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
秦雪媚是谢斯琪的好闺蜜,和谢家是世交,和谢斯言青梅竹马。
很多人都说,如果不是我挟恩求报,我根本攀不上谢家。
这些年,没人敢在我面前说是因为谢斯言在商界已经做出成绩,没人敢说他的妻子。
可是谢斯琪为什么现在敢了?
秦雪媚如果不是得到信号,她又怎么敢越界?
就像他自己说的,礼服明明可以让人送上门试,他一个大忙人还需要眼巴巴地去试?
“秦雪媚是好心帮忙,那你呢?你不知道那是只有妻子才能穿的婚纱?”
他避开看我的视线,眉目间闪过一丝不耐。
我没有等他组织措辞,继续道:“谢斯言,如果不爱了,可以直说,不用这样子的。”
我忍着心头的酸涩,不再看他。
谢斯言沉默半晌才开口:“你想多了,我为我的不当行为道歉,但请你不要说离婚这种气话,婚礼在即,大家都在等着。”
爱终究会被时光消磨,如果是以前的他,此时会生气我误会了他,而不是轻描淡写地道歉揭过去。
我把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拿出来给他,平静道:“离婚我是认真的,趁着还没办婚礼昭告天下,好聚好散吧。”
看到我手上的离婚协议书,他终是装不下去了,语气不耐烦,“你能不能不要闹脾气?”
“余家不会接受你回去,离开我,你能去哪里?”
我震惊地看着他,这才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吧。
因为我只有他,所以笃定我无处可去,所以他懒得演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爱我入骨的男人,想要找出当初他情深的痕迹。
然而,明明是一样的五官却那么陌生。
说完,他反应过来,赶紧哄道:“对不起,我最近太累了,口不择言……”
我看着眼前这个收起脾气表演深情的男人,只觉无力。
我见过他意气风发的样子,陪他经历过蜕变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