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是一个也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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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那年，魏妈妈将我娘拉到一旁，一边嘀咕一边往我身上瞅。
走时还慎重地拍了拍我娘的肩膀。
我娘歇了一晚业，第二天一清早，就将我从床上提溜起来。
前天晚上我刚抬出去几个喝醉的客人，累得头昏脑胀。
我娘眼下也一团乌青。
她拧了拧帕子，盯了我半晌后还是说出口。
原来昨天魏妈妈问她，能不能让我也接客。
我平日里虽一身小厮装扮，不加粉黛。
但我渐渐长开，生得又像我娘，老鸨夸我相貌一绝。
后面加了句：头次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我不！”我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
我娘瞪我，话没说出口时再纠结不忍，摊开来了也没什么顾忌的了。
“我掏光家底让你去学堂好好读书认字，你不肯，你还能做什么活计养活自己？
“实在不行做个有艺傍身的清倌人也行，可你又学到些什么？
“娘不是没给你想过你今后的活路，可统统都被你自己给走死了，你说还有什么别的法子？”
我也死死瞪住我娘，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肯掉下来。
去学堂不好好读书，是因为同窗嘲讽我娘是妓，老师也瞧不起我。
弹琴跳舞我也不是没好好学，可我就是笨，就是学不会，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把头一扭，任凭她说教，就是不开口。
我娘没了耐性，把胭脂水粉和新衣裳往我榻上一扔，冷声开口：
“由你，你自己做主！”
我是个没心肝的，娘走后我又美美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我看着那些瓶瓶罐罐与水粉色的襦裙，心中一酸。
正是爱美的年纪，我也不是没向往过这些女儿家的东西。
我学着娘平日的手法，对镜捣鼓了好一阵。
最后的结果…嗯…就像做失败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