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格。
傅红菱是第二日戴着那只胜利品舞到我跟前的。
“姐姐。”
当时我正对着满院碧荷出神。
发往西北的信函已快马加鞭地寄出。
一来一往,恰好也大概七日。
“停,我孤家寡人一个,从未有什么妹妹。”
“不急,”傅红菱唇角扯出一抹冷意,“若那混蛋七日后还不肯放我,还怕将来没有叫你姐姐的一天么?”
她坐在石栏上,从发间拔下一只发簪。
“不知裴夫人觉得这只发簪如何?”
“这可是你那混蛋夫君亲手雕刻的。”
“耗费了整整一日一夜。”
“听说,连油灯都熬干了两盏,十根手指全都破了。”
她拿在手里漫不经心把玩。
我却被簪头饰物刺痛了眼睛。
那是原本要镶嵌在我孩儿虎头鞋上的那颗夜明珠!
我伸手便去夺那簪子。
却在快要触及时,“啪嗒——”掉入了湖中。
“哎呀,手滑了。”
“不过一根破簪子,掉就掉了吧。”
“倒是裴夫人,想要的话,得劳烦你跳下去捞一趟了。”
临走前,傅红菱瞥了眼我满池的荷花。
“纵是满庭荷香,到底寡淡。”
“不及我北狄红梅万分之一。”
12
敌不敌我不清楚。
但我却清楚地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做不及万分之一。
当晚大雨滂沱,我正裹着被子小心翼翼擦拭那颗夜明珠上的淤泥时,小翠端着姜汤推门进来。
一同涌进门的,还有东南院巨大的嘈杂声。
似有节奏“一、二,一、二”地喊着。
“出了何事?”我问道。
小翠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心疼。
“是……将军正带着人移栽红梅……”
一瞬间,我便明白了。
“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