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顾氏近期的动向,却发现他们似乎也在查季修寒和萧暄婉。她心一动,暗暗想:或许顾临羡也对自己的死并不相信,或者说,他也有报仇的念头?
就在她焦灼等待的另一边,陈家忽然又来了一场混乱:一个叫沈逐的富家子登门,说他是江禾离的“真正男友”,要把她带走。原来江禾离前身曾经以死相逼要追沈逐,追得轰轰烈烈。沈逐带着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让仆人们都心生疑窦:这算什么戏?可江禾离看着沈逐,完全没那前身的爱慕,她很冷漠地看他说:“你走吧,我对你已经不感兴趣了。”沈逐一愣,不死心地说:“你不是一直为了我,当着所有人面包养那些小白脸,就是为了让我吃醋吗?现在你居然嫁到陈家,还给这个疯子当妻子?你不怕他杀了你?”这番话让她简直觉得荒谬。她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声音冷酷,“你算个什么东西,值得我用命去跑?”沈逐大惊失色,“江禾离,你别给我装得这么绝情!我还特意来救你,你怎么不识好歹?”她挥手让保镖把他扔出去,再放狗追,这下沈逐落荒而逃。
陈羲隐坐在沙发里,饶有兴趣地看她,“你好像……和从前不一样。”她换了口气,“从前怎么样?”他淡淡道:“从前的江禾离,面对沈逐那种人的轻蔑,估计会死缠烂打,或跪求他。可你不一样。”她冷笑,“所以说,她死了啊,现在这副身躯里,住的是我。”他一愣,但并没有深问,似乎觉得她也在隐瞒什么秘密。
一天夜里,她在书房研究药材,被窗外一阵犬吠声惊动,透过窗帘看出去,却发现陈羲隐正赤着脚站在院子里,抱着脑袋,样子痛苦。她急忙冲下楼去,想给他扎针。他见她过来,几乎毫无理智地嘶吼,“你滚开……别碰我!”她没有多言,强行走近,伸手把他揽住,让他先嗅到她那药草味。可能因为她这味道能抑制他的残暴因子,他的情绪渐渐缓和,扶着她一步步往房里走。回到卧室后,他倒在床上,大口喘息。她关上门,继续帮他检查,才发现他的毒又加重了。有人在食物里下的毒变本加厉。
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