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得趣,天知道!
……
等苏清河起来,他的身旁已经没有任何人,留下的只有自己口角,胸口……隐隐作痛。
他们俩早已是夫妻,别问苏清河昨天晚上跟黄花大闺男似的,活像是被朱小花给侮辱,宁死不从的感觉,还不是因为朱小花,就喜欢这个调调。
半推半就……
一阵饭香飘过来,紧接着就听到了朱小花手里端着饭,大踏步地走,“咱们家猪都起床,你还不起,快点起来吃饭。”
周清河听到这些,跟着朱小花唱起反调。
立马躺下,用轻纱,遮住腰以下。
朱小花撩开帘,看到这若隐若现的一幕,刺激的鼻血流下来,心想这轻纱真是买对了,不枉费她去城里,花了卖半年猪肉的钱,买下了这轻纱。
自从有了就轻纱,想两口子的幸福都不知道加多少倍。
苏清和闻到血的味道,瞬间紧张起来,立马起身,转过头,看到自家媳妇,看着自己,流鼻血,陡然笑了起来。
朱小花没出息,看到自家小哑巴,笑得灿烂的像王二娘包的包子褶皱似的,也跟着傻呵呵的笑。
夫妻俩对视,朱小花笑得更大声,苏清河的嘴角就没下来过,檐上的小鸟叽叽喳喳,窃窃私语,像嘀嘀咕咕的说他们俩折腾,害一晚上它们都没睡好。
苏清河穿衣,朱小花就在直勾勾的看,抖着腿,手指摸着饭碗。
光透过后窗,照在苏青河的身上,一件,两件,三件……
也不知道苏清河在哪里学,勾人得紧。
朱小花把碗放在桌子上,从衣柜里拿出足衣,抖了抖,一只手撑开来,走到床边, 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脚,一一穿上去。
又抱着看他,把他放稳在椅子上,慢慢的撒开手,顺便又吃了点豆腐。
苏清河无知无觉……才怪的哩。
看着苏清河在那里细嚼慢咽,没她养的猪能吃,吃了半天才吃这一点,朱小花有点嫌弃。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