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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完结文

猫燕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不来,有些事我怕你说不清楚。”陈砚温柔地低下头,用还贴着输液绷带的手臂轻轻拍在徐宁月的肩膀上。转过脸,他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南潇:“我昨天晚上跟你说得还不够清楚么?你打了宁月的朋友,就相当于打了宁月。看在我妈的面子上,这事既然已经调停和解,就不跟你计较了。怎么?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摆起教训人的姿态了?”一字一句,如寒冰刺骨,直入南潇的心房。她将在原地久久没有动,直到陈砚大声斥责她:“跟宁月道歉。”徐宁月见状,反而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一把扯住陈砚的手臂:“阿砚,别这样。其实这件事婷婷那边也有不对,南潇姐,我替婷婷先跟你道个歉。你和冯二哥的事本来就是你们当事者自己的事,按理说我们这些旁人确实不应该掺合的。南潇姐,我也没想到阿...

主角:南潇陈砚   更新:2025-01-17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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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潇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有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猫燕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来,有些事我怕你说不清楚。”陈砚温柔地低下头,用还贴着输液绷带的手臂轻轻拍在徐宁月的肩膀上。转过脸,他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南潇:“我昨天晚上跟你说得还不够清楚么?你打了宁月的朋友,就相当于打了宁月。看在我妈的面子上,这事既然已经调停和解,就不跟你计较了。怎么?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摆起教训人的姿态了?”一字一句,如寒冰刺骨,直入南潇的心房。她将在原地久久没有动,直到陈砚大声斥责她:“跟宁月道歉。”徐宁月见状,反而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一把扯住陈砚的手臂:“阿砚,别这样。其实这件事婷婷那边也有不对,南潇姐,我替婷婷先跟你道个歉。你和冯二哥的事本来就是你们当事者自己的事,按理说我们这些旁人确实不应该掺合的。南潇姐,我也没想到阿...

《有刺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不来,有些事我怕你说不清楚。”

陈砚温柔地低下头,用还贴着输液绷带的手臂轻轻拍在徐宁月的肩膀上。

转过脸,他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南潇:“我昨天晚上跟你说得还不够清楚么?你打了宁月的朋友,就相当于打了宁月。看在我妈的面子上,这事既然已经调停和解,就不跟你计较了。怎么?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摆起教训人的姿态了?”

一字一句,如寒冰刺骨,直入南潇的心房。

她将在原地久久没有动,直到陈砚大声斥责她:“跟宁月道歉。”

徐宁月见状,反而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一把扯住陈砚的手臂:“阿砚,别这样。其实这件事婷婷那边也有不对,南潇姐,我替婷婷先跟你道个歉。你和冯二哥的事本来就是你们当事者自己的事,按理说我们这些旁人确实不应该掺合的。南潇姐,我也没想到阿砚这么认真,都是我不好,有点委屈心里都藏不住。”

说实话,徐宁月原本还以为陈砚昨天突然甩开自己离开了朋友的局,是因为冯诗婷的事真的跟自己迁怒。

如今看到他这么维护自己,而且听起来,他昨晚去找了南潇也真的是因为这件事跟她发难,徐宁月的心里,真的是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好了好了,这件事就算了吧。南潇姐毕竟是你姐姐,阿砚——”

陈砚没有再坚持什么,也没有再多看南潇一眼。

他微微便转过头,直接拉着徐宁月离开。

“宁月,这周六我爸生日,你跟徐伯父徐伯母一起参加吧。我跟我妈说了,也邀请了冯伯父一家。”

“你说婷婷他们一家么?”徐宁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听说之前你打了冯二哥,陈阿姨还专门去跟他们道了歉。现在邀请他们过来,他们会答应么?会不会有点尴尬?”

“不会的。我妈说得有道理,我上次不分青红皂白得罪了冯二哥,这次正好是个机会,应该当面跟他道歉的。而且冯小姐是你的好朋友,我也不希望你夹在其中为难。”

“阿砚,你这样我真的觉得好过意不去,而且这样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南湘姐?”

“你管她做什么?不过是我妈捡回来的养女,被我妈惯得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

南潇始终站在原地,听着两人的对话你一言我一语,拉长在走廊的尽头,却久久消失不了余音。

原来心凉透的感觉,是真的不会觉得有明显的痛。

原来一直以来,她只是以不敢离去当作自欺欺人的理由。

不过是不舍离去——

所以一旦舍得了,就没有什么敢与不敢的了。

……

上午的例会开得十分艰辛,南潇第一次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其实她提替陈韵仪主持会议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发自内心地感觉到名不正言不顺。

“南秘书,这个报告是去年的。你往下翻一页呢?”

会议中,南潇频频出错,下面提醒的声音此起彼伏。

到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喊出“散会”这两个字的。

目光所及处,她总感觉陈砚的目光里夹杂着三分冷蔑,七分讥笑。

洗手间里狂洗了几把脸,南潇真的很想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

白晓琪从后面跟上她,轻轻在她肩膀上拍抚着:“潇潇,你刚才是怎么了?”


“我用不着你操心我的事,陈砚。你先管好你自己的女朋友吧!”

还说她在垃圾堆里找男人?他也不看看那徐宁月是个什么口蜜腹剑,绿茶带雨的——

“你说我女朋友么?”

陈砚将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轻叩南潇的脸颊,焯烫萦绕:“难道不是你硬塞给我的么?”

南潇瞪大眼睛,喉咙间像赌了荆棘一样吞吐不出。

因为,陈砚说的确实是事实。

俯下身姿,陈砚将灼热的气息撩在南潇的耳畔:“你这么尽心尽力帮我找的,我当然会好好珍惜。作为报答,回头我也帮我妈好好把关,给你挑个像模像样的乘龙快婿。”

南潇:“!!!”

陈砚直起身子,笑容玩味十足:“所以,让你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就别上门来自取其辱了。”

终于,制动了三分钟后的电梯再次恢复运行。

停在一层的时候,陈砚大踏步走出去。

正值午间休息的高峰期,外面大堂有许多同事等在门口。

陈砚也不管认识不认识,一路保持微笑,冲大家点头打招呼。

以至于刚才被他骂了一句“滚”的同事,这会儿刚端着咖啡下来,迎面遇到陈砚,直接震惊到外太空去——

这跟几分钟之前的,还是一个人么?

南潇站在原地愣了几秒,才跟着电梯沉下了地下停车库。

手机里突然传过来一条消息,南潇心脏倏然揪紧。

「周末跟你去参加晚宴,需要准备什么样的礼物?」

是靳书成发过来的。

南潇琢磨了一会儿,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

她告诉靳书成,这周末还是先算了吧。

“怎么?是有什么特殊原因不方便了么?”靳书成问。

南潇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是我之前的那个前男友,他和他的家人可能也会出席我养父的生日宴,我今天才知道。所以,我觉得如果我带你去的话,可能会有点尴尬。”

靳书成不解:“为什么会尴尬呢?你叫我帮你,本来不就是为了让家里人打消继续给你介绍相亲对象的念头?”

那个所谓的前男友,既然是已经出了局的人,早就连尴尬的资格都没有了。

南潇当然明白靳书成说的其实是有道理的,但这件事实在是有点复杂。

因为今天从陈砚的态度上,南潇已经看清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他把冯家一并邀请过来,就是为了当面跟人家冯二少和冯小姐赔个罪的。

美其名曰,看在两家多年的交情,本来是想亲上加亲的,就算不如意也不用做世仇嘛。

实际上,不过是陈砚想宠着徐宁月,所以毫无原则地站在冯诗婷这边罢了。

南潇悻悻地想。

所以那天晚上餐桌上会发生什么,南潇不敢想象,更不敢贸然把靳书成卷进来。

听了南潇的解释,靳书成长长舒了口气。

“就因为这个?说实话南潇,你一开始说不用我去了,我真的蛮紧张,还以为你找到更合适的人选了。”

南潇红着脸:“那怎么可能嘛,真的是觉得……这次不太方便。”

靳书成应声笑道:“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多少还是在顾虑我的感受,平衡再三才做出的决定?”

南潇也笑了笑:“毕竟是我主动开口求你帮这么大的忙,肯定不想让你因为我受到难堪。”

靳书成道:“所以,只是这周六不方便。但我现在名义上还是你的男朋友?”

“嗯。”


南潇一把抽回手:“差不多行了,闹我没完没了?说正事吧。”

盖住袖口上的伤疤,南潇悉心地把茶杯拿远了几分。

上周被陈砚弄脏的那一件已经洗不出来了,她可不想再报废一件白衬衫。

“岚子,我今天找你出来,是想请你帮忙留心一下。我回头把简历发你,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坑位推荐。我,你懂的,我不挑。”

宋云岚自己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猎头公司,各行各业人脉无数。

南潇琢磨着自己离开陈氏集团之后,就凭这份光鲜的简历,应该不难找工作吧?

现在陈韵仪给她的月薪是五万六,年底还有奖金和业绩提成。

她手里那套复式公寓地段也不错,没房贷没车贷,也没有很大的经济压力。

所以,哪怕找个新行业从头开始学起。工资折一半,或者再少一点也没关系。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随叫随到,强行挤占了所有的私人空间。

离职的念头,南潇其实已经动了很久了。她太向往那种可以在不用工作的时候,选择看书,追剧,健身,提升自我的生活了。

可是从她一毕业直接无缝对接到陈韵仪的公司里开始,这种生活对她来说就只是一个白日梦。

南潇知道自己在陈韵仪身边就只有一个任务,帮陈砚铺路。

现在陈砚回来了,准备慢慢接手公司了,且有了双方都满意的门当户对的未婚妻。

那么自己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潇潇你等会儿,你这是要……离职?”

宋云岚听闻,惊讶一脸。

白晓琪更是满脸懵逼:“你,你怎么都没跟我说过?已经跟陈总提了?”

南潇摇摇头:“还没有。”

她还没有在陈韵仪面前表现出要走的意思。其实,也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或许再等等也好,合同到期准备更新的时候,是更好的契机。

“你不会真的是因为陈砚吧?”

“怎么可能?”

南潇哭笑不得:“我本来就是想走的,只是他回来了,我才能走的更放心。”

宋云岚和白晓琪相识一下,有种不顾南潇死活的默契:“听起来像借口。”

不过无所谓,白晓琪摆摆手:“你要走,我就陪你一起走。岚子,给我这个萝卜也留个好坑。我比潇潇还不挑活,你让我画黄色小漫我都接!”

“不是,晓琪你没必要这样。”

南潇当初把白晓琪从业内最高端的广告公司挖过来,求她入职陈氏刚刚组建的广告商务部。

薪水几乎是平跳的,打得全是交情牌。

白晓琪也是真仗义,二话不说,丝毫不计较。

南潇指哪她打哪,这两年下来,也是凭本事在陈氏站稳了脚跟,眼看明年就要升设计总监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南潇真的不想让白晓琪因为自己的离开而吃亏。南潇知道白晓琪手里还有一笔不小的期权呢。

“晓琪,我走我的,你该怎么干还怎么干。不用受我影响的。”

南潇坚持希望对方改变主意,再不济,也先观望一下再说。

白晓琪是南潇的高中同学,关系一直特别要好。

后来大学时候认识了宋云岚,两人一拍即合,互补互投,三人结成了坚实稳固的铁三角。

南潇其实特别羡慕白晓琪,她是个特别有艺术灵性的姑娘。

别人还沉浸在迎战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她就已经酷酷地背着画板,怀揣名校艺术特招的录取通知书,在校园里招摇过市了。

南潇也喜欢艺术,当年刚到陈家的时候,陈韵仪看她喜欢,也当作高雅兴趣来培养了她一段时间。

后来发现南潇逐渐上了路子,天赋也不错,于是直接把课都砍了。

陈韵仪觉得,学这些东西没用。当兴趣玩玩还行,别指着它就业吃饭。

“像你叔一样,整天就堆在书山字海里自我陶醉,有什么用。整个家族里里外外,你指望不上他半点。”

林屿森是入赘陈家的,性格又温闷内向。被妻子抱怨几句也从不会红脸发火,多数都是沉默者回到自己的书房里继续沉浸。

其实比起陈韵仪,南潇这种喜静的性格反而更偏好跟林屿森亲近。

看看书香古字,聊聊非遗文化。

但作为一个无血缘关系的养女,跟养父过于亲近这件事,光是听起来就会让人觉得很诡异。

话回到茶餐桌上,南潇回了回神,听宋云岚的建议,是简历可以投起来,机会可以找起来。

但离职的事,还是要重长计议的。

“说实话潇潇,你这想法都还没跟你家陈姨提过。万一她不放人呢?你想想看,她养你十年,培养你成才,好不容易现在能有你这么个得心应手的人搂在身边使唤,她怎么可能同意放你走?”

宋云岚比两人大一岁,自己创业多年,性情也是相对稳重的。

她考虑的问题很关键,也是南潇到现在为止,最纠结的点。

不过,一个人如果真的下定了决心要走。

万千风雨,山海路不平,都是拦不住的。

南潇轻轻指了下脖子上结痂的伤痕:“那我就告诉陈姨,她儿子强女干我。我想她一定会同意。”

“哈哈哈!”

“666!”

两个姑娘闻言,笑得前仰后合。

“潇潇!”

白晓琪一巴掌拍在南潇的肩膀上:“你要是真有这个魄力,倒还真有几分你亲妈的模样。”

“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亲妈长亲妈短的,也不知道陈阿姨怎么看上你这种东西。捡条狗也比捡你回来划算吧?”

身后的女声阴阳怪气,三人的笑声被这粗鲁的冒犯硬生生打断。

南潇转回头去,是三个打扮年轻时尚的女人。

为首那个正是冯诗语。

“这不是南潇姐么?原来潇姐还有亲妈啊?我怎么记得,你巴巴要跟我二哥攀亲的时候,喊陈阿姨可是喊的妈啊。”

冯诗语这话说的倒是没造谣,当初南潇跟冯乔语相亲的时候,陈韵仪特别关照她说吃饭的时候要叫她妈。

喊陈姨太生分了,在别人面前要表现的亲络一点。

毕竟,她是以陈家小姐的身份对外联姻的,代表的是陈家的颜面。

所以叫她一声妈,价值化才最大。


“是么?”

陈砚双手抱肘,身子往墙壁上重重一靠:“那你该为我庆幸,我差点对宁月霸王硬上弓。”

南潇:!!!

“走了,我不当你们的电灯泡。”

陈砚咚的一声支靠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输液室。

南潇心里的石头怦然落地,砸得却有点疼。

她看了一眼靳书成发过来的消息,用没有断指甲的左手慢吞吞地回了一条。

「到家就好,晚安。」

她只是不想让陈砚再在这里纠缠,其实并没有真的想让靳书成过来。

说实话,马桶里那只避y套的事,至少现在还让她没办法很好地释怀自己,让她能够旁若无事地跟靳书成交往下去……

想到这里,南潇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激灵。

不会吧?

那个东西,当时是被她用簸箕扫了丢进楼下洗手间的纸篓里的。

不会是被陈砚看到了,然后误以为靳书成在她家里待了这么久才走。

是因为跟她发生了什么吧?

南潇支起手,重重地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捶了两下。

她又觉得不太可能,陈砚已经是成年人了。

因为隔壁学校小混混冲自己吹个口哨,就能撩起板砖去跟人家拼命的年纪,早已停留在了他少不更事的十二三岁。那时的他,还是个没发育的小屁孩。

南潇想着想着,才感觉手背上又湿又麻。

隔壁输液位的阿姨叫了她一声:“姑娘,你这个好像不滴了。”

南潇恍惚了一瞬,仰起脖子,果然停掉了。

再低头一看,输液的那只手肿得跟馒头一样。

她赶紧按下护士铃。

来的还是刚才那个扎针扎不进去的小护士,一看南潇这扎鼓包了,都快哭出来了。

“你刚才是不是动这只手了,这……这不能乱动的啊。你看你另一只手包着纱布呢,换都没法换。可怎么办呢?”

拔掉针头,南潇的手背已是一片淤青。

“不好意思,我刚才可能走神了。”

南潇安慰护士别紧张:“扎不进去算了。还剩四分之一不到,没事,不打了。”

从输液室出来,南潇想要出去叫一辆车。夜间急诊大厅里人不算多,所以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林屿森?

他晚上吃完饭之后,不是说回学校了么?

南潇愣在当下,正犹豫着要不要叫他。

林屿森正好缴完了费,转身抬头,当场与南潇打了个照面。

“潇潇?”

同样认出南潇,同样的惊讶,同样瞬间流于尴尬和窘迫。

林屿森低声轻咳,目光越过南潇,不自然地往等在座椅上休息的一个女人那落去。

“我学校的老师,突然发了急性肠胃炎。”

南潇往那女人身上看了一眼,四十多岁的年纪,戴着一副斯文的眼镜,看起来确实像个老师的打扮。

“这样啊,那……林叔,这边严重么?需要我帮忙么?”

南潇冲那位女老师点了下头,对方脸色确实不太好,看样子疼得有点厉害。

“哦不用,这都好了,等下输液就行了。”

林屿森向侧边迈了一步,有意靠近南潇的时候,把身后的那位女老师也挡住了。

“潇潇,你怎么在这儿?靳书成不是送你回家了么?你这是——”

看着南潇脸上手上的创可贴,腿上手掌上还有包扎的纱布,林屿森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你们出什么事了?”

南潇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我在家……不小心在浴室摔了一下。”

林屿森舒了口气:“这么不小心啊,没事吧?”


看见陈砚出现,南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不是在跟徐家母女吃饭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冯乔语被踹的差点背过气去,像只被电击的鱼一样,原地翻腾了好一阵才爬起身。

认出是陈砚,他又气又恼,但却又秒怂。不为别的,只因为站在陈砚跟前,冯乔语自知自己的身高和体力完全不占优势。

手指着陈砚,冯乔语气急败坏道:“你,你……姓陈的,你敢打我!”

“我特么打得就是你!”

陈砚趁他尚未站稳,起手就是一记正面拳!

直击的力量过于霸道蛮横,冯乔语当场四仰八叉,随即歪头吐出两颗带血的门牙。

“跟我姐道歉。”

陈砚扶了扶拳头,这一拳正中那狗东西的狗牙。

南潇看到他拳头上突兀的两个骨节都磕破了,血珠汩汩外涌。

“你,你给我等着!”

冯乔语捂着漏风的嘴巴,连滚带爬地跑出门。

陈砚厌恶地瞄了一眼地上的整束玫瑰,起脚射门一般直接踹出去:“把你的花圈带走!晦气!”

咣当一声,他反手关上门,将眼镜往鼻梁上一扶,凑近南潇身边。

“什么品种的疯狗,你都给放进来?这么饥不择食?”

南潇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没跟我妈说?”

陈砚抬起手,将南潇刚洗过的一缕发梢从脖子上的防水纱布贴处挪开。

那发梢还湿着,打着自来的弯卷,一下子勾住了陈砚的心尖。

他将目光落盯在南潇裸色的唇瓣上,刚想上前啄上一口。

“你,你的手在流血。”

南潇蓦地向后一退,捉住陈砚的手,却也叫他扑了个扫兴的空。

“嗯,那你怎么补偿我?”陈砚抿了抿唇,“我这可是为了保护你才受伤的。”

南潇不太认可。

因为冯乔语只是骂人,没有动手。

所以陈砚只是为了泄愤才揍他。

当然,如果不是陈砚突然过来了,自己原本也是准备要动手揍人的。

“帮你上药吧。”

南潇把被冯乔语撞到的椅子扶起来,将陈砚拽到沙发上。

与那盒紧急避孕药一起搁在茶几上的,还有纱布面前和碘酒。

南潇刚买来涂外伤的,物尽其用。

碘酒冰凉,但刺激浓度不高。

但陈砚一直喊疼,十有八九是夸张的。

于是南潇不得不用力捏紧他的手,像给小猫剪指甲一样。

“你怎么到这来了?徐太太和徐小姐呢?”

看这个时间,南潇估计陈砚最多也就陪坐了二十分钟。

“不是相亲么?相完了,就走呗。”

陈砚慵懒地往沙发上靠了下去,眯着眼,看南潇捏着棉签,动作细细颤颤。

他很享受她这样专注地对待自己的样子,从小到大都是。

因为只有这一刻,他会有种莫名的满足感,好像她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南潇。

而不仅仅是潇姐。

“你是觉得徐小姐不合适么?”

南潇换了根棉签,轻轻压住他那块翘起来还在渗血的皮肉。

这么大幅度的动作,他却反而不叫疼了。

“合适,你给我选的,当然合适。”

陈砚意味深长地看了南潇一眼。

南潇手上动作一顿:“所以,是定下来了对么?”

“先相处看吧,再说人家也未必看得上我。说不定,我也是跟那姓冯的渣男一样,回头吃窝边草被捉奸在床呢?”

“你怎么知道?”

南潇眉头微微一拧,棉签差点挣断了。

陈砚装糊涂:“什么怎么知道?”

南潇:“冯乔语跟以前的姘头搞在一起,被我当场捉奸,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也就是两个礼拜前的事,南潇根本没告诉过任何人。

……

陈砚轻咳一声,偏开脸:“你自己跟我说的,你忘了。”

南潇可没那么好糊弄:“陈砚,你前天才从国外回来,我梦游跟你说的么?”

她明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就连陈韵仪都还误以为自己跟冯乔语依然在谈恋爱呢。

可陈砚却连冯乔语睡了以前的姘头,甚至被她在外地碰巧捉奸这些细节都知道!

“你给他下的套?陈砚,是不是你——”

“我下什么套?”陈砚嗤笑一声:“是他姓冯的自己管不好裤裆里的玩意,我有按着头强迫他睡了那女人?”

“你——”

南潇气得一时语塞:“你以后少管我的事!”

陈砚冷笑:“那姓冯的就是个垃圾,骗得了我妈,骗不了我。我若不管你,将来搞出乌七八糟的事来,难道丢的不是我陈家的脸么?”

南潇原本还想争执两句,但听他说骗的了他妈的那一瞬间,心里微微涟漪起一阵酸楚。

冯乔语那样道貌岸然的混账,其实陈韵仪也未必就真的会被蒙蔽……

只是联姻这种事,背后永远钩稽着利益关系。

她十三岁被陈家收养,虽然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兴趣特长也样样倾注培养。

但她高考选专业的时候并不能选择自己心仪的计算机,只能选择财会,商务英语这一类。

因为她知道,她将来是要给陈家效力,要给陈砚铺路的。别的女孩口口声声说不要当“扶弟魔”,要追求自己的人生,逃离原生家庭。

可对南潇来说,陈家养育恩情大过天,这些反而是她必须要报答的,理所应当的。

总之……

南潇用拇指按了下肿胀的太阳穴:“总之就是,我的事我会自己安排好。你不用担心会给陈家添麻烦。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自作主张了。”

“你就吃这个?”

陈砚显然并没有在听南潇说什么。

南潇垂了垂眼睛:“不安全,吃了保险。”

她说的是避孕药,而陈砚指的却是刚刚送到门口的外卖。

“地沟油,吃了保险?”

陈砚眯了眯眼睛,不明所以地反问南潇。

南潇回神过来,小心地抽走茶几上的避孕药盒:“哦,你说外卖啊。”

陈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否则,你以为我说什么?”

其实他看见那盒药了,但他什么都没说。

南潇想,这些原本也用不着他多提。

早在三年前他出国的时候就已经跟她说的很清楚了。

南潇跟外面的女人不一样,干净,识趣,懂事。

总不会真的连这点麻烦都不会自己处理吧。

“没什么。”

南潇晃了下心神,起身去拿外卖袋子。

那是她洗澡之前叫的,萝卜牛腩盖浇饭。

三块胡萝卜,两块白萝卜,拇指盖大小的几块筋头巴脑的牛肉。

陈砚嫌弃地看了一眼,没等南潇动筷子,他起身就手便给倒垃圾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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