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嘴发出一声悲鸣。
呜咽着冲着尸体而去。
人群中有人报了警,110和120很快赶到。
尸体旁边拉起了警戒线。
在我离开的时候,白布已然盖住了女孩。
回到家,儿子在客厅写作业。
见我回来,笑容灿烂:“妈,回来了。”
我点点头,告诉他有人跳楼,让他注意安全。
儿子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我叹了一口气。
“死的是那捡破烂大爷的养女,也不知道这人走了,活着的要怎么办。”
背对着儿子,我没有看到儿子紧张的神情。
第二天大早,我下楼买菜,几个女人围在一起讨论昨天的事。
我凑上去,“咋样了?”
一位姐摇摇头,咂舌道:“那能咋办嘛,咱们这顶楼没监控,警察说,是自杀。那女娃不是高三,现在的小孩子学习压力大的嘞。”
我点点头,可惜了。
有人发问,“那童大爷?”
童大爷就是捡垃圾的大爷,我们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童。
人堆里有人“吁”了一声。
“童大爷哭的嘞,不承认梦梦死了,非说梦梦不会自杀。尸体也不让拉走,就那么横在派出所,你们说,这叫个什么事。”
我借口做饭,先回了家。
路过楼下,昨天的血迹已经处理干净,好像从未发生过什么。
忙忙碌碌一大早,该收拾的都收拾了。
我坐在客厅,等着儿子回来炒菜。
余光瞥到儿子的被子没叠,我摇摇头。
走进儿子卧室,把被子叠好,整理床单的时候,我感觉什么东西隔着床单硌着我。
疑惑着,我掀开床单。
一枚乳白色发夹静静地躺在床上,仔细看发夹上面还有一根长发。
我将发夹拿在手上,越看越眼熟。
突然,一个画面出现在我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