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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极品废太子by宁安宁淳

宁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平康坊。长安最繁华之所。众多皇族,勋贵,大臣府邸云集于此。而长福楼便在平康坊东北角的碧落池岸。余钱往长福楼去的时候,魏如豹则先一步到了平康坊,进入一座豪华府邸。在下人的引领下,他在后花园的凉亭前停下,隔着一道屏风躬身行礼,“小的魏如豹,参见殿下。”屏风后面传来淡淡的一声“嗯”,略带期待地询问,“对欠下的银子,东海王怎么说?”魏如豹邀功一般笑道,“这次小的没逼东海王还钱,但却为殿下做了件大事。”于是他将关于双龙玉佩的赌局说了。屏风后面的男子听魏如豹没逼东海黑还钱的时候极为恼怒,听完反而笑出了声。“好,非常好,东海王真是自寻死路,本王还担心茶砖这事弄不死他,现在大可不必了。”男子话音里有难以压抑的兴奋。和魏如豹一样,他没有怀疑这是宁安的...

主角:宁安宁淳   更新:2025-01-16 1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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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安宁淳的现代都市小说《完结版小说极品废太子by宁安宁淳》,由网络作家“宁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康坊。长安最繁华之所。众多皇族,勋贵,大臣府邸云集于此。而长福楼便在平康坊东北角的碧落池岸。余钱往长福楼去的时候,魏如豹则先一步到了平康坊,进入一座豪华府邸。在下人的引领下,他在后花园的凉亭前停下,隔着一道屏风躬身行礼,“小的魏如豹,参见殿下。”屏风后面传来淡淡的一声“嗯”,略带期待地询问,“对欠下的银子,东海王怎么说?”魏如豹邀功一般笑道,“这次小的没逼东海王还钱,但却为殿下做了件大事。”于是他将关于双龙玉佩的赌局说了。屏风后面的男子听魏如豹没逼东海黑还钱的时候极为恼怒,听完反而笑出了声。“好,非常好,东海王真是自寻死路,本王还担心茶砖这事弄不死他,现在大可不必了。”男子话音里有难以压抑的兴奋。和魏如豹一样,他没有怀疑这是宁安的...

《完结版小说极品废太子by宁安宁淳》精彩片段


平康坊。

长安最繁华之所。

众多皇族,勋贵,大臣府邸云集于此。

而长福楼便在平康坊东北角的碧落池岸。

余钱往长福楼去的时候,魏如豹则先一步到了平康坊,进入一座豪华府邸。

在下人的引领下,他在后花园的凉亭前停下,隔着一道屏风躬身行礼,“小的魏如豹,参见殿下。”

屏风后面传来淡淡的一声“嗯”,略带期待地询问,“对欠下的银子,东海王怎么说?”

魏如豹邀功一般笑道,“这次小的没逼东海王还钱,但却为殿下做了件大事。”

于是他将关于双龙玉佩的赌局说了。

屏风后面的男子听魏如豹没逼东海黑还钱的时候极为恼怒,听完反而笑出了声。

“好,非常好,东海王真是自寻死路,本王还担心茶砖这事弄不死他,现在大可不必了。”男子话音里有难以压抑的兴奋。

和魏如豹一样,他没有怀疑这是宁安的圈套。

毕竟废太子什么荒唐的事都能干出来。

想到什么,他又叮嘱了句,“这件事千万不要声张,以免皇后知道,坏了大事。”

顿了下,他继续道,“对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防着东海王耍诈,你盯着茶市,一旦他购新茶换就茶,便登门去闹。”

魏如豹面露得色,“殿下,小的防着呢,这契约里写的明明白白,只要东海王卖的不出泡水的茶砖,那就他输了。”

“这就好,此事若成,有你的好处,回去吧。”男子说道。

魏如豹喜滋滋应了声,转身离去。

……

长福楼。

余钱径直上了三楼,将银子交给了屠四,表明来意便回去了。

屠四身体粗壮,脸上有一道刀疤从右眼斜到下嘴角。

得知东海王设的赌局,他不由笑起来,刀疤颤动,更显凶恶。

不过东海王一向是长福楼的常客,他心中虽不屑,但没有多说,便令人将赌局明细书写在一块木牌上,悬挂在赌场侧壁墙上。

除了东海王王府这块木牌外,侧壁上还挂着其他木牌,代表各色赌局。

新的木牌一挂上去,立刻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他们纷纷围拢过来,随即又发出阵阵嘲笑。

“东海王这是在搞什么,银子多,没地花吗?”一个青年公子满脸嘲讽。

京师不大,无论什么趣闻,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传开。

东海王茶砖泡水这事,他们俱都一清二楚。

现在,东海王竟然和他们赌自己能以市价卖出这些泡了水的废品茶砖。

简直痴人说梦。

“这有什么奇怪的,听说东海王在王府装模作样,消停了一个月,如今原形毕露,赌瘾又犯了而已。”又一个青年公子冷笑。

“那也不至于摆个几乎不可能赢的赌局,会不会有诈?”有人插嘴。

“这位兄台,你是刚刚入京不久吧?实不相瞒,东海王更烂的赌局都摆过,这好赌之人谁不喜欢以小博大?”一个青年公子挤过来,指着木牌上的数字。

上面有两个赔率,押东海王府输的赔率是一比二,押东海王赢的赔率是一比三十。

这个赔率是屠四定的。

他这么定也是有讲究的。

此番,东海王设局,东海王府便是庄家。

他需要考虑庄家的财力,否则庄家赔不上银子,赌场便要承担剩余的银子。

其次,赔率还要根据赌局的难度而定。

这次东海王卖出废品茶砖这件事几乎不可能,输的概率极大,所以赔率高。

也就说押东海王府赢的一方,一两赔三十两。

而押东海王府输的一方,一两只赔二两。

如此,东海王府的三千两银子足以撬动高达九万两赌资。

当然,前提是对方押的总赌资有九万之数。

若是只有五万两,王府这一方便只能拿五万两。

还有一条规矩。

如果庄家的押金不足赔付,庄家需要补足赔付的银子。

比如对家共计押了一万两,又赢了赌局,王府按照赔率就得赔付两万两银子。

扣除三千两押金外,要另外赔付一万七千两银子,以此类推。

“若是如此,这银子岂不是不赚白不赚?”

“可不是,虽说一两才赔二两,但蚊子小也是肉呀,就押他卖不出去,白送的银子不要白不要。”

“不过这东海王府真是越来越落魄了,以前东海王哪次开赌少过五千两。”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找到屠四,押上银子。

与此同时,随着这些赌客的离去,东海王开赌的消息迅速传了出去。

这些赌客不是豪商,便是权贵子弟。

正如宁安预料的一样,茶砖赌局不多时便成为权贵圈子茶余饭后的话题。

……

忠勇侯府。

柳湘云挽了个剑花,收剑入鞘,脸上全是惊喜,“你说的是真的?”

她的丫鬟碧玉正在和她说茶砖赌局的事。

“这还有假,刚刚南阳伯来拜访侯爷,二人闲谈时说的。”丫鬟重重点头。

柳湘云顿时眉飞色舞,东海王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自萧皇后赏赐她礼物,她没有一天不担心。

生怕突然有一天皇上会突然赐婚。

而东海王越是本本分分,她就越心惊胆战,害怕东海王处心积虑,不达目的不罢休。

“太好了,东海王这是送上门来了。”柳湘云眼睛转动,脑中灵光一闪。

她让碧玉去前面打听,南阳伯一走,她便找到了自己的父亲。

“爹,我要一万两银子。”柳湘云对正在喝茶的柳青说道。

柳青差点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瞪了眼柳湘云,他道,“你这个丫头,胡说八道什么,要这么多银子干嘛?”

“我要去长福楼,押东海王卖不出茶砖。”柳湘云一本正经说道,“据说东海王欠了一屁股债,这次若是输了,根本拿不出银子还,到时候我就是他的债主。”

柳青稍微思索便明白了女儿的用心。

她是想以债主的身份逼迫东海王放弃对她的想法。

只是他虽然不喜欢废太子,更不想自己女儿嫁给他。

但他同样也不愿意用这个法子解决这件事。

否则难免有失他忠勇侯光明磊落的名声。

于是他道,“不要胡闹,若是皇上提起,爹自然会为你推掉。”

“爹……”

碰了钉子,柳湘云一脸不高兴。

只是她很清楚父亲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绝不悔改。

可此事事关她的终身大事,她不能不急。

再者,他父亲虽如此说,可一旦圣意已决,又岂是那么容易收回的。

所以,她的父亲不答应,但她心里依然没有打消自己的想法。

这次的茶砖赌局,她参与定了。


“战!蛮夷无信义且贪得无厌,若是和谈,他们势必狮子大开口。”柳青首先开口。

顿了下,他继续道:“而且以大宁的民脂民膏换一夕之安寝,无异于养虎为患。”

宁淳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上官云。

柳青激烈陈词的时候,上官云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

这时,他躬身道,“外患大于内忧,老臣的意思和忠勇侯一样,与女真人讲和,犹以身饲虎。”

宁淳心中波澜不惊,似乎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事实上,他重用柳青,又将上官云从千里之外调回京师,就是为了弥补主战派的不足。

否则他便压不住朝中的主和派了。

这次金国使节前来,就是主和派压制主战派的结果。

以尚书令杨为先为首的主和派不断通过朝义,上奏折等办法请求与女真人和谈,提出攘外必先安内。

在大多数朝臣的附和下,他摇摆不定,最终答应。

毕竟南方叛乱的确是他的心头之患。

不过,他不想就此向女真人示弱。

即便和谈,他也不愿意折了大宁的声势。

而利用主战派与主和派的矛盾,避免主和派一味妥协或许能达到他的目的。

他期望的结果是,大宁和女真人双方暂时罢兵,而大宁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于是他道:“朕同样不希望与女真人和谈,但南方叛乱如林火越烧越大,不能置之不理。”

叹了口气,他走到二人中间,各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形势所迫,朕也很为难,所以要你们想个既不让女真得利,又能罢兵言和的法子。”

“这……”柳青和上官云同时犯了难。

他们听出来了,皇上这是要空手套白狼。

可是女真人狡诈的很,怎么可能会遂了他们的心愿。

宁淳猜得出二人的心思,他道:“这事的确很难,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沉吟了一会儿,他面色凝重,“朕得到密报,这次完颜宗泽前来,携了一位名叫张昌泽的谋士,此人给完颜宗泽出了一条毒计,准备设三场比斗。”

“他们这是想以比斗结果决定和谈的条件。”上官云瞬间判断出对方的意图。

“没错,和谈的条件,双方必然不会轻易让步,完颜宗泽清楚这点,对他而言,张昌泽的计谋更合他的心意,若是比斗赢了,他们不但有了面子,也能拿到有利的条件。”宁淳忧心忡忡。

柳青道:“兵者诡道,他来,我未必往,不和他们比斗就是。”

上官云摇了摇头,“如果不答应,他们定会嘲讽我大宁无人,这岂不是让皇上和朝臣丢尽了脸面,传出去,更会惹得百姓讥讽,威严扫地。”

“上官侍中说得对,朕也是如此考虑的。”宁淳瞥了眼柳青。

这便是他把上官云召回来的原因。

柳青是员骁将,但却不通权谋,他与上官云一文一武,才能把主战派撑起来。

接着,他继续道:“既然这场比斗无法避免,那就只能接下,你们可有什么法子取胜?”

柳青想了想,一时无解。

上官云道,“女真人有备而来,只怕三场比试胜券在握,臣以为汇集京师才俊,或许可破。

数日之后便是一年一度的梨园诗会,皇上若是参与,必可令才子佳人趋之若鹜,即便那官宦子弟也会争相在皇上面前露脸,便在那时……”

宁淳眼前一亮,微笑点头。

那时他请完颜宗泽一行参加诗会,便可想法子让其摆出三场比试题目,集思广益以解之。

柳青暗暗敬佩,虽然与上官云不对付,但他不得不承认上官云的确精明强干。

这梨园诗会是京师的一件盛事。

每年这个时候,大宁各处的才子佳人会都汇集于梨园。

这次皇上亲临,只会更热闹。

趁这个时候与完颜宗泽交手最合适。

难以解决的问题出现了一线希望,宁淳龙心大悦,自觉让上官云官复原职的决定十分英明。

与二人谈笑了一阵,他对上官云道,“这次的梨园诗会就由你来亲自组织,此番不但要击败女真人,也要让女真人见识一下大宁的文武之风。”

“是,皇上。”上官云应道。

定下此事,宁淳挥手让二人回去。

想起什么,他道:“这次梨园诗会有一个人不能去,免得他丢了皇家和大宁的颜面,你应该知道是谁吧?”

上官云一怔,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人自然就是东海王了。

他虽然一心相信东海王不是皇帝宁淳想的样子。

但很显然宁淳不会相信,反倒会怀疑他有私心。

于是他只能答应。

何况宁淳这句话就是在刻意提醒他。

让他不要与东海王走的太近。

出了御书房。

柳青与上官云拉开了距离,并排向宫外而去。

上官云也不理柳青,他们之间倒没有什么尖锐的矛盾,就是相互看不惯。

十年前,他在朝的时候,没少因为打仗的事,在朝堂上骂柳青父子。

柳青的父亲脾气火爆,动手不动口,他也吃过亏。

如今,柳青的父亲死了,柳青却继承了这笔宿怨。

二人各自回了府邸,没多久,皇上参与今年梨园诗会的消息便传了出去,在京师扩散。

一时间,梨园诗会成了长安城最火热的话题。

忠勇侯府。

柳湘云已经没有心思做女红了。

她是活泼的性子,梨园诗会这么热闹的事情,她怎么能不去?

而且,据他父亲说,皇上这次要求大臣家眷都去。

为此,他父亲决定在梨园诗会期间网开一面,取消她的禁足,让她准备准备,参与诗会。

不过,她还听父亲说皇上不允许东海王去。

这让她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

但她终究是少女心性,想到能出去玩,马上就忘乎所以了。

这个消息传到东海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宁安刚吃过晚膳,正百无聊赖。

秋云给他扇着风,素水喂他吃葡萄。

得知皇上不允许他参加梨园诗会的事,他浑不在意。

他才懒得去参加什么梨园诗会,让他去,他都不去。


“末将以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过殿下也不必过于担心,以王府当下的侍卫数量,再设置些陷阱,足以应付。”冷铁回答。

红花会猖獗,但不可能在京师调动成千上万的人,能有几百人就不错了。

王府护卫俱都是战场上下来的精锐,不说以一当十,对付几百人还是没问题的。

宁安稍微安心。

茗香还提到了六皇子宁铮,也就是魏王。

如果她的话是真的,那么魏王显然在暗中对付他。

这也印证了他的猜测,太子及其党羽一直想让他这位皇帝嫡子死翘翘。

除此之外,还有三皇子一系,也巴不得他凉凉。

对此,他早已有了心里准备,情绪没有多大起伏。

他筹建商会,又与长福公主勾搭,正是为了应对来自二者的进攻。

至于当下,他以为还是以不变应万变。

皇帝宁淳正值春秋鼎盛,在他眼皮子低下不会允许手足相残,二人只能耍小动作,玩阴谋诡计。

除非他真的威胁到了二人的地位,否则他们不会摊牌,陷入疯狂。

而且在对付他这件事上,二者虽然有默契。

但他们始终是对手,不可能一条心。

双方都希望对方下手搞死自己这位东海王。

同时,他们又都不敢在对付他这件事上太过激进,免得搞掉他这位东海王的时候,让对方抓住把柄。

到时候,对方只是利用残害手足这一条,便可置对方于死地。

宁安在公司高层的时候,公司里派系斗争同样很激烈。

老大和老二打架,死掉的可能是老三,但也是老三晋升老大的良机。

他够不上老三的资格,但利用二者相争的漏洞,在夹缝中生存壮大的机会是有的。

茗香的到来只是个插曲。

宁安不想为此事坏了众人的心情。

他又让冷铁把家丁婢女都们叫来,继续喝酒吃烧烤。

只是还没热闹多久,王府值守的护卫进来回禀,又有人求见。

“他们是忠勇侯府的,抬了三个大箱子,说是来还欠银的。”护卫道。

正在吃烤串的余钱立刻站了起来,笑嘻嘻的,有银子入库,比吃烤串还香,“应该不错,忠勇侯府的人白天来过,说晚上送银子过来。”

宁安了然。

晚上送银子并不奇怪,毕竟这件事不光彩,忠勇侯柳青也是要脸面的。

不一时从外面进来九个人,六个青壮,二人一队各抬三个大箱子。

剩下的三个人,一个管家模样,剩下的两个家丁打扮。

宁安瞥了眼,便继续同众人喝酒闲谈。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东海王殿下,这里面一共五千两银子,剩下的忠勇侯府还会继续偿还。”

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齐齐望向说话的家丁,都奇怪一个家丁怎么会发出女子的声音。

而且似乎也轮不到一个家丁同东海王说话。

素水往少女脸上瞧了瞧,顿时捂嘴笑了起来,“殿下,这哪是什么家丁,分明是湘云姑娘和她的丫鬟嘛。”

宁安仔细打量,果然如是,顿时翻了翻白眼。

素水一如既往地热情,忙过去拉着柳湘云坐下。

又是倒水,又是端了一盘烤串给她,“劳烦柳姑娘亲自押着银子过来,歇一歇,尝尝殿下的手艺。”

宁安摇了摇头,“你看她这身打扮,肯定是偷跑出来的,怎么可能是负责押银子的。”

柳湘云上次见到素水时,素水便对她十分和善,这让她倍感亲切。

这次素水对她依旧殷勤,她越发心里喜欢,对她笑意盈盈。

忽然听到宁安这么一说,她顿时心里有气。

但想到什么,她硬生生憋住了。

东海王说对了,她的确是偷跑出来的。

今天正值侯府偿还东海王府第一笔欠银。

她知道了这件事,便和碧玉打扮成家丁,央求管家带她们一起过来。

自从听了郭靖黄蓉的故事,她入了迷,一天也等不了。

抓住这个机会便往东海王跑。

虽然她知道可能一无所获,但还是希望能从东海王听到几段,解解馋。

低头在心理挣扎了一会儿,她红着脸道,“东海王殿下,你能不能继续讲郭靖黄蓉的故事?”

“啊?”宁安呆了呆。

他还以为这丫头会继续和他拌嘴,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接着他回过味来,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

柳湘云老老实实将卖胭脂的马洪供了出来。

但她怕宁安生气,隐瞒了马洪是侯府仆人的事实,只说他来侯府卖胭脂的时候讲的。

宁安半信半疑,也懒得追究,何况又是秋云向外人讲的。

“殿下,奴婢也想听下面的。”这时,秋云也趁势说道,她也憋的不轻。

宁安望去,不仅秋云,从护卫到家丁,再到婢女都一副期待的神色。

不用问,他们都听过这个故事了。

素水笑道,“殿下,既然柳姑娘和大家都想听,殿下就讲讲嘛。”

说罢,她还捏了捏柳湘云的手。

柳湘云向她投去感激的眼神。

宁安一阵无奈,素水这是当和事佬,不想他与柳湘云拌嘴。

原本,他与柳湘云也没有本质的矛盾,二人因误会而相识,而且上次已经教训过她了。

于是他道,:“好吧,好吧,都坐好了,本王要开讲了。”

众人闻言,一阵欢呼。

清了清嗓子,宁安接着上次,娓娓道来。

柳湘云顿时沉浸在故事中,一对妙目全神贯注盯着宁安。

素水把烤串塞到她手里,她下意识便吃起来。

“好吃。”她向素水笑了笑,又立刻望向宁安,生怕错过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月上柳梢。

当宁安讲到郭靖黄蓉互诉衷肠时,柳湘云盯着宁安,自己的脸忽然红了。

这时,她才注意到宁安如果正经起来,也算是仪表堂堂。

“小姐,该回去了,否则让老爷发现,老奴逃不了一顿打。”就在这时,管家略带焦急的声音响起。

柳湘云完全忘了时间,这时抬头一看,才感到不妙。

忙拉着碧玉往外跑,她喊道,“东海王殿下,我得走啦,下次我再想办法来听故事。”

“这个丫头。”宁安摇头苦笑。


“高阳副统领,许久不见。”宁安说道。

抱着他大腿的男子,曾是东海王府的护卫副统领。

和冷铁一样,他们之前同样隶属靖王麾下。

后来东海王因王府财政拮据削减护卫规模,又要保证自己安全,便让护卫们比武,留下最强的三十人。

这位副统领技不如人,只能和其他人一起离开王府。

只是和冷铁的性格截然相反。

这位高阳副统领比起武艺,嘴皮子更利索,性子也更活泛,对东海王也更恭敬和顺从。

但东海王更在乎的自己的性命,也就割爱,宁肯留下冷铁了。

“尽管只有一年多,可小的觉得有十年了,对殿下真是想的紧。”高阳一把鼻涕一把泪。

红扑扑的方脸上,一对眼睛贱兮兮的。

冷铁又是哼了一声,径自去和其他回来的护卫攀谈。

宁安笑了笑,拍了拍高阳的肩膀,“你有这份心就好,既然回来了,先和其他人一起去领衣服和佩剑。”

这位副统领回来,他还是很高兴的。

高阳是靖王选派来的,忠诚自然没问题。

他只是和冷铁行事作风不一样而已。

有了他,王府护卫们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死气沉沉的。

“是,殿下。”高阳眉开眼笑。

此番,他们终于得以重返王府。

这一年多,凭着三处不烂之舌,他虽然在一家商行充当护卫头领。

但他总是心里不踏实,东海王令人厌恶,但这毕竟是靖王遗命。

其他护卫也是同样的心思,只是东海王驱逐他们。

他们又不能等着饿死,便各寻门路。

宁安又和其他护卫一一见过。

在宁安回来之前,他们已经从其他护卫口中听说了东海王近些日子的改变。

现在亲眼见了,只觉这次回来比以往更舒心。

王府门口闲谈了一会儿,宁安回了寝殿。

素水和秋云正坐在凉亭里喂鲤鱼。

见宁安回来,秋云泡了杯茶端过来,又给宁安扇风。

素水为宁安捏肩松腿,缓解疲劳。

“殿下,凤鸣楼怎么样了?”素水轻声问道。

自东海王将凤鸣楼抵押出去,凤鸣楼便有典当行监管,王府不再过问。

天气炎热,宁安出了一身汗,口渴难耐。

喝了口茶,他道,“还和以前一个样子,不死不活,但不久,本王便会让其名扬京师。”

“殿下这么说,那么一定能了。”素水浅笑,现在她相信东海王。

秋云吐了吐舌头,“凤鸣楼的庖厨要是有殿下一半的手艺,也不会没人去吃饭。”

宁安沉吟道,“也不仅仅是手艺的事,这次凤鸣楼的对手是百香楼,想要赢,就得有点特殊的东西。”

“什么东西?”素水和秋云同时问道。

宁安胸有成竹,笑道,“过两天你们就知道了,现在你们先来帮本王想想商行的名字。”

东海王这几日多次提及要建立附属王府的商行。

言下之意,怕是要提上日程了。

素水眼睛转了转,柔声道,“不如叫再回首,寓意客人去了还来,生意兴隆。”

“嗯,不错。”宁安点点头。

素水在李家虽然地位低,但那毕竟是李家,读书识字还是没问题的。

在宫中的时候,她就在萧皇后面前表现出了自身的才学。

因为她心思细腻,萧皇后一度将长春宫的事务交给她打理。

“秋云,你想到了什么?”宁安又问。

秋云绞着头发,小脸红扑扑的。

东海王在意她的想法,让她暗暗兴奋。

沉吟了半晌,她道:“奴婢想到一个,就叫香飘飘,寓意王府商行香飘万里。”

素水和宁安露出善意的笑容。

这丫头贪吃,起了个名字也有食物的味道。

“就叫再回首吧。”宁安否决了秋云提的名字。

见秋云露出失望的神色,他道:“香飘飘这个名字也不错,但不适合用于商行,暂且留着,今后用在其他地方。”

秋云顿时高兴起来,拉着宁安的手晃了晃,满脸笑容。

素水因为选了她取的名字,同样满心喜悦。

宁安选素水起的名字不仅是因为合适,还有另外一层意思。

这时,他对素水道,“名字有了,从今天起,筹建商行的事就交给你了。”

“什么?”素水捏肩的手停下了动作,面容惊愕。

宁安笑道,“你没听错,本王准备让你打理商行事务。”

今后,随着商行的扩大,事务必定繁多。

他身为东海王,不可能让商行牵扯自己太多的精力。

那么选一个信得过的人替他管理商行就十分有必要了。

事实上,现今的商业管理模式也是如此。

一家公司由股东操控,但他们一般不负责公司具体事务,而是选择CEO替自己管理公司。

他与素水的关系不是股东与CEO的关系,但更亲密。

且他认为素水有成为优秀管理者的潜力,可以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而不是仅仅扮演婢女的角色。

至于余钱,他的见识不如素水,又是个守财奴,负责管理王府有余,管理商行就不足了。

“奴婢一介女流……”素水神色犹豫。

“什么女流不女流的,本王说你行,你就行,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宁安不给素水找借口的机会。

顿了下,他继续道,“商行的事务就从金花茶和凤鸣楼开始。”

怕素水没信心,他又补充了句,“不懂的尽管来问本王,本王教你。”

宁安毕竟也是在公司高层混过的人。

这一番话说的斩钉截铁,自有一番威势。

因他东海王的身份,便更不容置疑。

素水望向宁安,只觉东海王从来没有如今天一样像个真正的王爷,不由脸色微红,柔声应了声是。

定下这件事,宁安又把余钱叫了过来,他去把精通陶艺的家丁叫来。

王府总会遇到修修补补的事,就如宫中有专门负责修缮的小太监一样,家丁们也会掌握专门技能,以备不时之需。

余钱应声离去,不多时便来了三个青年家丁。

在与这些家丁闲聊的时候,他便摸清了这些家丁擅长的东西。

这次叫他们过来,他准备搞一样东西。

正是这个东西,将会决定凤鸣楼与百香楼之间的输赢,也将为他带来又一笔财富。


“你们一个一个过来。”宁安吩咐三个青年家丁。

三人对视一眼,最右边的家丁首先走上前来。

在等待的时候,宁安在寝殿拿毛笔画了一些东西。

现在,他将三幅画中的第一幅展示给家丁。

“这个东西能做出来吗?”宁安手指画中图案。

青年家丁端详了一下,神色轻松,“回殿下,这个简单。”

“这就好。”宁安点点头,“做的时候一定要按照尺寸来,不能有半点差池。”

让头一个家丁回去,他又叫来第二家丁,展示第二幅图,之后又向第三个家丁展示第三幅图。

嘱咐了一遍,他厉声道:“现在,你们都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了,不过你们要牢记,不能相互窥探对方做的东西,否则本王定不轻饶。”

见东海王面容严肃,青年家丁不敢大意。

东海王对他们好,但赏罚极为严明,于是齐声道,“是,殿下。”

宁安挥挥手,让他们回去,又对余钱道,“这几天,你挑几个嘴严的粗使婢女,本王有用。”

他要的东西,估计家丁们得折腾个数日。

“好勒。”余钱应了声。

他见东海王神色郑重,也不多问,这是他以前在宫中学到的规矩。

待众人散去,宁安心中隐隐期待起来。

其实,他让家丁们做的东西是个很简单的东西,就是现今社会的酒甑,也就是最简单的蒸馏器。

三个青年家丁擅长陶器制作,他就安排三人搞个陶制的酒甑出来。

如此,他们便可以二次蒸馏米酒,得到纯正的白酒。

这个想法他在烧烤宴的时候就有了。

东海王府的酒在京师不算差。

即便如此,这些酒的度数也和啤酒差不多。

他喝的肚子盛不下都没醉。

甚至皇宫的酒对宁安来说也不过一般般。

由于技术的限制,皇帝也只能喝高品质的米酒,黄酒和果酒。

这些酒的味道或许不错,但论度数就真的不值一提了。

事实上,蒸馏酒技术出现的很晚,最可信的记载是大概出现在元朝,直到明朝才有明确的记录。

所以,大宁没有高纯度的白酒不奇怪。

而这就给了他发挥的机会。

除了参观过金花茶的发酵工艺,他在公司高层的时候,为了给公司寻找适合的推销产品,去过众多工厂。

这里面就有不少酿酒作坊,其中包括以古法酿酒为噱头的工坊。

在工坊负责人的详细介绍下,他想不记住都难。

只是正常酿酒的顺序是先酿出原液,再蒸馏提纯。

但大宁的米酒其实就相当于原液了,他没必要建个酿酒坊,耗费人力物力,只需提纯就行了。

这样蒸馏出的白酒,不但度数上来了,酒也会更香醇。

工艺虽说粗糙,但在大宁绝对能够一览众山小。

到时候凤鸣楼有了如此美酒,何愁客人不来。

毕竟人生不过酒色财权四个字。

……

御书房。

皇帝宁淳因宁安教训女真人,救下长福公主而对这位嫡子稍减憎恶没多久,宦官又送来的一条消息让他把这点憎恶又找补了回来。

这自然是宁安救下长安花魁,将其送回百香楼的事。

以他对这位嫡子的了解,他本能认为是他演的一场戏。

只是他现在没心情理会这位嫡子。

因为当前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与金国使者的谈判。

“皇上,忠勇侯和上官侍中到了。”门外的宦官忽然说道。

“让他们进来。”宁淳放下手中的奏折。

三皇子一走,他便下了口谕,召二人入宫。

“臣,参见皇上。”来人正是柳青和上官云。

官复原职之后,上官云担任的正是大宁三省衙门中,中书省的最高官员,中书令。

目睹东海王又一次英雄救美之后,他正要回去继续喝酒,宫中的宦官便找到了他。

现在,他很满身酒气。

宁淳没有责怪上官云,因为按照他的旨意,上官云明天才正式前往都堂处理政务。

柳青则眼观鼻,鼻观心,好像一副与上官云不认识的样子。

他自然认识上官云,但因为一些旧年积怨,他却不爱搭理他。

宁淳注意到二人间微妙的关系,但却不点破。

没有一个帝王会喜欢自己的臣下好的如胶似漆。

毕竟,任何一个帝王最忌讳的就是结党营私。

微微一笑,他对二人道,“这次叫你们过来,以你们的聪明估计已经知道了,说说你们有什么想法,到底是战是和?”

提及此事,柳青和上官云的神色俱都严肃起来。

来时的路上,他们便在思考这件事了,此刻心中也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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