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哉游哉地倚在窗边:
“上京城也有一个沈安宁,开国公嫡亲的孙女,真正的天之骄子。要是让开国公知道自己的孙女跟你一个马商之女同名,恐怕会砍下你的脑袋喂狗吧?”
“同名不同命,本姑娘好心劝你,你配不上这个名字。”
说完她带来的下人将院中的芍药植株都挖了干净。
一丫头抱着月白色瓷盆兴冲冲地走到柳玉容身前:
“姑娘,你瞧——这铃兰开得多好,我们一并带走吧!”
盛开的铃兰映入眼帘,我的瞳仁一缩。
“崔竹!”
崔竹应声而动夺门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回盆栽,一脚将那丫鬟踹翻在地。
“这不是你们能动的东西!”
争抢间有的花瓣不免散落,我只能小心翼翼地将瓷盆接过安放起来。
母亲留下的东西不多,这株铃兰算一件。
柳玉容被驳了面子,一改先前得意扬扬的模样。
她身后的奴婢当即扔掉手中的花苗,冲上前来拥护着她。
“我看上了就是我的,谁给你的胆子,敢从我手里抢东西。”
“今天我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喊话间我亦走出屋外,原本在暗处的影卫在我的默许下,纷纷出现,将柳玉容一行人围堵起来。
“柳姑娘,不该碰的东西不要碰。”
3
柳玉荣还在震惊之余,拱门处传来声响:
“你们在干什么?!”
我不用看也知道是陆瑾洲。
柳玉容愤怒的神色在脸上僵住,回首见到陆瑾洲时,面上掠过懊恼。
几乎是瞬息之间她便换上了娇嗔委屈的面孔:
“瑾洲哥哥,你我亲事已定,我只是想要几株芍药装点你我的新院子。”
“沈姑娘也是同意的,临了却不依不饶不让我们走。”
“还说我不配碰陆家的东西。”
陆瑾洲打量满地狼藉,目光定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