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嚎啕大哭。
夫君以为没人看见,收拾完小孩儿,心情舒畅,就要离开。
却不想,刚转身就看见我站在不远处,捂着嘴偷笑。
她似乎被吓了一跳,随后又有些尴尬的解释。
“小孩儿自己摔了一跤。”
我走过去,将手中的披风搭在她身上,没拆穿她。
“春寒料峭,厨房备好了乌鸡汤,夫君可要尝尝?”
夫君听到乌鸡汤,眼睛都亮了。
这一年多来,我和夫君相处和睦,我也曾试着向她靠拢,但我们中间总隔着什么东西,即便尽力全力也没法拨开,我们之间谈不上琴瑟和鸣,只能算是相敬如宾。
除此之外,夫君还体弱多病,没办法圆房。
她说是前两年在战乱的时候留下的病根,我也一直这么认为的。
这一年多我尽心尽力照顾她,为她搜寻各式各样药膳药补的方子,只希望她身体好起来,起码有能力圆房,最好是能生个一儿半女。
如今想来,只觉得好笑。
她一个女子,壮什么阳。
最开始发现气上心头时,也曾想过要不要告发她,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将军府既然敢让女扮男装的世子娶女人,就肯定留有后手。
到时候消息怕是没出这个门,就被人灭口了。
就算真的告发了,将军府被满门问罪,我得到了自由。
试问一个嫁过人的女人,一个嫁给过女人的人还有哪户人家要。
更何况,我根本做不到。
就算她欺骗了我,但我这一年多在将军府吃穿用度都是实实在在的,公公不管内府事,婆婆和蔼没那么多规矩,若是换一户人家哪能得到如此待遇。
还在方家时的我,有一方栖身之所,安安稳稳度日,至于夫家如何无所谓。
如今有幸进了将军府,比之预想好了千百倍,虽然夫君是女子,不能洞房,日后定然无子无女,但至少不用忍受被比自己大几轮的人作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