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老半天,群里却一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回复。
我无奈地苦笑一声,心想,平时这个时候我也一样,哪有闲工夫在微信上聊天呢。
陈叔也忙着招呼其他客人去了,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儿,愣愣地看着一次性水杯里冒出的热气。
那热气袅袅升腾,在空中打着旋儿,像是在跳一支孤独的舞,最后缓缓消散在空气中。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不禁泛起一阵悲凉,这点热气,在这空旷的天地间,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就像我这些年的付出,在命运的洪流里,似乎也掀不起一丝波澜。
我的沉思被张健那大嗓门给打断了。
“卧槽,你来这么早,咋没先把锅炖上啊?”
张健一边咋呼着,一边转头对陈叔喊道,“陈叔,还是老样子,来个鸭腿锅!”
接着,他又扯着嗓子喊,“陈叔,给挑12个大点儿的鸭腿,不,不,今天是13个人,得多来点!萝卜、白菜可劲儿上,其它菜等会儿再点。”
我看着大伙整整齐齐地陆续赶来,眼眶一下子热了起来。
忍不住站起身说道:“这会你们不都正忙着接单嘛,咋来得这么快呀!”
7.
此时此刻,就算我再迟钝,也彻底明白了。
他们肯定是察觉到我这两天状态不对劲,心里放心不下,担心我出啥事儿。
仔细想想也是,平日里我总是最晚一个回出租屋。
早上又最早出门,哪有像这两天似的,睡那么长时间。
范涛把他的电瓶车停好,快步走过来,手里还拎着几瓶“蓝星五锅头”,一瓶瓶摆在桌子上。
“钱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