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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一愣,又赶紧用笑掩饰道:“我习惯待在这里了,哪儿也不去。”
我娘这辈子的好光阴,也耗在一个人身上了。
我也是听魏妈妈说起过我娘这段过往。
还是花魁时便倾心于一个穷举子,将攒来的银两全数给他拜见名师,甚至冒着风险要把他的孩子生下来。
她期待着有日能成为状元娘子,或许也不用这么高的身份,做那举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妻也很满足。
可那人再也没回来过。
我娘年复一年的在这醉红楼里等待,就连被赶出去了都硬着头皮想尽办法要回来。
如果不在醉红楼,她害怕那举子找不到他。
可是十几年了,他哪怕来找过这么一次吗?
一个女人的悲惨往事,或许只是那个男人酒桌上谈及的风流韵事而已。
我也不再劝她,只将所有银钱都交给了她。
裴期在时我已很久不曾登台,他走后,我又重拾起我的剑。
其实这段时日我每日也有在练习,生怕荒废了孟怀舟唯一留给我的技艺,一招一式更加行云流水。
时隔半年,我再次登台,引来了更大的轰动与反响。
如今世家大族中都知晓了我这号人物,以绝佳的容貌和无可挑剔的剑法名动京城。
日复一日的等待中,终于盼来了雍亲王。
裴期同他很是肖像,第一眼看得我有些晃神。
他本也只是一人独坐高台,像那日裴期透过窗户俯视我一样。
但我这次没有躲避他的视线,不停往他所在的阁楼望去,媚眼如丝。
一曲奏必,我拿着擦得一尘不染的剑,提裙上楼。
雍王知道我是他儿子的女人,却也不拒绝,威坐在椅子上来回打量我。
“听说期儿很是喜欢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缓缓跪下,柔声道:“世子爷不过是喜欢妾身在床第上的滋味,王爷难道不好奇吗?”
他身体前倾,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