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手机被丢开,取而代之的是陆宴的手。
十指相扣,陆宴眉间笑意荡漾。
屋里融融暖意涌进温梨的心间,她低头看了看,不自觉跟着笑了。
再看见盛怀景,是第二天傍晚。
温梨和陆宴散步的回来的时候,盛怀景站在车旁,不知道等了多久。
“我就说几句话,好不好?”
“我定了晚上的飞机,等会就要回国了。”
盛怀景瘦了一大圈,眼窝凹陷,语气卑微至极。
温梨看向陆宴。
陆宴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先上去做饭,你送完客就上来,天凉,别待太久。”
“好。”
陆宴说他是客,温梨没有反驳。
她和陆宴的亲昵默契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看得盛怀景心头发苦。
目送陆宴进了门,温梨才回头看他,隔了相当远的距离。
“说吧,我赶时间。”
“我们在一起整整五年,我真的离不开你,我放不下。温梨,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了吗?”
温梨神色平静,未发一言。
盛怀景眼角泛红。
“为了来找你,我的职业生涯毁了,可我不在乎,我只想让你回头。”
“温梨,我到处托人买你喜欢的零食,挨冷眼借厨房给你三餐,你却看都不看一眼都给了别人。”
“这些天外面真的很冷,每一分钟都是煎熬,可我差点没了命,你却连问都没问过一句。”
盛怀景的语气越来越急,猛烈地咳嗽起来,像是要咳掉半条命。
他的余光去看温梨,温梨毫无波澜,甚至连脚步都未曾动过。
盛怀景的脸色发白。
“你怎么就能这么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所以啊,盛怀景,怪谁呢?”温梨讽刺无比。
盛怀景的脊背垮塌,身体发颤。
“我以为傅云初就是一段小插曲。”
“傅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