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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纨绔到拥兵千万!结局+番外

一只小熊孩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少将军,不要啊,贱婢卖艺不卖身,如果你硬是要贱婢的身子,贱婢只有一死!”庆国京城一处青楼内,一名十七八岁的美艳艺伎衣衫不整,哭喊着从二楼一间上房中夺门而出。俏丽的小脸上全是惊慌。青楼内数十个嫖客和青楼女子纷纷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一时间,原本还如同闹市一般的青楼顿时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不少人更是脸色巨变,脸上充满了恐惧。好一会儿,才有一个男子一脸恐惧的看向身边的同伴:“你听见刚才那艺伎口中说什么了吗?”被问话的同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好,好像是,是,说,说少将军?”原先问话的那人见同伴说的和他听到的一样,顿时脚下一软,直接从凳子上跌坐在了地上。睁大了双眼,眼睛中全是恐惧。“完了,完了,我们都得死,在场的都得死!”男子嘴中喃喃自语,...

主角:裴清霁月   更新:2025-01-17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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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清霁月的现代都市小说《从纨绔到拥兵千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只小熊孩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将军,不要啊,贱婢卖艺不卖身,如果你硬是要贱婢的身子,贱婢只有一死!”庆国京城一处青楼内,一名十七八岁的美艳艺伎衣衫不整,哭喊着从二楼一间上房中夺门而出。俏丽的小脸上全是惊慌。青楼内数十个嫖客和青楼女子纷纷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一时间,原本还如同闹市一般的青楼顿时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不少人更是脸色巨变,脸上充满了恐惧。好一会儿,才有一个男子一脸恐惧的看向身边的同伴:“你听见刚才那艺伎口中说什么了吗?”被问话的同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好,好像是,是,说,说少将军?”原先问话的那人见同伴说的和他听到的一样,顿时脚下一软,直接从凳子上跌坐在了地上。睁大了双眼,眼睛中全是恐惧。“完了,完了,我们都得死,在场的都得死!”男子嘴中喃喃自语,...

《从纨绔到拥兵千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少将军,不要啊,贱婢卖艺不卖身,如果你硬是要贱婢的身子,贱婢只有一死!”
庆国京城一处青楼内,一名十七八岁的美艳艺伎衣衫不整,哭喊着从二楼一间上房中夺门而出。
俏丽的小脸上全是惊慌。
青楼内数十个嫖客和青楼女子纷纷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一时间,原本还如同闹市一般的青楼顿时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不少人更是脸色巨变,脸上充满了恐惧。
好一会儿,才有一个男子一脸恐惧的看向身边的同伴:“你听见刚才那艺伎口中说什么了吗?”
被问话的同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好,好像是,是,说,说少将军?”
原先问话的那人见同伴说的和他听到的一样,顿时脚下一软,直接从凳子上跌坐在了地上。
睁大了双眼,眼睛中全是恐惧。
“完了,完了,我们都得死,在场的都得死!”
男子嘴中喃喃自语,可真是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原因无他,因为刚刚艺伎口中的少将军,他是当今圣上,庆国女帝的未婚夫!
而今,女帝未婚夫出现在青楼,这等丑闻,足以让他们所有人都掉脑袋!
更别说是少将军还想强要了艺伎的身体,他们这些人听到了这等惊世骇俗的消息,女帝为了不让丑闻传出去,怕是会把自己这些人九族都给诛杀了!
不少胆子小的人更是直接吓晕了过去·····
二楼雅间内,一身锦衣的裴清双手紧紧抱着脑袋,表情狰狞无比:“嘶,好疼,我在是在哪?”
裴清明明记得自己在同学聚会上说了一句想要撞大运,结果一出门就被一辆大运摩托迎面撞上。
到失去意识的时候,他脑海里只剩下一句:飞驰天下,大运摩托!
可现在自己这是没死?
就在他一脸懵逼的时候,一股信息猛的涌入他的脑海之中。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我这是穿越了?”
十几秒钟之后,他脸色才从诧异有了变化,可却是没有任何穿越后的喜悦,反而是满脸的生无可恋。
因为他已经理清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身份。
原来,原身也叫裴清,只不过这小子身份可不一般,乃是当朝护国将军裴飞虎唯一的儿子,最最离谱的是,他还是如今女帝的未婚夫!
可这小子自从自己的父亲护国大将军裴飞虎因病去世之后,似乎变得痴傻,不顾身份和京城一群二流子混在一起。
每天不是赌博就是喝酒寻欢,但也没有做出过太过分的举动。
哪怕是最后不和青梅竹马的女帝成婚,也能靠着自己护国少将军的名头一辈子荣华富贵。
想到这些,裴清狠狠的给自己往脸上来了两拳,嘴角鲜血直流。
“你他妈个傻缺,明明能荣华富贵一辈子,现在居然敢出来逛青楼,你他妈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裴清心里极度无语,这原身现在的身份可是女帝的未婚夫,居然敢来逛青楼,还要强要艺伎的身子,这不是在给当今女帝戴绿帽吗?
就算是自己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裴清把原身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随后有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毁灭吧·····”
一穿越过来就是这种死局,他只感觉身心俱疲,还不如撞死在柱子上算了。
“不对,不对!”
这里面有问题!
裴清大惊,是有人在陷害自己!
他来不及想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想先离开这处是非之地,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自己好不容易在撞了大运之后穿越过来了,就算死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想着,他连鞋子都没穿,直接跑出了房间。
刚才的艺伎已经不见了踪影,楼下的数十人在看见出来的人真的事少将军裴清之后,个个面如死灰,低下头去不敢看裴清。
裴清顾不得这些,只是匆匆往下楼想离开这里。
可就是这时,原本喧闹的集市顿时安静了下来,一阵整齐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裴清脸色巨变,脚下的速度不由又加快了几步。
等他下到楼下,刚想出门,就听见一声英姿飒爽的女声传入耳中:“锦衣卫办事,闲杂人等闪开!”
“完了,是锦衣卫统领霁月!”
声音的主人裴清自然认识,霁月,既是当今女帝许时薇的贴身护卫,也是锦衣卫的左统领,几乎只要是女帝出现的地方都会有她的身影。
现在她出现了,是不是说许时薇也到了?
自己被当场抓到,还有活路吗?
裴清面色阴沉,更加笃定是有人要害自己。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霁月就出现在这里?
不等他离开青楼,就听见整齐下马的声音响起,一群腰间别刀的锦衣卫直接排成两列堵住了青楼大门。
顿时整个青楼充满了肃杀之气。
一个女子手掌轻压着腰间的大刀,走到一众锦衣卫前面,凌厉的目光瞬间锁在裴清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随后冷冷说道:“裴清,我原以为你只是纨绔,虽是烂泥扶不上墙,但也不至于大逆不道,可你今日所做之事,实在令我失望,我一定会把今日之事如实禀报陛下!”
裴清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要知道以前这娘们哪怕再看不起自己,也要畏惧自己的身份,见到自己就算不情愿,也得恭恭敬敬的喊一句‘少将军’?
可这次不仅直呼自己名讳,还当着这么多人怒斥自己,看自己的目光也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
看来这次的事情是真的大了!
“霁统领,我说是我被人陷害的你相信吗?”裴清黑着脸,一股怒意浮现在脸庞。
就在这时,一个同样穿着华丽的年轻男子鄙夷的看了裴清一眼,于其他人面如死灰的模样不同,这人一副看戏的样子。
脸上除了有恃无恐,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
“什么狗屁冤枉,不过是靠着父辈的庇护成了个名不副实的纨绔少将军而已,估计是现在倚仗没了,知道陛下看不上他了,这才自暴自弃罢了!”
裴清和霁月目光全都看向了此人。
面色都是一变,怪不得在这种场合,这人不但不担心自己的性命,还敢在锦衣卫面前出口嘲讽裴清这个少将军,原来是当朝左丞相宁承平之子宁涛。
见裴清看向自己,宁涛有恃无恐,这个废物,就算在他老爹没死之前都是唯唯诺诺,他爹死之后更是谁都能踩上一脚,要不是他还有个女帝未婚夫的名头在,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现在哪怕自己对他百般侮辱,他又敢如何?
“拟吗的!”
只是还没等他得意完,裴清就挣开了两名锦衣卫,直接飞起一脚踹在宁涛脸上,宁涛只觉得天旋地转,直接倒在了地上。
“呸,什么玩意儿,也敢和老子这么说话,老子打死你个狗娘养的!”
裴清嘴里脏话连连脚下的动作却是丝毫不留情,一脚又一脚踹在宁涛脸上。
谁不知道这京城内,自己是第一纨绔,这个宁涛就是第二,任谁都有资格说自己,就这狗东西没有资格。
何况自己今天刚穿越过来就遇人陷害,现在能不能活命都不知道,还他妈忍气吞声?
“制住他!”霁月脸色阴沉,怒吼出声,只是还不等手下动手,就见裴清一边对着宁涛拳打脚踢,一边怒斥出声:
“当年大庆国力孱弱,内忧为患,异族看准机会挥师南下,一路势如破竹杀入京城,大庆文武百官全都不看好只剩两万的守城将士,逃的逃降的降。”
一听这话,所有人无不张大嘴巴,神色紧张,就连霁月也不例外,这可是大庆国耻,谁敢议论?
可裴清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人头皮发麻:
“当时,连先帝也绝望了,准备悬梁自尽。
这个时候是吾父裴飞虎站出来,抱着必死的决心带着五千死士出城杀敌,最后带着五十名亲卫杀入敌营,取了敌国御驾亲征皇帝的脑袋。
这才保住了大厦将顷的大庆王朝。
先皇大悦,册封吾父裴飞虎为护国大将军,并把当时唯一的公主许时薇许配给了本少将军!”
全场寂静,连呼吸都压低了声音,就连霁月为首的一众锦衣卫都是颤颤巍巍,握刀的手臂抖如筛糠。
这,这是能大庭广众说的事儿吗?
裴清是真的不怕陛下一怒之下砍了他的脑袋?
就在这时,裴清的声音再次响起,脸色狠厉,再没有了之前的惧色,反而是嚣张无比:
“要是没有我裴家,何来如今的大庆!何来你宁家丞相之位?”
说着,裴清一个转身,从一名吓得呆住的锦衣卫手中抢过佩刀,直接架在满脸血迹的宁涛身上:“你,有何资格来指责本少将军!?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敢和本将军如此说话?!”
说着,手臂微微用力,锋利的佩刀划破宁涛的皮肤,渗出一丝殷红的血迹,只要再用力一些,宁涛的小命便要交代在裴清手中。

“本将军觉得应当如此,毕竟连我这纨绔都比不过,要是继续在这个位置上,也不过是祸国殃民而已。”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张院长刚刚有些得意的神色顿时又变得难看起来。
裴清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侮辱,让他老脸一阵通红,不过很快他就调整了回来,站直了身体,对着裴清问道:
“那若是你输了,又当如何?”
所有人都看向裴清,包括许时薇的目光也放在裴清身上,等着他给出答案。
只见裴清丝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直接对着张院长说道:“输?本将军不可能会输!”
朝堂之上一阵骂声,这裴清也太不要脸了,居然说不会输给张院长,这岂不是耍无赖?
裴清自然不是想耍无赖,只不过是想要把众人的情绪调动起来罢了。
现在目的达到,他加大了声音,继续开口:“若是本将军输了,那便请陛下亲自削了我这爵位,贬为一介平民,充军发配边疆如何?”
“嘶~”
朝堂之上,只剩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向裴清。
要说刚刚张院长的‘赌资’,已经让所有人都惊讶了,不过想想他的对手是裴清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等于是稳胜,不过就是个形式而已。
可裴清不用想都知道输定了。
他是怎么敢用自己如今的身份下赌注的?
而且还充军发配边疆,这不仅仅是不要自己如今的身份了,而是连命都不想要了!
只有许时薇脸色难看,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抓住龙椅,看向裴清的目光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
自己就说嘛,裴清怎么会一反常态的和一众文官硬刚,还在朝堂上大言不惭,原来他还是和昨晚一样的想法。
这么做,只不过就是想要离开京城。
只是让许时薇想不通的是,自己的大庆,真的有如此不堪?
裴清就算是放弃身份,甚至可能是生命都要离开这里?
又或者说·····
许时薇脸上杀意似乎都要凝聚成实质。
又或者说,裴清真的已经联系好了对大庆不忠的奸臣,想要谋反!?
这个想法一出现,许时薇都被自己给吓了一跳。
只是很快她紧握的双手便松开了一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裴清只是一个废物罢了,就算心里真的有这个想法,也不敢付诸行动。
不管了,反正无论你是打着什么样的主意,朕都不可能让你离开这京城。
你裴清就算是死,也得死在京城!
许时薇心中暗想,脸色舒展开了一些。
继续欣赏起裴清的表演。
张院长愣了许久,看了看裴清,又看了看一众惊诧的同僚,脸色也变得复杂起来。
若是裴清真的只是已逝的护国将军之子,他确实敢一口应下。
毕竟护国大将军都死了,你裴清只不过是一个废物纨绔而已,弄死了就弄死了,到时候有左相撑腰,他最多就落人口舌。
可别忘了,比护国将军之子更厉害的是,裴清是当今陛下的未婚夫!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陛下不待见裴清,他也万万不敢接下这赌注!
他可不会嫌自己命长。
张茂德惊魂未定地看向裴清,抬手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额头,苦着一张脸看向女帝,随即直接跪在了地上:“陛下,微臣万万没有这意思,请陛下明鉴啊!”
裴清一愣,什么情况?
自己只是想着,如果真的输给了这张茂德,自己就刚好借着这个机会离开京城。
怎么这刚刚还硬气得不行的老头直接就跪下了?
他脸色顿时就是一黑,看来自己逃离京城的计划又要落空了。
恨恨地看了张茂德一眼,也只能等着女帝回话。
“朕知道,朕全程在场,自然不会是非不分。”
许时薇也是被裴清的这个操作给弄得哭笑不得,只能强忍着怒意瞪了裴清一眼,然后对着张茂德说道:
“这样吧,裴清的赌注改一改,如果他输了,便把他贬为布衣,并且和朕解除婚约,如此一来,虽没有身份,但不至于丢了小命,也算是给护国大将军的一个交代。”
此话一出,包括宁承平等一众文官脸上神情复杂,解除婚约?
他们甚至都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问题了,今天的震撼一个比一个大。
这件事可不是小事,那可是先皇定下的!
可现在裴清和他们已经闹成了这样,对于他们来说算是天大的喜事,只不过这种事情他们可没有人敢参与,只能全都闭上嘴巴,沉默不语。
张茂德把脑袋埋在地上,大声哭喊了起来:“陛下,陛下,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啊!”
他吓得差点晕死过去,还以为许时薇故意这么说,是想告诉自己裴清乃是她的未婚夫。
顿时肝胆俱裂,就差没吓尿了。
许时薇眉头微皱,这才反应过来这张茂德是理解错自己的意思了,也不想解释了,直接说道:“行了,就按我说的做,朕既然开口了,那就定了!”
此话一出,张茂德整个人抖如筛糠,甚至都想到了自己被砍脑袋的一幕。
心里不由回想起过往的种种,后悔为了一己私欲在朝堂上公然和裴清为敌。
只是其他人倒是看得出来,女帝并不是为了敲打张茂德而说的这句话。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她定下来了,那就没有办法再改变。
这是这两年来大家的共识了。
一众武官看着跪在地上的张茂德,恨不得把他给千刀万剐了。
裴清纵然是配不上如今的陛下,可他作为护国大将军之子,就算退婚也应该用正式的方式,而不是和他张茂德一个赌约导致的!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女帝已经下了决定,裴清,完了!
他妈的,这女帝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搞死自己!
裴清自然是最为难受的一个人了。
他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拿什么做赌注不行,偏偏提什么离开京城。
明知道女帝不会放自己离开,还来这么一出,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要是真的如女帝所说,贬为平民,解除和她的婚约。
估计自己连明天早上的太阳都别想看到,就会被那些暗处的人给杀了,全尸都剩不下!
裴清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脑子里开始出现现代所学的诗词,不能输,输了自己小命就没了。
“裴清,张院长,你二人对朕的决定可否满意?”
见两人都迟迟没有动作。
许时薇看向大殿,朝着两人问道。
“臣,没有异议。”裴清第一个点头。
张茂德虽然此刻已经怕得要死,但还是硬着头皮跟着回答:“臣,也没有异议。”
“好,既然都没有异议,那便开始吧,来人,给两位大人拿笔墨!”许时薇点了点头,对着边上的宫女下令。
“喏!”
两个宫女躬身退走。
不一会儿,便有太监搬来桌椅,两个宫女马上把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摆放整齐,马不停蹄地开始研磨。

“裴清,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一文官气得吹胡子瞪眼:
“此事事关我大庆国运,你犯了如此大错,事到如今,不仅不知道悔改,还能笑得出来,实在是有愧于将门之后此等身份!”
“呵呵。”
裴清再次冷笑一声,此时他已经不想再和这些人兜圈子,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
“张院长是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主管我大庆学府,你所任教的大庆国教院更是称为大庆第一学府,大庆才子的摇篮。”
点出了此人的身份。
继而脸上笑意收敛,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可如今国难当头,你手下那些被称为大庆未来栋梁的才俊,却是没有一人可堪此任。”
说着,他满脸失望地看了张院长一眼,然后说道:
“你不但不反思自己的错误,却把希望寄托于宁涛这样的沽名钓誉之辈,我觉得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坐在如今这样的位置!”
“你你你~气煞老夫也!”
张院长差点被裴清这一顿加特林般的攻击气死,用手指着裴清,身体止不住在颤抖。
裴清也不在意,反正现在自己和左丞相宁承平已经势同水火。
他身后的文官自然没有人向着自己,自己现在得罪起来,可以说是没有丝毫的压力。
“你什么你,你告诉本将军,本将军说的可有错?”
裴清杀人诛心。
此时谁都能出来指责自己,但是这个主管大庆学府的张院长居然跳出来,简直就是把脸伸过来给自己打。
自己刚好就拿他借势!
“裴清,老夫承认自己能力不够,没能教出足够惊艳的学子,这老夫认,可你说这宁涛是沽名钓誉之辈,难道此时你还能找到比宁涛还有才学的青年来应战!?”
张院长被气地扶着胸口。
不过他比较是个文人,先是开口承认了自己能力不足,然后又把责任甩给了裴清。
“哈哈,可笑,不过就是个欺男霸女,仗势欺人的地痞流氓罢了,要不是借着宁丞相的身份,他算个什么东西?”
裴清语气中全是不屑之色,把之前宁涛在青楼侮辱自己的话全都给还了回去。
“就他这样的垃圾,本将军一人便甩他十万八千里。”
裴清不顾众人讶然的神色,一副豪气干云的样子:“什么大庆青年一辈第一才俊?在本将军面前,不过是尔尔罢了!”
裴清这话一出,所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包括龙椅上的许时薇也是同样如此,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裴清,不知道他哪里来这么大的底气说出这样的话?
这可是国家大事,一有差错,是要砍头的大事。
何况这还是在朝堂之上当着一众文武百官的面,如此大言不惭,这是在寻死吗?
一众百官和许时薇的想法如出一辙。
毕竟裴清不学无术在整个京城可谓是人尽皆知,诗词歌赋这种高雅的东西,他怎么可能懂?
“少将军,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事关国事,岂能儿戏?”
右丞相余乐阳皱眉看着裴清,刚刚还觉得他有骨气,对他的印象稍有改观。
可现在裴清居然这么不知好歹,说出这样的话,让他心底再次对裴清厌恶了起来。
“余相,还请看好便是。”
裴清面色不改,朝着余乐阳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哼!”余乐阳只感觉裴清无可救药,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猖狂!猖狂至极!”
张院长手指微颤,指着裴清大声怒斥:
“你只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世人皆知你裴清文不成武不就,竟敢在这朝堂之上大放厥词,简直岂有此理!”
“是吗,既然本将军在你眼里如此不堪,那张院长可敢和本将军立个赌约?”
裴清面不改色,这张院长就差指着自己的鼻子当众骂自己是一事无成的废物了。
不过他并不气愤,这一切只不过是在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罢了。
要是没有人跳出来质疑自己,自己接下来的计划还真有些难以进行。
果然,一听裴清信誓旦旦地说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原本还怒发冲冠的张院长脸上明显闪过一丝迟疑。
一种不好的预感出现在心底。
就如片刻之前的宁承平一样。
只是作为大庆位置最高的读书人,诗词歌赋正是他的强项,裴清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又能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
微微愣神之后,张院长看着裴清,咬牙道:“赌就赌,真当老夫怕了你不成?”
裴清见他答应下来,嘴角微微上扬,得,鱼儿上钩了!
龙椅之上的许时薇脸色微变,不知道裴清这是要搞什么鬼。
不过此时她也不好出面,毕竟现在的裴清已经引起了众怒,要是公然打断,只会让百官觉得她偏袒裴清这个废物,如此一来,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既然你裴清要寻死,朕就看看你接下来如何收场!
想着,她再次坐好,不做任何干涉。
就见张院长对着裴清说道:“裴清,你说怎么赌?赌什么?老夫奉陪到底!”
“既然今日我们讨论的是诗会的事情,自然就是赌诗词,张院长,你大可找来你门下最有才的才俊和本将军对诗词,或者,你上也行!”
裴清头颅微扬,高傲至极。
沉默,死寂。
所有人都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裴清。
都觉得裴清这是疯了。
之前说出宁涛在自己面前只不过是尔尔,众人就以为他是疯了。
可还能够理解,毕竟宁涛和他同辈,年轻人心高气傲,对自身的认知不清晰,不服同龄人也算是情有可原。
可现在,他居然说张院长亲自上也行,这是何等的猖狂?何等的嚣张?
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就在众人惊诧之际,只听张院长确实笑呵呵地说道:
“既然这样,那赌注又当如何,最好当着陛下和百官的面说清楚,否则你出尔反尔,老夫也不敢拿你如何。”
他心中大喜,暗暗道:裴清,既然你找死,老夫就成全你!
面对这充满嘲讽和挑衅的话,裴清却只是无所谓地开口:“张院长自己说便好,省得传出去了别人耻笑本将军仗势欺人。”
“好好好!”
张院长都被裴清的语气气笑了,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看向女帝,拱手道:“微臣还请陛下允诺这次赌约!”
“准!”
许时薇威严的声音传来,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只是当听到许时薇允诺,一众武将全都皱起了眉头,这裴清明显就是胡闹,怎么陛下还真就准了?
这实在是让他们有些想不通。
只不过张院长和一众文官却和他们想的不一样,在听到女帝应下之后,全都看向裴清,似乎是在说,我看你怎么死。
就连刚刚有些被吓蒙的宁承平脸上也闪现出了一丝希冀。
就在这个时候,张院子看向裴清说道:“裴清,要是老夫输了,自无颜面对天下士子,老夫就把这院长之位让与你,并辞去这官职告老还乡,你看如何?”

“哈哈,少将军谦虚了,这是为民除害了,完全没有必要谦虚。”
所以人都发现裴清今天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不过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彬彬有礼,这让一众武将对裴清的印象都好了不少。
“哪里哪里·····”
裴清和一众武将居然直接在朝堂之上聊开了,而且看起来还很是自豪的样子。
这让宁承平差点吐血,看了一眼龙椅之上的女帝,却又发现她根本就没有要阻止的样子,反而是一副看戏的模样。
“少将军,你身份尊贵,但是因为一点小小的矛盾就砍了我儿一条手臂,难道今天就不应该当着陛下和满朝文武给本相一个交代吗?”
宁承平跪在地上,睚眦欲裂地看着裴清,差点就爆了粗口。
这裴清,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宁丞相,你确定要我把昨晚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吗?”
裴清有恃无恐,目光丝毫不躲避,直勾勾地看着宁承平。
他现在已经知道,宁承平不敢拿自己出现在青楼的事情说事。
既然如此,把宁涛砍了一条手臂的原因自然也就是自己说了算。
这老东西想要自己死?
那就得做好先死的准备!
“这······”
看着往日这个废物居然敢如此和自己针锋相对,宁承平顿时就是一愣。
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裴清到底要搞什么幺蛾子?
犹豫之下,他居然愣在了原地,没有出声。
可让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宁承平不敢说,不代表他手下的那些文官不敢。
毕竟他们可不知道昨天晚上青楼的事情。
加上平时就看不起裴清,对他没有丝毫畏惧,直接开口责骂:“放肆!”
一个站在宁承平身后的官员看着裴清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顿时就开口斥责:
“裴清,你作为我大庆将门之后,理应清楚,不管是何原因,都不应该是你伤害宁公子的理由!”
“是啊,你这叫知法犯法,要是此时传出去了,以后这庆国百姓都如你一般又该如何?”
又有一人怒视着裴清,开始问责。
说得大义凛然,其实不过就是为了巴结左丞相宁承平罢了。
“放屁,少将军脾气这么好,这么做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宁丞相都还没有说话,岂能容你在这大殿之上狺狺狂吠?”
一名长相粗犷,脸上还有一道刀疤的将军大声驳斥。
其它武官纷纷开口声援。
一时间大殿之上又再次吵了起来。
只是许时薇已经端坐在龙椅之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裴清,并没有要制止的意思。
裴清转过身面向帮着自己说话的一众武官,伸出双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
一众武官也想听听裴清的理由,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裴清这才转头看向刚刚开口怒斥自己的那名文官:“既然你们想要知道,本将军就和你们说道说道。”
说着,他脸上瞬间沉了下来,刚刚的笑意已经消失不见:“昨天晚上,我出去玩乐,遇上了宁涛,宁涛当众羞辱本将军不说,还侮辱了亡父。”
裴清语气渐渐冰冷下来。
完了!
宁承平心中惊呼一声,想要阻止裴清说下去,可是又找不到理由,再看向一众武官,脸上全都杀意翻涌。
心底顿时就是一凉。
他原以为裴清还是以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废物,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只会胡乱找个借口,然后求着陛下宽恕。
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坐实他无故伤人的罪名,再用自己的身份来压他一压,到时候就算是陛下也找不到理由保他。
可是现在的裴清,完全就像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不仅仅遇事冷静,从进来到现在,不仅仅没有表现出一丝慌乱,还有条不紊地讲述起来。
宁承平顿时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在带节奏的时候,裴清之所以没有阻止,不是不敢,而是他有着他自己的打算!
看来今天自己是要栽在这废物手中了!
想着,宁承平额头渗出阵阵汗水,心中后悔不已。
昨晚自己就应该看出来不对劲的,现在自己好像陷入了裴清设的局里了!
果然,还不等他心中想完。
就见裴清脸色越加的难看,一股子大义凛然的模样:“众所周知,本将军是陛下未婚夫婿,侮辱我,不就等于侮辱陛下,侮辱大庆?这岂不是有造反忤逆之意?”
裴清的语气变得义愤填膺:“你们说,我砍了他一只手臂,是不是他罪有应得?”
静,死一般的静。
就连许时薇也是小嘴微张。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裴清居然来了这么一出。
虽然拿自己夫婿这个身份作为挡箭牌这件事让她有点反感。
但是裴清临危不惧,大义凛然的模样,让她第一次感觉裴清似乎没有之前那么让自己厌恶了。
虽然看起来有些跋扈,但他的身份,似乎是如此才显得正常,谁都找不出毛病。
反而是以前那样,让所有人都看不起。
这样看来,这裴清是想通了?
许时薇对裴清接下来的行为更加的感兴趣了。
她脸上带着微不可查的笑容,等着接下来的戏份。
“胡说!裴清,你血口喷人!我儿从小就敬佩裴将军,对陛下和大庆更是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如你所说侮辱陛下和裴将军?!”
宁承平身躯一颤,只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裴清这竖子,居然如此牙尖嘴利,直接给自己儿子按上了这么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陛下,求您明鉴呐,我儿绝对不是这种大逆不道之人啊!”
宁承平又惊又怕驳斥了裴清一句之后,马上朝着女帝猛磕脑袋。
造反忤逆这种罪名,他可背不起,他背后的宁家也背不起!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只是不等女帝表态,听裴清说完之后,不少武将直接就炸毛了。
不管是造反还是侮辱裴将军,这都是他们不能容忍的,顿时气愤不已,加上裴清这次这么反常的举动,让他们丝毫不怀疑。
要不然,裴清这种性子,怎么可能会砍人?
“少将军,刚刚我还觉得你有些血性,现在看来,你还是如此不堪,这种人不直接砍了脑袋,你居然只砍了他一只手臂,实在是让我等心寒啊!”
一位武将看着裴清,目光中全是失望之色。
裴清:·····
我靠,你们这是嫌事情闹得还不够大啊。
“没错,陛下,末将请求把宁涛这个杂碎交出来,末将要亲手砍了他的脑袋!”
“刚刚那些说少将军不该如此的,站出来给本将瞧瞧!”
又有人怒目看着文官的方向,脸上全是杀意。
一众文官全都目瞪口呆,他们都知道现在可不能出头,要是裴清说的是真的,那宁涛死不足惜,他们要是敢在这个时候跳出来,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纷纷低下头,不敢出声。
一时间,朝堂之上的武官全都开口讨伐起了宁涛来。
许时薇坐在龙椅之上,只感觉脑袋都有些大了。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原本看起来必死无疑的局,裴清如此几句就化解了。
现在压力全都给到了宁承平,甚至她这个皇帝也难免感受到了一丝压力,毕竟造反忤逆这样的大罪,自己要是不给个说法,这些常年为国浴血奋战的将士,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没看现在宁承平都被一众武将逼得哑口无言了吗?
“行了,众爱卿都住嘴吧!”
许时薇虽是个女流,但在这朝堂之中威严无人敢驳,毕竟她的手段大家都是见识过的,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许时薇瞥了裴清一眼,眼中的厌恶却是少了许多。
她挥了挥手,一众武将这才闭上了嘴。
“这件事是不是真的,等到宁涛苏醒,朕会亲自调查,毕竟裴清一人之言,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这很显然就是和稀泥了。
也属于是无奈之举,今天让裴清上朝,只不过是想要通过他逼出那个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却没有想到事情变成了这样。
让她对裴清刮目相看的同时,心中的担忧也更多了起来。
昨晚她的想法没错,裴清确实不能离开京城,没看到现在武将中还有那么多人站在他身后吗?
要是他离开了,自己的担忧很有可能发生。
不过退婚的事情看来也要缓缓了,不先把他砍了宁涛手臂的事情下个结论,直接给裴清惩罚,势必会引起武将这边的不满。
“此时等宁涛醒了,我会给众爱卿一个交代,是要惩罚裴清还是惩罚宁涛,自然会有定论,这件事先就此打住,今天我们要讨论的事情是关于诗会的人选。”
许时薇一锤定音,直接把这件事暂时搁浅了下来。
“唉,现在宁涛昏迷不醒,诗会之事又该如何啊?”一文官顿时又哀嚎了起来,虽然陛下说了,不许再提宁涛昏迷之事。
可他们作为文官,诗会的事情搞砸了,自然要受到责罚,只能把责任再次推给了裴清。
“是啊,少将军,就算你说的属实,也应该先禀报陛下,等候陛下处置,现在这么一来,我大庆又有哪个才俊能比得上宁涛的才华?”
读书人就是读书人,脑子一点都不笨,见有人起头,直接又把眉头对准了裴清。
“呵呵。”
不等一众武官开口,裴清冷哼了一声,满脸不屑地看向了一众说话的文官,像是看着一群傻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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