旋。
教室里,多数人用古怪的态度瞟我,也有人边嘀咕边看我笑话。她那张泪痕满布的脸,此刻正好搭配一首委屈曲目。她找了班主任哭诉,说我对她做了各种“过分之举”,甚至想把她整个人按进污浊之地。班主任见我毫无悔过之意,忍不住训诫。我只端坐在椅子上,用非常淡然的方式敷衍:“是她先惹我,不打算忍,而且我也不觉得自己做错。”说完,我递出一份精神诊断报告。班主任一看那上面的描述和医生签字,面色凝滞,好半天无话。她也愣住了,或许没料到我居然准备得如此周全。她猛地伸手想撕那张纸,被我侧身避开。我小声提醒她:“要泼脏水前,最好先想想该如何自证清白,我可不吃你那套卖惨劲儿。”
那会儿外面已聚了不少凑热闹的人。一位跟我相识的同学低声问:“你真的要跟她撕破脸?不怕你那个所谓的血亲追究?”我面无波动地轻轻哼了一句:“我巴不得他来找我麻烦。”那些人以为我是口出狂言,我反而觉得,既然走到哪里都会引起新的冲突,那就好好搅动风浪,让昔日亏欠我的,每个人都付出代价。我手里还有许多底牌掌握着,只是尚未到亮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