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地往后退了一步，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程东阳！你害死我儿子！我让你儿子也下去陪葬！”
只见吴母抱着一个襁褓，高高举起，佝偻的背也绷得挺直。
眼里都是对复仇的渴望。
程东阳猛地转过身去，惊慌道：“你个老疯子！快把我儿子放下！”
“你敢摔了，我今天就弄死你！”
吴母脸上带着从容的笑意，我试探着朝她走去，也被喝了回来：
“你别管，这个杀人出轨的小杂种，法律管不了他我来管！”
“我老婆子也没几天好活了，不能便宜了这种人，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她好像重新焕发了新生，整个人都充满了力量。
程东阳见状，立刻晃动着手铐催促警察：“妈的，还愣着干嘛，快拦住她啊！”
“她是个疯子！要杀了我！”
警察白了他一眼，嘲讽道：“你不也是精神病吗？你还怕她？”
程东阳说不出反驳的话，吓得腿都在抖。
吴母步步紧逼，她的腰间别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周围的人也没有一个敢上前。
程东阳害怕地求饶：“我错了，你别过来！”
“你把我儿子放下！把刀也放下！”
他想转身逃跑，胳膊却被死死架住动弹不得。
吴母走到离他两米的地方，盯着程东阳的眼睛，将襁褓重重地摔在地上。
孩子的哭声没有响起，只有程东阳跪在地上的哭喊：
“我错了，我认罪！别吓我了！我没病都是装的！”
他脸上混杂着鼻涕眼泪，腿间是一滩澄黄的液体。
警察见状收起了执法记录仪，拖着他又往门外走。
襁褓中也露出了布娃娃的样子，我看着吴母相视一笑。
她激动地拉着我的手，“多亏了你想出这个办法啊！”
“不然就让他逃过了法律的制裁了！”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