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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我最大,狗与世子不得入内李秉乾世子爷大结局

抱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秉乾拧眉思索,“这么说无论是退婚还是操办父母的丧事,他都没有露面?”“是的。”李沐接着问:“那封信现在可还在?”“应该在大东家的手里,江大娘生前也在铺子里干活。”“这么说你和江定波自小便认识?”白月荷点了点头,“是的。”“那你认为他是个怎样的人?我是说他会为了功名利禄抛弃你吗?”“我不知道……但我能确定,他绝不会不管自己的父母!”李沐似乎已经问完了,他与李秉乾对视一眼,随后退到李秉乾身后不再说话。李秉乾道:“昨日,江定波求到了我的跟前,希望我能帮他洗脱罪名。”白月荷一怔,惊喜的睁大了眼睛,“真的吗?”李秉乾挥挥手让她不要太激动,“时隔三年,要洗脱罪名并不容易。”白月荷急忙从凳子上起来,重新给李秉乾跪了下去。“请世子爷一定要帮帮江大...

主角:李秉乾世子爷   更新:2025-01-16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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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秉乾世子爷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娘我最大,狗与世子不得入内李秉乾世子爷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抱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秉乾拧眉思索,“这么说无论是退婚还是操办父母的丧事,他都没有露面?”“是的。”李沐接着问:“那封信现在可还在?”“应该在大东家的手里,江大娘生前也在铺子里干活。”“这么说你和江定波自小便认识?”白月荷点了点头,“是的。”“那你认为他是个怎样的人?我是说他会为了功名利禄抛弃你吗?”“我不知道……但我能确定,他绝不会不管自己的父母!”李沐似乎已经问完了,他与李秉乾对视一眼,随后退到李秉乾身后不再说话。李秉乾道:“昨日,江定波求到了我的跟前,希望我能帮他洗脱罪名。”白月荷一怔,惊喜的睁大了眼睛,“真的吗?”李秉乾挥挥手让她不要太激动,“时隔三年,要洗脱罪名并不容易。”白月荷急忙从凳子上起来,重新给李秉乾跪了下去。“请世子爷一定要帮帮江大...

《老娘我最大,狗与世子不得入内李秉乾世子爷大结局》精彩片段


李秉乾拧眉思索,“这么说无论是退婚还是操办父母的丧事,他都没有露面?”

“是的。”

李沐接着问:“那封信现在可还在?”

“应该在大东家的手里,江大娘生前也在铺子里干活。”

“这么说你和江定波自小便认识?”

白月荷点了点头,“是的。”

“那你认为他是个怎样的人?我是说他会为了功名利禄抛弃你吗?”

“我不知道……但我能确定,他绝不会不管自己的父母!”

李沐似乎已经问完了,他与李秉乾对视一眼,随后退到李秉乾身后不再说话。

李秉乾道:“昨日,江定波求到了我的跟前,希望我能帮他洗脱罪名。”

白月荷一怔,惊喜的睁大了眼睛,“真的吗?”

李秉乾挥挥手让她不要太激动,“时隔三年,要洗脱罪名并不容易。”

白月荷急忙从凳子上起来,重新给李秉乾跪了下去。

“请世子爷一定要帮帮江大哥,他、他是无辜的!”

“他若是清白的,我一定会帮他。”

白月荷心中感激,不住的磕头,“谢谢世子爷!谢谢世子爷!”

***

一个时辰后,白月荷终于回来了。

吴恙立即迎了上去,却发现白月荷两眼红肿,像是哭过了。

“怎么了?李、不,世子爷跟你说了什么?”

白月荷闻言,顿时喜极而泣,“恙儿,江大哥有救了,世子爷要替江大哥申冤平反!”

吴恙脸色一变,“是吗?然后呢?”

她小心翼翼观察着白月荷的反应,生怕白月荷说要退婚等着江定波。

“恙儿,我想退婚!”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申冤平反哪有那么容易,这么着急退婚做什么?

吴恙差点吐血,急道:“婚姻大事岂同儿戏,怎能说定就定,说退就退?就算你愿意,胡元洛怎么办?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她太激动了,一股脑将自己的愤怒发泄了出来。

上辈子,她执迷不悟,傻傻地守着一个男人,结果怎样?

到头来不过一碗毒药。

她恨不得告诉全天下的女人,唯有爱自己才是王道!

却听白月荷道:“可是,我心里只有江大哥,我只想嫁给他。”

“月荷,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你想想白大娘为了你的婚事操碎了多少心,还有你弟。”

白月荷愕然,不满的皱眉,“关我弟什么事?”

吴恙一时哑然,忙解释道:“谁说与你弟无关?你想想看,若婚后胡元洛欺负你,你弟姑且还能替你出口气,找那胡元洛算算账,可若是婚后江定波欺负你,以你弟那小身板,你让他怎么替你出头?别到时候反被江定波一顿好打!”

白月荷只觉莫名其妙,“恙儿,你都想哪儿去了,再说了江大哥不会这样,更不会对我弟动手。”

“谁说得准,看看他那体格,又是常年混迹战场的人,说不定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白月荷沉下脸,不高兴了,“恙儿,不许你说江大哥的不是!”

见她如此维护江定波,吴恙心里似油煎一般,滋溜滋溜难受得不得了。

“那这样,你先别着急,咱们先找白大娘商量商量?就算要退婚,也得她老人家出面去退,你说是吧!”吴恙盯着白月荷,干巴巴地问。

白月荷垂下了头,她知道她娘一定会阻止她。

即便是现在提起江定波,她娘都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若是让她娘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了江定波要退婚,他娘肯定会拿着刀去找江定波的麻烦……

“不、这事不能告诉我娘。”

吴恙一愣,忙接话道:“对!这事绝对不能告诉白大娘,她好不容易才给你找了个好人家,眼看着好事将近,你却想着那个负心汉,她若知道了,还不得活活被你气死!”


李秉乾目光如炬,“这就好办了,你去过中军都督府了吗?”

“去过了,属下去找了五爷帮忙,经查这个江定波的确是军籍,可并不隶属于朵颜三卫。”

“其他记录呢?”

“没有。任免、升迁、调任、赏罚等内容一概没有。”

中军都督府关于各地军士的军籍管理一般三年一更新,相关记录没有也属正常。

只要那男子的目标不是吴恙就够了。

李秉乾抬眸,“既然如此,就不必盯着他了。”

李沐垂手:“是。”

此事说罢,李秉乾又走到书桌前,同样递给李沐一张纸。

“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柳氏服用的药丸究竟是什么药物?”

李沐低头一看,纸上列出了大奶奶死亡的大致线索:

两年前患上疯症,开始抓药治病;

半年前开始服用未知药丸;

两个月前病情恶化;

一个月前烧毁翎羽扇,随后死亡……

接触过的人如下:

孙妈妈、迎春、贵喜

母亲、钱妈妈

张姨太、夏妈妈

柳四小姐、柳家丫鬟石莲

灵健堂曾老大夫

李秉乾从桌上拿起一个小瓷瓶,接着道:

“此物并非出自曾老大夫的药铺,而且,仅凭淡淡的气味,曾老大夫也辨识不出究竟是什么药丸。就连仵作一时间也说不清楚……”

李沐接过李秉乾手里的瓷瓶,“世子爷的意思是,这药丸就是害死大奶奶的东西?”

李秉乾点了点头,“这药丸一定有问题,否则柳氏不会瞒着孙妈妈。而且那两个丫头也不知道柳氏在服用这种东西,是柳氏去世后他们从她贴身衣物里搜出来的。”

李沐道:“这么说,多半就是这两瓶东西出了问题。”

李秉乾指着纸上那几个人,敲了敲,“还有个问题——这东西究竟是谁给她的?”

“对啊,大奶奶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些东西绝不会凭空出现!”

李秉乾负手踱了几步,找不出线索,让他有些着急。

“看来,首先要查清这瓶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或者可以查一查这瓶子的来历……”

李沐眸色一亮,当即跪地领命:“属下这就去查!”

……

夜深人静,朗月高悬。

春韭胡同的几户人家陆续吹了灯准备就寝。

白月荷借着烛火缝完最后一个针脚,这才站起身,收拾好手里的中衣。

这是她替夫家人准备的衣物,她自个儿的喜服则由云裳纺的绣娘帮着做。

白月荷预备休息了,便像往常一样走到院子里去检查大门有没有栓紧。

小院静悄悄的,母亲已经睡下了,弟弟还在挑灯夜读。

白月荷轻手轻脚来到大门口,刚准备查看,突然门外传来一道低低的男音——

“月荷、月荷……”

白月荷一阵警觉,“谁?谁在门外?”

“是我,江定波。”

白月荷一阵恍惚,仿若身处梦中,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个名字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昔日的羞辱和痛苦像泄洪般涌上心头,令她难堪又无措。

她恼羞成怒呵斥道:“胡说八道!你究竟是谁,赶紧走!”

那声音有些焦急,“月荷,真的是我江定波。”

白月荷怔在当场,脑袋里一片空白。

深藏多年的千头万绪霎时间涌了上来,恨不得推开门去一通发泄。

可性子沉稳,又守分寸的她还是冷静了下来。

她冷下声音,冲门外之人道:“不管你是谁,赶紧给我离开,否则我绝不饶你!”

门外那惊慌的嗓音中透着明显的痛苦颤音。

“月荷,当年我不告而别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前来寻你,你竟然赶我走……”


她自己则将白月荷拉出门,共同想办法。

“这个江定波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就算要退婚,也不该他出面啊!这般全然不顾你的名声,不是害了你吗?你还处处想着他!”

白月荷抿唇,含着泪不说话。

吴恙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往后你有什么打算?”

白月荷垂着头仍不吭声,吴恙急了,“别告诉我,你还想等着他?!”

吴恙都被气笑了,“如今他不仅把你的好事给搅黄了,还把你名声给败坏了,恐怕往后满京城的人都不愿意再娶你,这下好了,你也只能等着他了,真真是好歹毒的心!”

白月荷闻言,眼泪唰地便流了下来,越流越涌。

吴恙看着心疼,只能改口道:“那个莽夫!做事之前怎么也不想想后果!好了,你别哭了……”

一旁的白仲安也气愤不已,捏着拳头梗着脖子问:“那人在哪?那个姓江的如今在哪?”

看他那架势,仿佛要撵上门找江定波的麻烦去。

这话反而提醒了吴恙和白月荷。

两人对视一眼,顿觉蹊跷。

旁人不知江定波的情况,可她俩是知道的。

江定波已经去李秉乾那里投案自首了,应该已经被关押起来了。

昨日又怎能跑去胡家大闹一场?

“说啊!姓江的住在哪里?”白仲安仍在催促他姐。

白月荷抬眸,低声道:“我不知道。”

吴恙噌地站起身,“这事必有蹊跷,我去找江定波去!”

白月荷一把拉住了她,“不要!”

“难道你不想弄清楚吗?究竟是不是江定波在背后使坏?”吴恙道。

白月荷缓缓松开了手,私心里她也不相信江定波会全然不顾及她而去胡家大闹。

吴恙拍拍她的手,“你放心,我去去就来!”说着便转身离去。

白仲安见状立即跟了上去。

***

半个时辰后,两人来到了文哨街宁远侯府的后侧门。

白仲安后知后觉地问:“恙儿姐,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找江定波。”

“可这里是宁远侯府。”

“我来的就是宁远侯府。”说着她只在看门小厮处打了声招呼便进了门。

白仲安只觉不可思议,却也没多问,紧跟着往里走。

绕过一排排后罩房,穿过一道道花木屏障,又来到一道大门前。

当值的小厮见来人是吴恙,打趣儿道:

“吴姐姐来了?你来的不巧了,吴妈妈一早便跟着老太君去庙里头烧香去了。”

却听吴恙道:“麻烦小哥儿帮我通报一下,我今儿来是求见世子爷的。”

白仲安大吃一惊,“恙儿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趁小厮通报的空隙,吴恙将江定波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

白仲安越听越气愤,“这么说昨日去胡家捣乱的人不是江定波?”

“八九不离十,所以我打算先问问世子爷,江定波现在在何处。”

说着,小厮回来回话了,“世子爷在院里呢,吴姐姐请进吧,只是这位哥儿只能在这里等了。”他望着白仲安道。

吴恙扭头嘱咐道:“你在这儿等我,别乱跑,我去去就来。”

却听小厮笑道:“既然是吴姐姐带来的人,哪有让他干等着的道理,若您不嫌弃,就到门房来喝口茶吧。”

吴恙点点头,白仲安道了谢,跟着小厮去了门房。

片刻,吴恙独自一人到了断鸿院。

只见断鸿院玉树林立,碧草茵茵,碧瓦朱檐,层楼叠榭,尤为壮观。

作为长子嫡孙居住的地方,断鸿院是府里头最大最气派的院子。

可即便是这样,上一世的吴恙也只能住在最里头的后罩房憋屈度日。


宁远侯府,福寿堂卧房内。

吴妈妈正伺候着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太太穿衣穿鞋。

她昨晚并未宿在西街,府中事情多如牛毛,与儿子谈完话后她便连夜赶了回来。

“侯爷的意思是,大奶奶的丧事还是得按规矩好好操办,毕竟大奶奶是侯府三媒六聘娶进来的,多少世家大族都看着,若怠慢了些,恐有人背后议论,柳家那头也不好交代。”

“交代?他们柳家不给我乾儿一个交代就阿弥陀佛了!他们也不想想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位老太太便是宁远侯李成忠的母亲,府中最德高望重的老祖宗。

因其丈夫及儿子们的赫赫战功,十三年前被加封为“太君”。

说话间,小丫头已经把镜子架好,妆奁打开。吴妈妈拾起象牙梳子帮老太君梳头。

“是,就算咱们一切从简,想必柳家人也不会有半句不是。”吴妈妈道。

老太君仍旧耿耿于怀,“哼!若不是担心旁人胡说八道……罢了,家族的体面还是要顾的,就依侯爷的意思去办吧。”

“好,回头我亲自过去回话。”

就在这时,大丫鬟秀莲进来禀道:“老太君,吴妈妈家的大姐儿求见。”

“哦?”老太君侧首看向了吴妈妈。

吴妈妈略略一想便知孙女前来所为何事,她是个聪明人,也不刻意隐瞒,一五一十将二老爷看上自个孙女一事告知了老太君。

“我家大丫头有福气,让二老爷一直惦记着呢。”吴妈妈打趣道。

老太君一声不响默默地听着,临了才若有所思地道:“恙丫头是个好孩子,我也喜欢得紧。”

她看了看外头的天色,“什么时辰了?”

“快到辰时了。”

“管家媳妇们也快禀完事了。”

老太君面色如常,说话滴水不漏。吴妈妈一时也猜不中老太君的心思,只能顺着老太君话头讲下去。

“是,待会儿二夫人就该来请安了。”

说话间穿戴已收拾妥当,老太君站起身,“秀莲,先带恙丫头去抱厦里头喝茶。”

“是!”

吴妈妈没有多问,搀着老太君的手去了厅堂。

刚落了座,热茶还没上,外头一阵香风飘了进来,吴妈妈抬头一瞧,二夫人前来请安了。

“诶呦我的老太太,您今儿怎么比我还早?”二夫人秦氏夺过吴妈妈手里的热茶,亲自送到老太君跟前。

秦氏便是二老爷李成义的妻子。

因府里头在服丧,她身穿素色缎面华服,头上只插了两三支珍珠银簪,却件件昂贵稀罕。

老太君笑着接下茶盅,“有劳您了,不仅要管家理事,还要天天往老太婆我这里跑。”

秦氏眉目一转打趣道:“老太太这是心疼我,打算赏我点什么?”

老太君冲着吴妈妈笑骂道:“我就说她是个猴儿,惯会顺杆爬,你们偏不信。”

吴妈妈笑道:“即便是个猴儿也是个神通广大的孙猴子,不仅管家理事一把手,这孝心也是无人能比。”

众人哄着老太君说笑一回,秦氏禀完事,候在一旁伺候。

老太君不声不响,始终没有传唤吴恙的意思。

眼看着其他晚辈就要前来请安,请安后免不了要与小辈们一起用早膳,吴妈妈心里有些着急了。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二夫人秦氏这时候竟率先开口了。

“昨个儿我得了一块帕子,那上头的锦鲤嬉水栩栩如生,那手艺别提有多好,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帕子出自咱们府里一丫头之手。”

说着,秦氏从女使手中取来一方手绢,双手奉给老人家瞧。

“老太君猜猜看,是谁的手艺?”

这话一出,吴妈妈心里便有了底。

老太君眯着眼瞧了瞧,“手艺不错,可瞧着不像府里的东西。”

“老太君真是火眼金睛,这帕子出自那个在云裳纺学艺的吴恙之手。”

老太君心里门儿清,却仍搁眼皮底下又瞧了瞧。

“佩如她孙女?”

“对!就是吴妈妈的孙女。我实在稀罕她的手艺,这便巴巴来求老太君,望您老人家疼疼我,就把这丫头给我吧。”

吴妈妈心里一咯噔,硬生生把到嘴的话给憋了回去。

现在还不清楚老太君的态度,她不能贸然发话。

老太君眼皮一抬,“你稀罕她的手艺,找她做些绣品便可,她在绣坊待得好好地,唤她回来做什么?”

“他毕竟是咱们家的家生子,又有这般好手艺,常年在外头待着岂不白白浪费了,不如就让她回来,留在身边使唤。”

老太君却不做决定,只淡笑着望向一旁的吴妈妈。

“你说呢?”

吴妈妈笑道:“能在二夫人跟前伺候长些见识手段是那丫头的福气,老奴求之不得。”

老太君笑道:“这不赶巧了么?她家大姐儿一大早也来了,急吼吼说要给老婆子我请安呐!”

秦氏顿笑容微微一僵,“是吗?那正好,我正想见见她呢。”

老太君挥手让秀莲去叫人,片刻后,秀莲带着吴恙进了屋。

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款款而来,身穿白净净鱼戏莲叶缎子薄袄,天青小荷百褶裙儿。

一头乌黑的秀发简单的绾了个朝云髻,发间压着一支温润的羊脂玉簪子,脸上施着精致的粉黛。

身上环佩叮当,清脆悦耳,行走间婀娜多姿,娉婷典雅。

一身的气度若说是哪户人家的闺秀也不为过。

这是秦氏时隔八年后再次见着吴妈妈的大孙女。

印象中那是个泼辣爽利的女孩,因着吴妈妈的关系,以前在福寿堂一众下人里是个出了名的窝里横,丫鬟小厮没有不怕她的。

如今见着颇为吃惊,心里更是有些泛酸,竟不愿意替丈夫要人了。

吴恙低垂着头先给老太君恭恭敬敬磕了个头,“奴婢给老太君请安!”

“快起来吧!这大早上的从什么地方来?”

“奴婢早上从云裳纺过来的。”说罢招呼两个小厮抬进来两个大箱笼。

“前段时间奴婢又得了几块好料子,寻常人穿了糟蹋,便给老太君做了几件衣服,也不晓得能不能入老太君的眼。”

老太君笑道:“你们绣坊的手艺一向是极好的,就连我这二儿媳妇也惦记上了。”

秦氏走上前,“这就是吴丫头啊!快让我瞧瞧!”说着便拉着吴恙左右打量。

吴恙忙给她行了个礼,“奴婢给二夫人请安!”

秦氏顺势牵起吴恙的手,将人拉了起来,“刚才我还开口问老太太讨你去呢!想着让你给我那两个小孙子准备几身夏装……”

突然间,手下粗糙怪异,她低头一瞧,整个人登时怔在了当场。

想象中莹白娇嫩的一双素手竟然是双不折不扣的老妇枯手,那粗糙丑陋的模样竟比府里头粗使下人的手还要埋汰。

秦氏惊得半句话都说不出。


“好一对苦命的鸳鸯!”

吴恙气呼呼地走了过去,大喇喇地站在了二人面前。

“恙儿,你怎么会在这……”白月荷脸上一阵惊慌。

那副模样既是害羞自己与男子搂搂抱抱,又担心男子逃犯的身份曝光。

“你都听到了?”

吴恙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江定波的身上来回打量。

“我原是给你送嫁衣来的,没想到却看了场好戏。”

她将目光重新投向白月荷,放缓了口气。

“月荷,你真打算跟他私奔?”

私奔这个词赤裸裸地从吴恙嘴里说了出来。

白月荷脸色涨得通红,只觉十分难堪,不愿意面对般别过脸去。

江定波一把揽住摇摇欲坠的白月荷,侧身挡在了吴恙的面前。

“吴大姑娘,我与月荷两情相悦,请你成全我们。”

吴恙瞪了他一眼,“我看到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但是既然月荷信任你,觉得你不会骗她,那我也会相信月荷,姑且认为你说的都是真的。”

两人闻言,脸色缓了缓,以为吴恙会成全他们俩。

却听吴恙接着道:“被上峰陷害获罪流放,之后又被迫潜逃,这样看来,你的确是个可怜人。可若是月荷今儿跟了你,往后她也会变成同样的可怜人,随你一起东躲西藏,永远也见不得天日。”

白月荷被感情冲昏了头,立即说道:“我不怕,只要有他在,我什么都不怕。”

江定波心里一暖,眼眶也跟着红了,“月荷,你放心,我一定会护你周全,我已经想好了,咱们南下,去蜀地,在那里咱们可以重新开始,好好地过日子。”

吴恙道:“你这么说想必有一定的把握,往后隐姓埋名重新过日子也不是不可能。那你可想过白大娘和白仲安?家中女儿与人私奔,还是个逃犯,他俩往后会怎样?”

白月荷心里一怔,先前只想着自己和江定波,把母亲和胞弟都给忘了。

母亲虽然时常数落自己,但却是最疼爱她的,为了自己的婚事,这些年操了多少心,费了多少力……

还有仲安,他往后可是要走仕途之路的啊!

有这样一个姐姐,怎能不让他蒙羞。

江定波却道:“仲安是个好儿郎,将来定会好好照顾白大娘!”

在他看来,白大娘并非无依无靠,他还有儿子,可他江定波却什么都没有了……

吴恙却道:“当然会好好照顾,可月荷不是捡来的,白大娘的心也不是铁做的。若让他知道女儿跟了一个畏罪潜逃之人,她怎能安心?还有白仲安,他如今是个秀才,往后要走仕途,姐姐却与人私奔,还是个逃犯,你让他如何自处?”

吴恙压着怒火,继续说道:“江定波,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也知道你和月荷之间的感情,但你不能这么自私!现在你已经半截身子陷在烂泥里了,难道还想将她也拖下去吗?”

江定波眸色暗淡下去,“可是我……我可以带她……”

吴恙反而向前一步,盯着他的眼睛打断了他的话。

“别自欺欺人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逃到哪儿不都一样!只要你一日是戴罪之身,月荷就会有生命危险,你们也无法过正常人的日子。”

江定波脸色苍白,吴恙的话无疑是事实,他只会给月荷带来无尽的风雨。

吴恙见他有所觉悟,接着道:“三年前你拒绝了上峰的女儿,我想着你必定是爱月荷的,难道你真的忍心让月荷跟着你躲躲藏藏、颠沛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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