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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就是这一闷棍把原主带走,然后让我顶替上了。
接下来不管沈顾程问我什么,我都一问三不知。
他狭长的眼睛眯起,摸着下巴思索,似乎相信了我的说辞。
[但你刚刚还叫我老公。]
[我…我只知道我有个结了婚的老公,我以为你就是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我一边道歉一边后退,转身拔腿就跑。
下一刻,还没跑几步就被逮了回去。
他几乎高了我一个头,一双腿又直又长,两三步就追上了我,揪住我的衣领,一把甩到了墙壁上。
后脑勺磕到坚硬的墙壁上,疼得我眼泪直流。
紧接着他再次捏住脖子,把我禁锢住,眼神玩味,像在看一直被戏弄的小老鼠。
我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求他,[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我再也不随便喊人老公了。]
他勾了勾唇,笑得阴冷:[你叫都叫了,你得负责。]
我傻眼了。
2
沈顾程在路边打了个车,把我塞到车里,对司机说了一个很偏僻的地址。
就在我惊讶作为黑白两道通吃,身后资产无数的反派居然连辆专车都没有时,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沈顾程拉着我轻车熟路地在小道上左拐右拐。
周围都是繁茂的绿植,野草丛生,四周静悄悄,只有虫鸣声此起彼伏。
月色很暗,脚下的路根本看不清,我几乎是踉跄着走的。
沈顾程的手掌宽厚温暖,掌心粗粝,在前头走得稳稳当当,如履平地。
有好几次我差点摔倒,是他帮我稳住了身形。
心嘭嘭直跳,是爱情的滋味?
不,是惊悚的尖叫。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在荒无人烟的小树林,要素齐全。
这是妥妥要把我吃干抹净的节奏!!
我的脚步不自觉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