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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狱三年后,世子你家被偷了!谢危楼镇西侯 番外

屠戮苍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危楼指着桌子道:“第一,五张椅子,五副碗筷,假设其余三位占据三份,浅香占据一份,那么还剩下一份呢?总不能是四人心情好,刻意给吴书生准备的吧!”“......”林清凰轻轻点头,高看了谢危楼一眼。这家伙似乎有点东西啊!“对啊!这说不通啊!总不能四人提前料到吴书生要来吧?而且桌子上的五副碗筷,都有动过的痕迹,可见五人在一起用过餐。”一位捕司立刻反应过来,死死的盯着吴书生。吴书生眼底深处浮现一抹异色。谢危楼继续道:“你们仔细观察一下五个酒杯之中的两个,能够发现有细微的唇红印,若是排除那两个酒杯都是浅香动过,那就还有一个可能,其实这里出现了另外一位女子。”那位捕司立刻上前检查,果然发现有两个酒杯有口红印。谢危楼又看向门上的纸糊,道:“若是在...

主角:谢危楼镇西侯   更新:2025-01-17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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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危楼镇西侯的其他类型小说《下狱三年后,世子你家被偷了!谢危楼镇西侯 番外》,由网络作家“屠戮苍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危楼指着桌子道:“第一,五张椅子,五副碗筷,假设其余三位占据三份,浅香占据一份,那么还剩下一份呢?总不能是四人心情好,刻意给吴书生准备的吧!”“......”林清凰轻轻点头,高看了谢危楼一眼。这家伙似乎有点东西啊!“对啊!这说不通啊!总不能四人提前料到吴书生要来吧?而且桌子上的五副碗筷,都有动过的痕迹,可见五人在一起用过餐。”一位捕司立刻反应过来,死死的盯着吴书生。吴书生眼底深处浮现一抹异色。谢危楼继续道:“你们仔细观察一下五个酒杯之中的两个,能够发现有细微的唇红印,若是排除那两个酒杯都是浅香动过,那就还有一个可能,其实这里出现了另外一位女子。”那位捕司立刻上前检查,果然发现有两个酒杯有口红印。谢危楼又看向门上的纸糊,道:“若是在...

《下狱三年后,世子你家被偷了!谢危楼镇西侯 番外》精彩片段


谢危楼指着桌子道:“第一,五张椅子,五副碗筷,假设其余三位占据三份,浅香占据一份,那么还剩下一份呢?总不能是四人心情好,刻意给吴书生准备的吧!”

“......”

林清凰轻轻点头,高看了谢危楼一眼。

这家伙似乎有点东西啊!

“对啊!这说不通啊!总不能四人提前料到吴书生要来吧?而且桌子上的五副碗筷,都有动过的痕迹,可见五人在一起用过餐。”

一位捕司立刻反应过来,死死的盯着吴书生。

吴书生眼底深处浮现一抹异色。

谢危楼继续道:“你们仔细观察一下五个酒杯之中的两个,能够发现有细微的唇红印,若是排除那两个酒杯都是浅香动过,那就还有一个可能,其实这里出现了另外一位女子。”

那位捕司立刻上前检查,果然发现有两个酒杯有口红印。

谢危楼又看向门上的纸糊,道:“若是在外面偷看,从外面戳破纸糊,那么纸糊棱角应该从外往内,但是你们认真看一下,便会发现,这纸糊棱角从内往外,明显是从里面戳破。”

两位捕司再度上前检查,结果与谢危楼说的一致。

吴书生默默的看着谢危楼,一言不发。

林清凰问道:“你说的都没有问题,那么你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办?”

谢危楼笑着道:“吴书生的话,半真半假,现场除了浅香外,还有另外一位姑娘,她总不能也是如浅香一般,悄悄流进房间的吧?公子哥来喝花酒,肯定会找姑娘作陪,这三人找了什么姑娘,问老妈妈不就知道了吗?”

林清凰轻轻点头,她看向一旁神色呆滞的老妈妈,问道:“接下来该你了!”

老妈妈颤声道:“是翠荷,那三位公子哥找的姑娘是翠荷,她与浅香关系不错,但浅香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啊!”

“她平日里都不主动接客,我也没料到她会悄悄进入别人的房间,这一点楼中其余的姑娘都可以作证。”

“让翠荷过来。”

林清凰淡然道。

没过多久。

一位脸色苍白的女子,神色惊恐的进入房间,她看到浅香尸体的时候,眼中浮现躲闪之色。

林清凰盯着眼前的女子:“将你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遍,既然让你过来,你就该明白有些事情藏不住。”

翠荷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内心的惊恐,她颤声道:“不是我杀了浅香姐姐,是那三人杀的。”

“继续说。”

林清凰道。

翠荷眼中露出复杂之色:“浅香姐姐卖艺不卖身的人设是假的,这种人设是疏远一些无权无势的男子,让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但遇见有权有势的公子哥的时候,浅香姐姐就会主动上门,每一次我接待贵客的时候,她都会悄悄跟着。”

她看了吴书生一眼,摇头道:“这一次杀人的确实不是吴书生,是那三位公子哥杀了浅香姐姐。”

翠荷又道:“因为浅香姐姐的关系,我与吴书生也算认识,我觉得他是个好人,不想他继续被浅香姐姐欺骗。”

“这一次他出现在浣纱楼,其实是我以浅香姐姐的名义邀请他来,便是想要让他看看浅香姐姐的真面目,浅香姐姐死亡后,吴书生被胁迫,揽下所有罪责,将我和那三人脱离出去。”

一位捕司盯着吴书生:“你刻意隐瞒翠荷在场的证据,又是为何?”

青楼女子,说着纯情,总感觉很怪异!

不过作为卖艺不卖身的才技,立清纯人设没问题,但若是仗着自己的人设,刻意诓骗钱财,不断压榨他人,那就有些活该了。

吴书生道:“她比浅香好!我不想此事连累到她。”

“所以门上的纸糊洞?”

这位捕司问道。

吴书生道:“是一位公子哥戳的,至于某些措辞,也是他们为我想好的。”

这位捕司看向林清凰,行礼道:“林统领,我觉得此案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抓到那三人即可。”

林清凰闻言,则是摇摇头,她看向谢危楼:“你是否也认为此案就这样了?”

“自然不是!”

谢危楼脸上露出浓郁的笑容。

“那你倒是说说看。”

林清凰淡然道。

“想让我给你当牛做马,你得给我草啊!”

谢危楼捋了一下衣袖。

林清凰眉头一蹙。

谢危楼失笑道:“说了这么多,分析了这么多,但唯独没有分析出一个最为关键的事情。”

他看向浅香的尸体:“那就是这浅香到底是如何死的?脖子上的勒痕不致命,胸口上金簪不致命,那么真正致命的是什么?”

在他说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吴书生和翠荷心中一紧。

“......”

林清凰清冷的脸上,罕见的浮现了一抹意味深长之色,谢危楼的这个问题,才是真正的核心!

两位捕司愣了一秒,他们看向谢危楼,神色有些不自然。

这么关键的问题,他们竟然忽略了,就很尴尬。

他们竟然还不如一个纨绔子弟?

谢危楼摇头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本世子是纨绔不假,但纨绔不代表废物,不代表连基本问题都看不懂。”

“额......”

两位捕司苦涩一笑,有种被内涵的感觉,他们连基本问题都看不懂,难道他们才是废物?

谢危楼道:“浅香尸体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不知你们有没有发现?”

林清凰看向谢危楼:“继续说。”

谢危楼道:“本公子流连青楼已久,对某些东西还是知晓的!这股香味,乃是香美人香粉的味道。”

“香美人有催情之效,产自西域,极为少见,正常使用只是催情,但若是加之植被睡梦雪的香味,便可加大药效,变成一种银针也难以试出来的奇毒,让人心跳骤停.......”

说到这里的时候,谢危楼的手指指着屋内的一株雪白色的植被上面。

此物正是睡梦雪。

他对香美人可不陌生,因为他曾感受过一次!

在谢危楼说到香美人和睡梦雪的时候,吴书生和翠荷身体一颤。

谢危楼看向吴书生道:“好巧不巧,你身上便有香美人的味道,那这睡梦雪呢?”

他的目光落在翠荷身上:“翠荷姑娘,你觉得呢?”

翠荷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株植被,是翠荷从外面买来的。”

门外有一位姑娘立刻道。

翠荷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

一位捕司犹豫的一下,问道:“我们也闻到了这种味道,似乎并无受到多大的影响。”

谢危楼道:“香美人用法很多,有一种控制量的用法,那就是制作成胭脂香粉,擦在肌肤上,这种情况,正常来说不会致命,只能催情,而且时效最多半个时辰。”

“不过擦在肌肤上,危险性也最大,因为一旦嗅到了睡梦雪的香味,毒素便会就会沿着肌肤渗透到体内!我们并未受到影响,因为时效已经过去。”

按照紫兰所言,半个时辰前,浅香被谋害,那么此刻香美人已经失效。

当谢危楼说到这里的时候,在场的众人已经明白,真正的凶手,正是眼前的吴书生和翠荷。

至于那三位公子哥,也只是无故躺枪,但他们并不一定就无辜了。

林清凰看向吴书生和翠荷道:“给你们辩解的机会!”


“......”

在场的贵妇人闻言,脸上的笑容更为浓郁,接下来应该有一场好戏看!

“快......去把护卫都召来,若那小畜生敢放肆,就地格杀。”

尤氏一咬牙,面露阴沉之色,既然那小畜生找死,那么她就成全对方。

“就地格杀?二婶,你这皱纹长多了,人更丑了,口气更大了!”

一道淡漠之声响起,谢危楼持着长刀走了过来,眼中充斥着寒芒。

“谢......谢危楼,你想做什么?”

尤氏见到谢危楼手中的长刀,心中一凝,竟生出了一丝畏惧。

其余的贵妇人见状,纷纷退后,这样的事情,她们自然不会参与。

谢危楼漠视着尤氏道:“趁我下狱,将我名下的产业全部转移到谢无殇头上,你尤氏不单单胆子大,野心也很大,本世子懒得与你废话,立刻将我名下的产业全部还回来,否则的话,今日本世子定要让你人头落地。”

“什么?她还把谢危楼名下的产业转移了?”

“呵呵!岂止是谢危楼名下的产业?如今整个镇西侯府的产业,全部都被尤姐姐掌控了。”

“谢危楼再如何说,也是镇西侯府的世子,是未来的镇西侯,她趁着对方下狱,将对方的产业转移到自己儿子头上,这有些不合适吧?”

一些贵妇人缓缓开口,言语之中, 带着一丝讥讽。

人家好歹也是世子,你吃下镇西侯府的产业也就罢了,连人家名下的产业都不放过。

胃口如此之大,也不怕被撑死?

说白了,谢苍玄只是暂代镇西侯之位,而不是真正的镇西侯!

尤氏听到众人之言,脸色极为难看,她怒视着谢危楼道:“谢危楼,你......你胡说什么?”

轰!

谢危楼一刀劈出,整个牌桌被劈断,木牌飞溅,直接吓得尤氏一激灵。

谢危楼冷视着尤氏道:“交不交?”

尤氏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个目无长辈,以......”

谢危楼根本不给尤氏说完的机会。

他瞬间伸出手,一把捏住对方的脖子,将其直接提起来,语气森冷的说道:“很好,既然你不交出来,那就去死吧!”

说完,他手中微微用力。

尤氏瞪大双眼,身体不断挣扎,已然窒息,她这一刻,彻底怕了,神色惊恐的说道:“我......我......交......”

死亡的威胁扑面而来,她感觉谢危楼真的敢杀了她,这小畜生无法无天,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谢危楼冷然一笑,将手松开:“那就快点!”

“咳咳!”

尤氏捂着脖子,一阵咳嗽,她连忙对着侍女道:“去把我柜子里的那个匣子取来。”

侍女此刻也是神色惊慌,连忙离去。

没过多久。

侍女急匆匆的将匣子抱回来。

尤氏打开匣子,里面有一叠叠契据,她将契据递给谢危楼:“写上你的名字,我盖上印章,到时候递交行商司即可。”

谢危楼接过契据,认真看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之后,便写上一个名字。

尤氏也连忙写自己的名字,取出自己印章盖上去。

谢危楼将契据收起来,他看了在场的贵妇人一眼,轻然一笑道:“不好意思,打扰各位夫人的雅兴了,你们继续玩,不过只能玩今日,因为这清雅苑原本就是我的,明日我便会将其收走。”

嘭!

说完,他将长刀丢在地上,便转身离去。

“小畜生......你给我等着。”

尤氏死死的盯着谢危楼的背影,眼中露出怨毒之色,今日这小畜生让她毫无脸面, 她定然不会放过对方。

“哎!没兴趣继续玩下去了,我等告辞了。”


谢危楼则是躺在椅子上,长衫盖着身躯,双眼眯着,正在打盹,一副虚弱的样子,好似昨晚没有休息好一般。

“......”

张龙盯着谢危楼,眼中露出一丝羡慕。

同样是来当差的,人家谢危楼随时可以睡觉,完全可以把这里当做自己家,想怎么样就在怎么样。

而他们却只能卖苦力,果然有背景就是不同。

“今日有人报案?”

林清凰看向张龙。

张龙连忙将一份卷轴递给林清凰:“昨晚工部员外郎张载离溺水亡,同时工部书令使许攀也死了,今日,张载之女张芸前来报案,这两个案子由二殿负责。”

“死了两个工部之人?”

林清凰眉头一挑,接过卷轴看了一眼。

这报案的是同一个人,均是张芸,说来也巧,这张芸的夫君正是许攀。

这是岳父、女婿一起死了?

工部员外郎,算起来也就六品,至于这书令使,也只是工部的一个小吏,两人一起死了,看来此事不简单。

张龙道:“赵虎已经带人去封锁两地。”

林清凰轻轻点头:“既然案子到了二殿,那就去看看吧。”

说完,她便放下茶杯。

谢危楼睁开眼睛,睡意朦胧的说道:“清凰,我和你一起去。”

林清凰淡然道:“不敢劳烦世子。”

谢危楼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道:“毕竟是过来镀金的,形式还得走一走,不然人家会说闲话。”

“你还怕说闲话?”

林清凰讥讽的盯着谢危楼,你脸皮那么厚,在这天启城内,名声早就臭了,还怕什么?

谢危楼神色认真的说道:“我是怕人家说你的闲话,你是我的上司,若我整日浑水摸鱼,你的名声也不好听。”

“呵呵!如此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了?”

林清凰冷然一笑。

谢危楼双眸温柔的说道:“毕竟你以后要入我镇西侯府,此刻你有个好名声,才不会让人说闲话。”

“你......”

林清凰脸色一沉。

张龙低着头,表示什么都没有听到。

此刻他对谢危楼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在这天启城,又有几个人敢如此挑逗林统领?也就他谢危楼一人。

若是换做其他人,估计早就被一剑劈死了。

林清凰深吸一口气,抓起旁边的天琊剑,压制住内心的火焰,冷声道:“走吧!”

看在天琊剑的面子上,暂时不和这个家伙计较。

————

张载府邸。

赵虎等一群捕司将一个池塘封锁,池塘旁边有一具中年男子的尸体。

“见过林统领。”

看到林清凰到来,赵虎等人连忙行礼。

“嗯。”

林清凰轻轻点头,她往四周看了一眼。

这个池塘不大,水有点深,不懂水性的人落下去,有淹死的可能。

至于多余的痕迹,已经被昨晚的大雪覆盖,地面上倒是难以发现特殊痕迹。

她围绕着池塘检查了一下,又盯着眼前的尸体。

尸体面容狰狞,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额头有撞击的痕迹,衣衫不整,看起来极为吓人。

谢危楼看着前方的尸体,面露沉思之色,死者的情况,倒是有些像溺亡,但也有冻死的征兆。

林清凰弯下腰,认真检查了一下,沉吟道:“口鼻有溺液、杂物,肺部膨胀,尸斑呈鲜红色......死亡时间应该是亥时。”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看向赵虎:“张芸呢?”

一位三十岁出头的女子连忙走过来,她穿着粉色棉裙,脖子上有一条灰色围巾,这种穿着打扮,给人一种莫名的矛盾之感。

此刻她脸色苍白,神色悲痛无比,对林清凰道:“启禀大人,奴家正是张芸。”


七夜雪。

位居天启城东部的繁华地段。

七层阁楼,冰雪覆盖,上面悬挂着火红色的灯笼,光芒耀眼,还有风铃挂在屋檐之上,寒风袭来,被冰冻的风铃发出低沉之声。

楼中灯火通明,隐倩影浮现,绰约多姿,笙歌不断,宛若红尘仙境。

谢危楼大摇大摆的进入阁楼之中。

入眼的是一个大厅,上有一个结着红绸的台子,台子上美人起舞,乐师弹奏,赏心悦目,让人心旷神怡,围观的客人众多,大多端着酒杯,微微失神,似乎被美人之舞、乐师之曲所拉入了幻境。

三楼之上。

两位身着蓝裙、紫裙的女子正盯着大厅之中的客人,她们均美丽不凡,各有各的特色。

“嗯?谢危楼那个纨绔......”

当两女的目光落在谢危楼身上的时候,愣了一秒。

对于谢危楼,她们自然是认识的。

对方来七夜雪,还是三年前的事情,当时那家伙还调戏了她们中的一人,结果差点被对方教训一顿。

“七月,你家世子来了,还不下去迎接?”

身着蓝色长裙的女子,手持桃花扇,抿嘴嘴唇,神色戏谑的盯着旁边身着紫色长裙、气质清冷的女子。

七夜雪,有十位奇特的女子,她们的名字从一月排到十月,她们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有武艺傍身,非寻常之流。

七月冷着脸道:“上次没有揍他,那是看在楼主的面子上,你现在去把他请上来,我要狠狠的揍他一顿。”

“咯咯!那我去请人了哦。”

蓝裙女子,名为六月,她娇笑着往楼下走去。

来到谢危楼身前的时候。

六月娇声道:“世子,我家七月妹妹邀请你上......”

她的话还未说完,瞬间卡在喉咙里面。

因为她看到了谢危楼手指上的戒指,这让她神色一滞,眼中露出一丝惊疑。

楼主的戒指,怎么在这个纨绔身上?

难道是他偷的?

不可能!

楼主何许人也?

谢危楼纵然再如何神通广大,也休想偷走这枚戒指。

谢危楼淡然一笑:“那就去三楼吧!”

说完,他便直接往楼上走去。

三楼。

其余七月看到谢危楼手上的戒指,也是一阵失神,原本还想揍谢危楼,但是这一刻,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找个雅间。”

谢危楼看向两女。

“额......好,世子请随我来。”

六月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带着谢危楼往旁边的一个雅间走去。

雅间之中。

谢危楼轻轻抚摸着手上的戒指,轻语道:“知道你们心中有很多疑惑,这枚戒指是我三叔给我的,从今往后,我来接手七夜雪!”

两女怔了一秒,她们对视了一眼,立刻对着谢危楼行礼道:“见过楼主。”

这枚戒指,很是特殊,这是七夜雪的信物,见到此物,犹如见到楼主,这是以前谢必安的交代。

谢危楼持着戒指而来,还提到了谢必安,很显然此事就如对方所言,谢必安真的把七夜雪交给了他。

此刻两女心情有些复杂。

谢危楼掌控七夜雪,从今往后,她们的日子不知会过得如何。

这纨绔不会仗着楼主的身份欺负她们吧?

想到这里,她们心中一阵发凉。

实在不明白,为何谢必安要让谢危楼接手七夜雪。

谢危楼轻轻挥手:“无须多礼,我虽然接手七夜雪,但不会去过多干涉你们的事情,你们以前做什么,以后就做什么,不过接下来你们需要帮我做三件事。”

六月忐忑的问道:“什么事情?”


“你确实记错了,毕竟张载的管家可没有看到你去张府。”

谢危楼神色玩味的说道。

卢肇身体一颤,又道:“大人没必要诈小人,小人确实去找过张大人,至于时间上,估计是记错了。”

“可否让我看看你的手?”

谢危楼看向卢肇。

卢肇不明所以,将手伸出来。

谢危楼盯着卢肇的手,发现对方的双手,指甲断裂,已见到一些血肉。

卢肇解释道:“小人是习武之人,昨晚又被冰水浸泡,这样应该没有问题吧?”

“这是时常抓窗户木檐导致的吧。”

谢危楼淡淡的说道。

“......”

卢肇瞳孔紧缩,瞬间盯着谢危楼。

谢危楼指着破碎窗户的位置道:“外面的抓痕太明显,而且那单独的一个脚印,也有些显眼了。”

卢肇皱眉道:“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确实不能说明什么,但需要给你看关键一物。”

谢危楼伸了一个懒腰。

“清凰,接你之前画的那东西。”

谢危楼看向林清凰。

林清凰从衣袖里面取出一张纸,递给谢危楼。

谢危楼接过纸张,对卢肇道:“脱下你的鞋子。”

“......”

卢肇默默的脱下鞋子。

谢危楼掀开纸,上面有一个脚印,他在卢肇鞋子边比划了一下,道:“这脚印,与你这只鞋子的大小一致,连带着纹路都相似呢。”

卢肇沉默了一秒,问道:“所以大人到底要说什么?”

谢危楼道:“张载的那个书柜下,有灰尘,大晚上的,你靠近书柜,取走暗格里面东西的时候,肯定没有发现那些灰尘,恰好你的脚印留下了,而且现场还有一个点,那是你的拐杖留下的。”

卢肇微微握紧拐杖,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听到这里的时候,他便明白,自己已经彻底露馅。

灰尘,那柜子下面竟然有灰尘,大意了!

张载那个老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狡猾。

谢危楼看着卢肇与张芸:“我大致来推断一下,你先是以许攀的名义,前往张载府邸,然后害死了他,取走暗格之中的东西,之后你回到许府,恰好在马管家的窗边,看到马管家和许夫人偷情,你心中愤怒无比,你随后将此事告诉了许攀,许攀愤怒的上来抓奸,最终被马管家用花瓶打倒。”

“卢肇,你......”

马管家和张芸一听,目光一凝,死死的盯着卢肇,他们这是被卢肇摆了一道?

卢肇怅然道:“这位大人,当真断案入神,细节就是你说的这样。”

谢危楼摇头道:“这算不得细节,相对而言,我更好奇的是你为何要杀张载和许攀?为何看到马管家和许夫人偷情,能让你愤怒到抓破窗户的木檐,那木檐上的抓痕不少,绝非一日留下, 马管家和许夫人偷情之事,你早就知道了,而且你很愤怒。”

卢肇沉声道:“张载是我杀的,但许攀不是。”

谢危楼失笑道:“杀一人是杀,杀两个人也是杀,既然做了,没必要不承认,张载后脑的伤痕平整,其实并不致命,真正致他死亡的关键是心绞。”

“什么?我那个一下,竟然不是杀死家主的关键?”

马管家震惊的看着谢危楼,若人不是他直接杀死的,那么他的惩罚可否减轻?

“放心!天权司的大牢,可以让你坐穿。”

谢危楼淡淡的说道。

马管家听完之后,又是一阵面死如灰。

谢危楼看向卢肇道:“事已至此,你就把全部细节都说一遍吧!你我也没必要继续浪费彼此的时间。”

“哎!”

卢肇轻轻一叹,道:“确实没必要狡辩了,因为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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