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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撩一撩,谁想他真上钩前文+后续

柠柒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简琪那大嗓门简直把江之夏耳膜都震破!她不由将手机拿离自己远一些,“我手机昨天没电自动关机了。我还想问你呢,我昨天给你打电话,但你一直没接,是在睡觉吗?”简琪听她说话平静,紧张的心放下了些,但仍在问:“你和你家陆大校草发生什么事了?听说你从那公寓里搬出来了,这次怎么这么严重?你不知道,陆校草他都急疯了,开车在外面找了你一夜呢!”陆沉找了她一夜?江之夏的心动荡了一下。原来,他还会关心她吗?“琪琪,我和陆沉已经结束了。他没和你说原因吗?”她反问她。“原因?什么原因?”简琪这些年作为旁观者,都已经习惯了他们这对青梅竹马恋人的小打小闹,而且基本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那种。只不过,几乎每次都是江之夏最先低头。她实在是为她抱不平。江之夏如实回答:“...

主角:江之夏陈盛   更新:2025-01-17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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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之夏陈盛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只是撩一撩,谁想他真上钩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柠柒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琪那大嗓门简直把江之夏耳膜都震破!她不由将手机拿离自己远一些,“我手机昨天没电自动关机了。我还想问你呢,我昨天给你打电话,但你一直没接,是在睡觉吗?”简琪听她说话平静,紧张的心放下了些,但仍在问:“你和你家陆大校草发生什么事了?听说你从那公寓里搬出来了,这次怎么这么严重?你不知道,陆校草他都急疯了,开车在外面找了你一夜呢!”陆沉找了她一夜?江之夏的心动荡了一下。原来,他还会关心她吗?“琪琪,我和陆沉已经结束了。他没和你说原因吗?”她反问她。“原因?什么原因?”简琪这些年作为旁观者,都已经习惯了他们这对青梅竹马恋人的小打小闹,而且基本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那种。只不过,几乎每次都是江之夏最先低头。她实在是为她抱不平。江之夏如实回答:“...

《她只是撩一撩,谁想他真上钩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简琪那大嗓门简直把江之夏耳膜都震破!
她不由将手机拿离自己远一些,“我手机昨天没电自动关机了。我还想问你呢,我昨天给你打电话,但你一直没接,是在睡觉吗?”
简琪听她说话平静,紧张的心放下了些,但仍在问:“你和你家陆大校草发生什么事了?听说你从那公寓里搬出来了,这次怎么这么严重?你不知道,陆校草他都急疯了,开车在外面找了你一夜呢!”
陆沉找了她一夜?
江之夏的心动荡了一下。
原来,他还会关心她吗?
“琪琪,我和陆沉已经结束了。他没和你说原因吗?”她反问她。
“原因?什么原因?”
简琪这些年作为旁观者,都已经习惯了他们这对青梅竹马恋人的小打小闹,而且基本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那种。只不过,几乎每次都是江之夏最先低头。她实在是为她抱不平。
江之夏如实回答:“他出轨了,和他的那个秘书——晏芝芝。这次是我亲眼看到的,那晏芝芝还可能已经怀孕。你说,我还能原谅吗?”
“我去!”简琪在那边几乎原地爆炸,“是那个仗着自己是晏家远亲、晏时枭远房侄女的那个晏芝芝吗?小江江,你等着!老娘这就飞回来替你出这口恶气!我能让那对狗男女直接去见太奶!”
说完,她“啪”的一声将电话挂了。
江之夏还想要说什么,再拨过去时,又没人接。
但她心里仍然想着刚才简琪的话:陆沉找了她一夜。
鬼使神差的,她居然想回那出租房看一看。
并且,她真的这么做了。
钟伯看她要出门,上前问:“少奶奶,您现在就去民政局了吗?还不到一点呢!我们司机开车的话,半小时就到了。”
江之夏摇头,“不是,我只是有些私事要办。我会在两点的时候准时到的。”
“那我给您准备车吧!”钟伯好心道。
江之夏想了想,同意了。
车子行到睿华创投前的一个十字路口便停下。
“少奶奶,我就在这等您。晚点,也由我送您去民政局。”司机陈叔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在晏家工作已经有二十年了。
江之夏点头下车,“谢谢了。”
这位置距离她之前住的公寓,大约还有一公里的路程。
她之所以让司机停在这,是因为这辆车有点太招摇了。
黑金色的迈凯伦,不是普通人家开得起的,太引人注意。
正值盛夏,阳光正猛。
江之夏撑开一把遮阳伞,慢慢往公寓走。
来的路上,她已经为自己想好借口:回来拿房租的。
毕竟这公寓的租金是她出,押金条也在她的手上。
她离开了,理应拿回自己的那份钱。
而此时的陆沉,正趴在方向盘上补眠。
昨晚他找江之夏一夜未果,不得已去警局报案,结果被告知成年人失踪未超过24小时,没达到立案的条件。
无奈,他只能将车开回公寓楼下蹲守,想着江之夏会不会还回来拿东西。
他只是小憩了一会就睡着了,就连座椅都没来得及调,甚至连班也没上。
晏芝芝在公司里等不到他,这才找到了这里。
玫红色的保时捷,在一众非黑即白的车丛中也是格外的醒目。
这是他升职副总后,公司配给他的车。
她刚开门坐进去,陆沉就醒了。
看到是她,他眼里有瞬间失望。
“陆副总这是打算旷工?”晏芝芝气了一宿,她已经从陆沉的助理那得知,他昨晚开车在外面找了江之夏一夜。
虽然这场角逐,很明显是她胜利了。
但她没有完全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她还是心有不甘。
在遇到陆沉之前,哪个男人她还不是勾勾手就能撩到?
可陆沉着实让她废了一番功夫,江之夏就是她最大的障碍。
陆沉揉了揉依然昏沉的头,“抱歉,睡过头了。帮我请假了吗?”
“请了。”晏芝芝看他气色不好,下意识摸了摸他的额,“呀!你发烧了?”
陆沉这才觉得自己在发烫,怪不得头晕得厉害,还那么困。
晏芝芝皱眉,“是要去医院,还是扶你上楼?”
陆沉还在等简琪的电话,也想继续在这蹲守江之夏。
所以,他果断选择了后者。
江之夏是在他们上楼后才到的,第一眼,她就看到了陆沉的车。
他回来了。
但是这个时间点,他不应该在公司吗?
即便要午休,他也不会回来的。
犹豫了两分钟,她还是决定上去。
既然要分手,就该当面说清楚。
毕竟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晏芝芝把陆沉扶到床上。
“这里有体温针吗?”她问。
陆沉手指着一个方向,“客厅电视柜旁有个医药箱......”
“好,我去拿。”
晏芝芝起身往客厅那走,然而刚出房门,大厅的门就开了。
四目相对,江之夏神情微怔。
晏芝芝驻在原地不动,交抱双手,有些挑衅地看着她,也是一句话不说,靠她自己领悟。
她们就这样互看了几秒,直到房间内传出陆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芝芝,没找到吗?”
晏芝芝这才有了动静,侧头暧昧地回了一句:“别急,刚看到,你再等一下嘛!”
然后她径直走到江之夏面前,因为穿了高跟鞋的缘故,她看上去比江之夏高了半个头。
俯身,她以胜利者的姿态,压低声音向江之夏炫耀:“昨晚他心情不好,我陪了他一夜,上午连公司都没去。现在他又想要了,就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套呢?”
江之夏听完面色更差,在表情管理完全失控前,她将插在门锁的钥匙留下,转身,和昨天一样一声不响的离开。
可就在背过身的刹那,她的眼眶红了。
到底是什么驱使她回来找虐的?
说讨要房租,不过是给自己的不舍和心软找借口。
到头来她还是不得不被迫面对现实!
只是心实在太痛了,好像每走一步,它都在淌血,连呼吸都变得无力。
吃力地抬起手,她想找个能撑住自己的东西靠一靠,可还没来得及摸上,就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睿华创投,副总裁办公室。
陆沉盯着桌上的购房合同看了许久,这是不久前江之夏在门口掉的,没想到,她真去买了房。
买的还是荣耀华府。
一股深深的愧疚感涌上心头,如果不是被她撞破他和晏芝芝的关系,她应该是兴高采烈地拿着这合同和他分享喜悦,以结束他们之间因为房子产生的冷战。
说到底,都是因为他把太多的钱花在了投资上,所以留给他们的备用金就少了,以至于每当遇到涉及钱的问题,他们就会起分歧。
可他之所以这样,也是想尽早让自己的财富值达到预期,好让他们今后的生活过得更好。
他自诩这样的规划并没有错。
错的,是他一时经受不住诱惑,犯了是男人都会犯的错。
他头疼地扶额。
晏芝芝瞥了那合同一眼,不屑道:“荣耀华府,那不是我叔叔名下的产业吗?只要我说一声,他说不定还送一套给我呢!”
陆沉没有理她。
对于晏芝芝而言,那只是一套房子。
但对于他和江之夏来说,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收起合同,他起身欲离开,却被晏芝芝扯住了。
“沉,你现在什么打算?她既然都知道了,那你回去干什么?跟她摊牌吗?”
“你可想清楚了!最近晏成集团又给睿华增加了一笔投资,这证明晏家开始重视睿华了。而我虽然只是秘书,但好歹也是晏家人,我能帮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
“还有你妈妈那边。如果她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你觉得,她还会一如既往的支持你和她在一起吗?”
“我知道你念旧情,但很多时候,也要认清现实!”
现实就是,他要发展事业,离不开晏芝芝这个女人。
他的情况和江之夏不同。
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把他丢给外公外婆来抚养。
他被二老养得很精贵,加上父母每个月都会给他固定的生活费,经济方面还算宽裕。
后来,二老在他念高中时相继离世,老房子在他住校后就被娘家其他亲戚占了,父母更因他成年断了他的一切费用。
没了经济支撑,又没了关爱他的亲人,还落得无家可归,他遭遇了人生最低谷。
是江之夏和她的奶奶将他拉起来的,他们供他读大学,给他基本的生活保障。
所以,他非常努力的想要证明自己一定能出人头地,并且不会比任何人差!
于是在大二那年,他就瞄准投行,成功捞得了第一桶金,一战成名!
毕业那年,他幸运被睿华创投录取,已改嫁富商的母亲得知他有发展潜力,才又重新涉足他的生活,并资助他完成了几个不错的项目。
江之夏、母亲,到现在的晏芝芝。
好像他的每一个阶段,都有不同的女人给他帮助,这才有了他今天的成功,让他以冲天的速度坐上睿华创投投资部副总裁的位置。
只是光这样,还不足以达到他的预期。
睿华顶多是个跳板,他想进的,是风投的头部企业,同时也是江城首富名下最大的集团公司——晏成集团。
而晏芝芝就是晏成集团派来,负责考察他的秘书。
洞见了他内心的纠结,晏芝芝最后道:“就算你回去解释了,但你又怎么确定,在看到我们这样后,她还愿意原谅你?”
说完,她踮起脚,搂住他的颈脖,又试图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陆沉再一次避开她的亲密,后退了两步,沉声道:“我也不是去求她的原谅,但是,我会和她好好谈。”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她予我有恩,在我人生中有特殊的意义,所以我不能做得太绝。这一点,希望你能理解。”
从被江之夏发现端倪到现在,他都没有给她任何的解释,这对她来讲已经算残忍了。
晏芝芝咬了咬唇,意识到自己也不能逼得太紧,终是放开他离去。
回到公寓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
陆沉开了门,发现里面灯没亮。
他先伸手按下墙侧的开关,然后叫了声:“之夏。”
没有人回应。
略微皱眉,他走进房内。
没人。
阳台也没人。
浴室也没有。
他给她发信息:在哪?
系统反弹出一行字: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陆沉???
这是之前任何一次吵架、冷战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他不信邪,尝试给她转了一笔账。
系统:你不是收款方好友,对方添加你为好友后才能发起转账。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陆沉烦躁的将手机扔在沙发上,解了领带,打算先去洗一个澡,让自己冷静冷静。
温热的水从花洒的喷口冲出,他一边洗一边闭眼去摸洗发水。
然而摸了半天不见,他不得不睁眼。
原本放置洗浴用品的架子空了,只剩一个装香皂的托盒孤零零在那里。
放洗手池柜的情侣杯也少了一只,牙刷也不见了。
还有毛巾架上的毛巾缺了粉色的那条,包括洗面奶、爽肤水、卸妆啫喱等女性用品,统统消失得无影无踪!
越看越觉得不对,心也越来越沉。
陆沉关了花洒,擦干头身回房间翻捣衣柜。
属于江之夏的衣服都没了,行李箱也不见,书架上本属于她的书籍也都清了空,就连鞋柜里她的鞋子也一双没留下。
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这次,他隐隐感到江之夏的反应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黑了脸,他走回沙发重新拿手机给她拨电话。
可响了很久,电话都没有人接。
他忘了,她已经把他拉黑了。
他只好拨打她闺蜜简琪的号码。
同样没人接。
见鬼了!
这铁闺蜜怎么偏偏在这时候不接电话?又或者是故意不接的?
实在想不到还能找谁。
自从江之夏的奶奶去世后,她身边再没有一个能联系的亲人。
无奈,他只能给他母亲蓝依梅打电话,“妈,之夏从公寓搬走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拉黑了我。你能帮我打电话问一下吗?我有点担心她会做傻事......”

这一次,轮到晏时枭和陈盛震惊!
陈盛下巴甚至都要掉地上了!
见过很多女人倒追他老大,但头一次见有女人张嘴就要和他老大结婚的!
晏时枭看她的目光也起了变化,双眸微眯,像是在沉思。
这女人......有点不按常理出牌,让他有些意外了。
但他查过她的底,她除了有个不怎么靠谱的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外,并没什么不良嗜好或者和不正当作风,怎么就突然提出这么离谱的要求?
江之夏在他拒绝之前赶紧解释:
“我是认真的,但我有我的理由。首先我和晏老爷子、也就是我的舅爷从没相处过,即便那些遗产是经过我奶的手转给我的,可我心里还是不踏实。相反的,我觉得晏律师比我更有资格继承这笔遗产!”
“您跟我结婚,那这笔遗产就成了我们的共同财产。您不但有权支配,同时也不用公开我的真实身份,直接让人以为我是您的妻子就好了。反正世人向来只认可您才是晏家的合法继承人,包括晏家的那些亲戚。因为有你在,他们才没在这时候想方设法来争遗产继承权吧?”
“而我大胆猜测,他们到现在也还不知道我的存在。否则,肯定会有人比你先出现在我面前。而如果他们知道了,您又把遗产都给了我,那您不是晏老爷子亲生儿子这件事就瞒不住了。他们不会甘心让一个突然冒出来的远亲来继承这笔巨额遗产,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为难我,甚至可能会伤害我!”
“我这人最怕惹麻烦,与其提心吊胆的接受这遗产,不如找个有份量的人掩护我,而您......晏大律师,是我看来最合适的人选!”
“这样,您可以永远做世人以为的继承人,顺理成章的继承那千亿遗产。至于结婚后那笔遗产怎么分配,也是您的事,我不会插手!您想给我多少就多少,不给......也没有关系。”
“我们还可以是挂名夫妻,等风头过了,您再找个时间、找个由头和我离婚。而我只要拿回我今天支付给荣耀华府的那三百万首付就可以了。因为那个钱,是我奶奶老房子的拆迁款。我年轻不懂事,曾想用一套房,栓住一个男人......”
“不过我很快就后悔了。因为他出轨了,他让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我们回不去了。我今天回来这里就是来收拾行李的,这公寓有我和他一起生活过的痕迹,我住着难受!”
“所以......”她看向他,目光勇敢且坚定,“您考虑看看?和我结婚您不亏的。不过是把我和您之间的亲侄关系,变成夫妻关系罢了。私下里,您如果不想听我叫您‘老公’,我叫您‘表叔’或者‘叔叔’也可以。再不然,我还可以叫您晏先生......”
把这些话一口气说完,她像是耗尽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然后垂头,又是一副胆小怯懦的样子,连看都不敢看他。
晏时枭陷入久久的沉默。
此刻,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女人,像是察觉了她的与众不同。
陈盛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他。
说实话,在听完刚才她的一番缘由后,连他都开始动摇了。
如果是他,他会接受吧?
毕竟可以不用公开自己是养子的秘密,又能掌控晏家的财产,还能白得个老婆,一举三得。
而且......
他禁不住多打量江之夏几眼,以他的眼光来看,江之夏虽然不善化妆,但也是耐看且比较合眼缘这一型的。
但他不敢保证老大会和他做同样的选择。
而且老大的眼光多高呀?
就连江城第一名媛向他示好,他都看不上,又怎么会看上一个突然麻雀变凤凰、又有过一段漫长感情史的女人?
再说,又有谁会接受和一个刚见面的女人结婚?
就算是协议结婚,也有荒谬!
以他在老大身边多年的经验,老大是万万不会同意这个提议的,不管是什么理由。
此刻,江之夏心里也七上八下地敲着鼓,等待着这个男人的答案。
但除了这个办法,她暂时想不到其他。
她的目的只在于告诉他:她对这份遗产没有兴趣,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威胁,她只求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可以了。
只要他明白,日后就不会为难她,对付她。
她可以继续安安心心的过日子。
或许离开江城,又或许......
时间缓缓过,晏时枭还是没有给出回应。
而等待每延长一秒,对江之夏来讲都是煎熬。
她怕陆沉会突然回来,发现这一切。
如果让他知道她和晏家有关系,还继承了这么一大笔遗产,她无法想象他会是什么反应。
她以前以为他心里只有投资,现在才知道,他还留了个位置给别的女人,唯独没有她的份。
第一次,她起了隐瞒他的心思。
包括以后所有的一切,她都不会再和他分享了。
心一急,她便想催促晏时枭快做决定,或者叫他们先走,等想好了再告诉她。
她反正不能再在这久留了。
然而她刚要开口,就听晏时枭声音沉沉地道:“好,我们先结婚,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说完又转头吩咐目瞪口呆的陈盛,“帮我跟民政局的人打招呼,明天一早,我和江小姐去领证。媒体那边暂时封锁消息,等遗产的问题解决了,再把消息放出去。”
事情的转变太过突然,陈盛还没完全消化。
他家老大......真的同意结婚?
居然有女人能说服他家老大......
他对江之夏投去钦佩又好奇的目光。
江之夏倒是松口气,他居然答应了!
可心底,也抑制不住紧张了起来!
她真要和传闻中那高不可攀的男人结婚了,她随口说的胡话竟然变成了现实!
掩住内心的不可置信,她再抬眼,小心翼翼地问晏时枭:“那......你们现在可以给我安排个住处吗?我正愁离开这没地方去呢......”
看她谨慎又拘谨的样子,晏时枭唇角不经意上扬,然后转头再次吩咐陈盛:“帮她提东西,回我别墅住。”

“叫得挺顺口,平时没少叫吧?”晏时枭下一秒的话像是回复了她的猜测。
他果然听到了!
她脸霎时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她也是要面子的,于是硬反驳一句:“你刚都让人叫我‘少奶奶’了,我就不能提前行使一下自己的权利?”
晏时枭听后一声嗤笑,“行,只要你不叫错对象,我随你叫。”
叫错对象?
江之夏忽然意识到他意有所指,心沉了沉。
她虽然和陆沉恋爱多年,但一直以来,她都没有这么称呼过他,他也从来不叫她做“老婆”。
瞥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晏时枭禁不住皱了皱眉。
“走吧,带你上楼整一下行李,一会再下来吃饭。”他催促她,转身即走。
江之夏点点头,跟上他的脚步。
上到三楼,晏时枭指了指自己卧室旁的衣帽间,“你的衣服我已经让佣人放进去了,以后这间房给你用。”
然后他推开自己卧室的门,“这是我房间,你可以睡这。浴室在里面,你也可以用。但内置的书房你最好不要进,我要书房我可以给你另外准备一间。”
江之夏随口问:“我睡这,那你睡哪?”
晏时枭看傻瓜似的看她,“都说这是我的房间,我不睡这,还能睡哪?”
江之夏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她脸都要烧了,“你的意思是......我和你......睡同一间?”
晏时枭反手关了房门,睨她一眼,“明天后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你在我的别墅住,众目睽睽下,你是想才新婚就和我闹分居?”
“这......”听起来是有几分道理,但......
不知道是不是心中的道德感作祟,即便她已经决定和陆沉断绝关系,但潜意识她还是无法这么快接受另一个男人。
更何况......还要和他同睡一屋?
然而晏时枭却不理会她的拘束,一边扯领带,一边松西装的扣子。
江之夏视线忍不住往他身上瞟,那一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还有他知名大律师的身份,实在很难让人相信,在几小时之前,他们本是处在不同世界的两个人。
但因为她的奶奶,他们被绑在了一起。
她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缘分,可既然已经成为现实,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那边,陆沉收到母亲反馈回来的消息,眉头深皱。
“她老公?她只交过我一个男朋友,哪来的其他男人做她老公?妈,您别听她胡说,她这是气糊涂了。”对于这点,陆沉把握十足。
蓝依梅也觉得是,随后问儿子:“你和那晏秘书现在发展到什么程度?你们有没有......那个?”
陆沉不说话,可蓝依梅却明白了。
怪不得江之夏这次会气到离家出走,这是犯了所有女人的大禁。
但这似乎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同时也是蓝依梅期望看到的。
毕竟江之夏无父无母孤女一个,怎么都比不了有晏家做靠山的晏芝芝。
“那你现在是什么打算?阿沉,既然都到这一步了,不如趁机做个了断!识时务者为俊杰,可别错过当乘龙快婿的机会啊!否则......”
“妈!”陆沉打断她,他哪里不知道自己母亲的心思?
他也不是没考虑过和江之夏分手,只是真正到了这一步,他发现自己还是会舍不得。
而且他很清楚他和晏芝芝之间,是基于某种利益不得不发生的关系,这和江之夏在一起的感觉是不同的。
所以,他才会在发现江之夏的反应与寻常不同后,开始慌了。
“我和晏芝芝的事,我会解决。但请您不要插手我和之夏的事,是我有愧于她,我会尽量去弥补的。既然您也问不到她现在在哪,那我就自己去找。”
说完他就将电话挂了,然后拿上车钥匙出了门。
开车前,他又拨了一次简琪的号码,一次不接,再拨一次。
直到拨到第25次,对方终于接了。
“陆大校草,这大清早的,您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呀?”听语气明显是刚醒,还带着懒洋洋的呵欠声。
陆沉很着急,“麻烦你问问之夏她人现在在哪,我在外面找她,非常担心她的安危!拜托了!”
像是害怕被问原因,说完他便掐断了通话。
助理的电话刚巧在这时拨来,“陆副总,江城所有能联系的酒店我都问过了,江小姐并没有入住任何一家。”
“好,我知道了。”
陆沉心情越来越沉。
她把东西都收走了,拖着个大箱子,不去酒店住,还能去哪呢?
实在没办法,他只能开着车,一条街一条街慢慢地找。
半山别墅。
江之夏没想到晏家的饭菜居然这么丰富,明明只有她和晏时枭两个人吃。
“要不......大家坐下来一起?”江之夏看了看站在餐桌旁待命的管家和佣人。
管家钟伯眯着眼笑:“您不用管我们,少奶奶。我们都自己开小灶吃了。”
晏时枭看着满满一桌菜也是有些惊讶。
他平时很少回来吃饭,偶尔回一次,厨子也不会准备太多,因为他的饭量本来就少。
可见今晚,这些菜都是特地为他身旁的这位新女主人准备的。
江之夏面露难色,“但是......这么多......”
“没关系的少奶奶,吃剩的饭菜,我们会自行处理,保证下一餐还会是全新的菜。”钟伯意会道。
“不是,我不是担心会吃剩菜,我只是觉得......”江之夏着急解释,他是真误会了。
“能吃多少吃多少吧!这些都是他们的一片心意,也是为了试探你的口味。”晏时枭忽然在这时开口,“下次你想吃什么,可以提前跟厨子打招呼。”
江之夏不好再推却,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问管家:“能给我一瓶辣椒酱吗?”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自己面前的一碗海鲜汤染红。
晏时枭眉头又一次皱起。
这么重的辣,吃起来还不直达上颚?
但江之夏像是敞开了胃,在问清他哪一盘不吃后,统统将其加了辣。
卧房内,江之夏的手机一直在响。
可它的主人在楼下吃得正欢,也听不到......

一顿饭下来,江之夏几乎辣晕过去,连眼眶都红了。
她却还不满足,还想问管家要一瓶高度酒。
钟伯将担忧的目光转向晏时枭,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晏时枭朝众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下去。
很快,餐厅里就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了。
江之夏一边抹泪一边问:“怎么他们都走了?那谁帮我拿酒?晏律师,你家应该有酒吧?在哪儿?我自己去拿......”
看她这样不像是装的,可她明明没有醉,毕竟她连一滴酒都没沾到。
但她的情绪根本收不住,那双通红的眼也不像是被辣的,倒像是真哭了。
想起她非要在今晚跟他过来的原因,晏时枭突然明白了什么。
“回房间喝吧!我房间有酒。”他起身道。
听到这,江之夏果然哧溜的站起来。
回到卧房,原本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因为电量耗尽,已经自动关机了。
江之夏没去看,也没去找酒,只在关了房门后忽然失声痛哭。
晏时枭没理她,点了一支烟独自走到露台去透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哭声止了。
江之夏去浴室洗了把脸,再转身时,发现晏时枭坐在房内的沙发上,翘着脚。
“哭够了?”他口中还带着淡淡的烟气。
江之夏红了脸,“对不起,我刚情绪有些失控,让晏律师您见笑了。”
“不叫老公了?”他将还燃着的烟蒂摁在烟灰缸里捻灭。
江之夏尴尬咬唇。
“还想要酒吗?”他又问。
她摇摇头,“不要了。”她没醉都在发疯,醉了岂不更疯?
“吃不了辣就不要硬吃,还是你和自己的胃有仇,想把它往死里整?我可不想刚娶妻就丧妻,免得日后别人说我克妻。”说完,他起身到吧台倒了杯冰水,递给她。
她仰头咕噜咕噜往里灌,喝完更冷静了。
“抱歉,我其实能吃一点辣,只是不多。我刚只是......只是......”
只是单纯的想发泄情绪而已。
陆沉爱吃辣,她也是跟他在一起后才稍微能吃一点,以前她真的是滴辣不沾。
晏时枭仿佛看穿了她,沉声提醒:“既然决定嫁给我,那就该在婚姻续存期内和前任断干净!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我头上的青青草原,那有损我作为律师的形象!”
江之夏眼神瞬间坚定,“您放心,我既然已经走出这一步,和他就再也回不去了。”
所以,她才那么难受。
晏时枭打量了她好一会,终于再次起身,往书房的方向走。
“我还有工作要忙,没事的话你就洗洗睡吧!床单被套这些我已经让钟伯换了新的。”
江之夏一听忙将他叫住:“等下,你不打算和我签个婚前协议吗?”
晏时枭转头,“那东西对我没多大用。”
江之夏一时语塞。
怎么会没用呢?他就不担心她会反悔什么的?还是他早已有了应对的方法?
“还有问题吗?”他又问了一声。
江之夏刚想摇头,却突然想到什么,脸又不自觉的红了,“那个......我其实可以睡沙发。反正都已经住一间房了,睡不睡一张床,我们不说,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晏时枭唇角轻撇,“不必,我书房有床。”
原来他还是会和她分开睡,江之夏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这夜,她躺在宽敞又舒适的大床上,却辗转难眠。
仿佛一闭眼,就看到陆沉和晏芝芝在床上缠绵的样子。
手机也一直安静的在床头柜旁充着电,她也是在睡前才发现它没电的。
漆黑的房间,只有浴室连着厕所方向的地灯微弱的亮着。
期间,晏时枭从书房出来过一次。
但他只是去洗澡,他的脚步甚至没有朝床边接近过。
江之夏侧躺着,手指攥着薄被的一角,掌心出汗。
想着天亮后,她就要和这个男人领证了。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做出这么冲动却无奈的决定。
说不紧张是假的。
翌日清晨。
江之夏是在天快亮时才睡着的,所以,当晏时枭从房间走出去时,她并不曾察觉。
醒来时,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连手机都没来得及看,就匆匆忙忙洗漱下楼。
“早安!少奶奶!”
管家钟伯最先和她打招呼。
江之夏到现在还没完全适应这个称呼,毕竟还不算是名正言顺。
“早,钟伯。”然后她左右张望,“晏、晏律师呢?”
钟伯听后笑,“少奶奶怎么还这么生疏的称呼我们家少爷?”
江之夏脸微红。
又听钟伯接着道:“少爷很早就出门了,不过他有交代,让少奶奶您下午两点在民政局门口等他。恭喜恭喜!咱家少爷总算不再是孤家寡人了!”
江之夏不解,晏时枭名声在外,倾慕他的女人不少,可为什么晏家的佣人总表现出一副“恨嫁”的样子?
钟伯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您不知道,少爷是咱家老爷的老来子,虽然备受宠爱,但从小性格孤僻,和周围的同龄人都不怎么合得来。虽然有很多异性追求者,但他从没有对谁表示过好感,这让咱家老爷极度担心!所以,当我们看到少爷带您回来的时候,心底都在替老爷松口气。”
晏时枭性格孤僻,这是江之夏不曾了解过的。
她虽然不关注律师界,但他参与过的比较出名的官司,她倒是有所听闻。
比如他曾经让一个被多方举证的杀人嫌疑犯获得了减刑的机会,最后又以正当防卫无罪释放;再比如他让一个一审以强J罪获刑的犯人在二审时反转成为受害者,最终让其获得巨额赔偿的惊天逆转。
光这两项,就足以奠定了他在律师界位居天花板的地位。
“好的,我知道了。下午两点我会准时去民政局的。”
钟伯点头,“少奶奶需要用车就告诉我,我会让司机提前准备。”
谢过钟伯,在去餐厅吃早餐的路上,江之夏才想起手机没拿。
于是她又转身走回楼上,看手机电量已满,便按了开机键。
然而刚开机不到10秒,99+条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提示就弹了出来。
她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又响起了来电的铃声,是闺蜜简琪打来的。
“喂,是夏夏吗?我的祖宗欸,你终于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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