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嵌满珍珠,送予我们的孩儿!”
18
似乎是为了抓住这三日最后的尾巴,裴景昭作死一般地疯狂。
听府中的人说,他带了傅红菱去京郊骑马。
去了广月楼吃鳜鱼。
去了四方馆赌钱。
甚至还去了临安寺许愿,挂了同心锁。
他将每一天都当作世界毁灭的最后一天来过,不顾一切与她相恋。
而他不在的这三日,我终于休养回几分气力,能下地了。
而西北来接洽的人也到了。
我将那双未完成的虎头鞋,连同那颗夜明珠,一同收入匣中。
如今,它再也没有了让我继续完成的理由。
那对大雁瓶的碎片也被我扫在了一只盒子里。
瓦碎难圆,那份属于大雁的忠贞,和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终被我们亲手打破。
“走了也好,走了也好。”小翠在旁边抹泪,“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乱说话,夫人的孩子也不会……”
她一直自责自己跟我讲什么父亲的重要。
否则那晚我根本不会去什么灯会。
我摇摇头,“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便是你什么都不说,有一些执着,当时我未必放得下。”
“我能做的,只是别再继续错下去。”
19
最后一日,裴景昭如料想般出现了。
他来求我,说傅红菱临别前想要参与郡主府组织的围猎,可若无裴府女眷相陪,他无法带她进去。
“燃儿。”他又温柔唤我。
“可以。”
这回,懒得再看他那为情哀求的眼神,我直接应了。
他似乎未料到如此顺利,反倒愣了一下,随后道:“谢谢燃儿,燃儿你真好。”
好吗?
我想,可能在他的心里,自是好的。
我终于如他所愿那般,变得像别人家的夫人,大肚能容。
那日正式进入内场后,傅红菱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