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我也被五花大绑,在客厅。
“你还挺能干啊。”
老板娘坐着,怒目而视。
旁边站着她的战友——老板。
“还好我在附近,看到监控就赶过来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想逞英雄是吧?小翼蛇?”。
我一惊,她怎么知道的?
“第一眼见你,我就知道你是翼蛇。”
“你一定很好奇对吧。”
老板娘接着说。
“因为我们是同类,同类最了解同类了,只是你的段位太低了。”
什么?不会的!我们翼蛇族才不会有这种败类。
“哦,对了,我是赤蛇,你们的死对头。”
说完她自己顾地哈哈大笑起来。
赤蛇?
这就很好解释电视机背景墙上那些腌臜画面了。
赤蛇族听闻向来有此爱好,同性异性无关,它们只享受过程。
“那些女孩是无辜的。”我不卑不亢。
“无辜?什么是无辜?谁让她们年轻又漂亮?”她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我做了那么多的保养有什么用?依旧还是会衰老。”她对着我冷哼:“你体会不到的,那种断崖式衰老的恐怖。”
“这也不是你绑架囚禁她们的理由!”
每种生物都有自己的生命周期,从萌芽的稚嫩,到青壮期的繁盛,再到暮年的衰落,这是自然规律,不可避免。
但很遗憾,赤蛇的生命周期尤其的短。
据说母赤蛇产子后,衰老速度是人类的5倍,是其他蛇类的10倍。这也许也是上天对她们糜乱生活方式的惩罚吧。
“凭什么我要优雅地老去?我曾经努力生活,为人类提供工作,但上天给我机会了吗?”她的面目开始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