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自小心思重,我知你会想多,但当时的情形我只想早早将你娶回家,故而才没有跟你多解释。”
亲事定下后,由钦天监选好日子,宫中规划礼节,我便在家中待嫁不常出门。
偶有一日,永王妃下帖到国公府,邀请我去参加府中的百花宴。
席上听贵女闲谈提及梁州城的陆家出了一个痴心种。
为了一个马商的女儿,新婚日第二天便抛下新娘子远赴河西,一去就是两三月。
回来后便要闹着休妻。
这话传进了不少人耳中,席上的永王侧妃闻言面色铁青却紧抿着唇没有搭话。
我看着那位永王侧妃的眉眼总觉得十分眼熟,经过崔竹提醒才恍然大悟地想起来,柳玉容不就是这位侧妃的侄女吗。
而他们口中的痴情种……或许是陆瑾洲?
又或许是别的什么人,总归与我无关就是了。
散席之时永王妃亲自将我送到府门之外,准备离开之际,有人大喝一声制止了我的脚步。
“沈安宁?!”
7
我循声看去,柳玉容还站在永王府侧门的马车上。
眼睛直直地瞪着我,仿佛与我有天大的仇怨。
“沈安宁?!真的是你?”
“你这个贱人,竟然敢追到上京来。”
她从马车之中窜了出来,大步流星走到我眼前,手臂高高扬起就要对我动手。
只不过这里已经不是任她左右的梁州,我也不用怕无法抽身招惹麻烦。
崔竹一手擒住柳玉容落下的手腕,在她震惊的神色中一掌掴在她的脸上。
崔竹是习武之人,力道自然比旁人要大一些。
一掌下去,柳玉容踉跄几步竟然直接摔倒在永王府的石阶前,脸颊也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她身边的丫头震惊之下冲到柳玉容身边搀扶的同时,还不忘对我们大放厥词:
“你们这狗杂碎,竟然敢在永王府前对我们姑娘动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