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人赚。｣我放下酒杯，｢我的餐厅地段好，客源稳定，很适合做你们的生意。｣
他笑了：｢你调查过我？｣
｢了解过一些。｣我说，｢您的生意遍布全国，每年营收数十亿。只是最近有点麻烦，警方在查你们，好几个场子都被端了。｣
｢所以你觉得我需要你的餐厅？｣
｢餐厅是明面上的正当生意，警方不会太注意。｣我说，｢而且我可以帮您洗钱。我学过金融，知道怎么做才不会留下把柄。｣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倒是个人才。不过...｣
他突然凑近我：｢你就不恨我？｣
｢恨您什么？｣我笑了笑，｢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要么被人吃，要么吃人。您能调教出我老婆这么好的货色，我还要谢谢您呢。｣
他哈哈大笑：｢你小子有意思。不过...｣
他的笑容突然收敛：｢加入我们是要考验的。你准备好了吗？｣
我点点头：｢您说。｣
15
｢很简单。｣他打了个响指。
门开了，两个打手押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男人走进来。
那人蓬头垢面，看起来已经被折磨了很久。
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这是我餐厅的主力客户之一，经常带着家人来吃饭。
｢这个人，是安插在我们组织里的卧底。｣阿昆冷冷地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走到那人面前。
他抬起头，在看清我的脸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老板...救救我...｣
我蹲下身，仔细端详着他的脸：｢你是卧底？｣
｢不...不是...｣他拼命摇头，｢我真的只是来消费的...｣
｢别装了。｣我站起身，｢我早就觉得你可疑。一个普通上班族，怎么可能隔三差五就来我店里消费？而且每次都详细询问我的背景。｣
他瞪大眼睛：｢不是的...我只是喜欢你店里的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