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捅了自己,然后走到那堵墙里面了。”
“我去……那得多疼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徐为民“嘶”的一声抱住了自己。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我说着,在墙上寻找机关。
这时徐为民拍了下我的肩膀,示意我后退。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半个手掌大的炸药包。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让小爷给你来个事半功倍。”
说着把炸药包往墙上一按,我瞪大了眼睛,想去阻止,但他已经拉了引线。
“放心,这个剂量不大。”
徐为民对我眨眨眼,拉着我往对角跑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宇已经在墙角用几个柜子、推车,堆成了简易的防御措施。
“不是,你什么时……”
陈宇一把拉着我蹲到墙角,我眼看着那引线就要烧完,伸出手指堵住了耳朵。
轰——
爆炸的响声令我瞬间失聪。
哗啦啦——
被炸碎的药瓶掉了一地。
好在炸药的剂量确实不大,在轻微的震动后,一切恢复平静。
我揉了揉胀痛的耳朵,幸好还能听见。
“下次要炸的时候,提前说一声。”我有点想吐,怕不是脑震荡了。
徐为民笑着说:“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我看他拿出炸药,就跑远了。”陈宇推开挡在头顶的屏风,从墙角爬起来。
“你们俩倒是挺有默契。”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看向被炸烂的墙。
墙壁上开了一个一人宽的洞,洞后面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到。
我翻出抽屉里的手电筒,试了下还能亮。
接着手电的光,我大概能看清墙壁后面,是一个很长的走廊。
和我们走过的走廊几乎一样。
我扯下屏风上的布,把密码盒子和那封信用布包起来,拴在身上。
然后打着电筒,率先走进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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