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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哥,里面的小娘子,一会让兄弟们享受一下吧!”狱卒淫荡地叫笑着。
“狗,狗屁!这是大人看上的东西。你,你小子也敢动?”
“那,那模样真俊啊,可惜咯……”
“废柴,不要怕。”我对自己低语了一句,攥紧了木棒,脚步轻得像猫。虽然我不会武功,当柴火烧的木棒也不结实,但这几个月,我至少长了些力气。
我盯着那个头领。他的后脑勺亮得像个靶子,醉得直晃脑袋。我心里念了一句,把木棒抡起,用力敲了下去。
“咚!”木棒砸中他的后脑,声音低沉,像演武场的石碑轰然倒地。他连挣扎都没有,直接趴在桌上,牌九散了一地。
一瞬间,所有的笑声戛然而止,只有酒坛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在牢房里回响。
“谁?!”一个狱卒大喊,声音惊恐得像是看见了鬼。他刚想站起来,我已经扑了过去,木棒敲在他的后心。
“咔嚓!”木棒裂开了,他也瘫软在地。
剩下两个狱卒愣了一下,猛地拔刀站起来,但他们的动作奇慢无比,像是在酒气里挣扎,脚下摇摇晃晃,仿佛连站稳都成问题。
趁他们摇晃的时候,我抡起只剩半截的木棒,对着最近的那个肩膀砸了下去。他哼了一声,直接倒下,另一个狱卒,见势不妙,爬起来想跑,但脚像灌了铅一样,摇晃了几步,也一头栽倒在地。
我喘着气,看着满地的酒坛和横七竖八的狱卒,心里浮起一种古怪的感觉。
是我太牛逼了吗?可这些狱卒的反应未免太迟钝了,甚至像是醉过了头,这酒的味道,却带着一股不寻常的酸涩味……
“怎么回事?”我低声嘀咕了一句,来不及细想,跑向牢房深处。
小桃被吊在最深的牢房里,手腕被绳子勒得泛红,整个人无力地垂着,像一朵被风吹落的花。
“小桃!”我忍着喉咙里的哽咽,笨拙地解开绳索。她轻得像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