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老头子,你倒是提醒了我。”
“我也才十七岁,还没有成年,法律能拿我怎么样呢?”
我胸口发闷,气的说不出来话。
这时,秦亦琪的爸爸赶来,是一位大腹便便的老板,我以为大人能明事理呢,谁知这位家长一来就是一脸不屑,高高在上的用眼角瞥我,鼻息哼哼的。
“你在这里胡搅蛮缠,不就是想多要点赔偿吗?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说着,他从腰间鼓鼓囊囊的钱包里掏出一沓现金,施舍般的扔在了地上。
“拿去吧,如果不是我,这么多钱恐怕你一辈子也赚不来,怎么,还不满意吗?”
说话间,我孙女小蕊的手术已经做完了,看着躺在病床上,满脸苍白满身伤口的她,我的心里宛如刀割。
这还是已经治疗过的,我都不敢想象,在那过去的五个小时里,她经历了什么非人的虐待。
有几张鲜红的纸币粘在了我的裤脚上,我厌恶地甩开,然后坚定地说:“这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情,你们必须得道歉!”
因为没有父母,小蕊一直是个很敏感的孩子,我都不敢想象,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会有多大。
“道歉?”那对父女趾高气扬地笑了起来,甚至笑弯了腰,“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居然敢让我道歉!”
“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情,那就用更多的钱。”说着,他又拿出一沓现金,直接撒到了我面前。
“这些够不够?”
我没有动,可秦亦琪的爸爸却仿佛看透了我一般:“孙女挨一顿打,就能得到这么多钱,糟老头子,你心里指不定偷着乐呢吧?”
“我劝你赶紧拿着这些钱滚蛋,然后签下谅解书,不然……我有的是方法和手段。”
我气血翻涌,恨不得想冲过去揍他一顿,可他看出了我的意图,一脚就把我踹翻在地上。
“哗啦!”
一把花花绿绿的药片散落在地上,随之落下的,还有两枚闪闪发亮的一等功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