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头的身影。
“阿禾，那不是北玄王吗？”
他叫船靠近老头的小舟，上前热情地自报家门。
“见过北玄王，在下慕风，是阿禾的好友，家父礼部尚书慕迁。”
“王爷不如上来坐坐，晚辈正好有一壶珍藏的桂花酿。”
对于慕风，这是他在未来岳父面前表现的机会，可于老头而言，这个人就像上门摘他养大的花朵的黄毛。
老头没有答他，目光在我身上停了好久，又瞥了慕风一眼，就掉头走了。
等他转身后我才发现自己捏紧丝帕的手出了好些汗。
他看我时眸中有被欺骗的疑问，还有淡淡的冷寂。
而瞅慕风那一眼好像在看什么垃圾。
我知道他是怕控制不好情绪才会选择转身离开。
他刚才看着我的时候一定在想我为什么骗他出来跟某个男子约会。
即使他和我之间因为年龄问题一直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可我一直默认他的好。
他一定对我失望极了。
而我，竟然害怕他的失望。
我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而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但因为怕慕风误会，尽管在道德感和某种因素下，我也没有追上去。
又或者着说，追上去我就不会继续跟慕风下去了吗。
我想着回家再说。
老头依旧在那棵琼花树下，好像他一有心事就会在那里。
银白的月光落在他脸上，显得轮廓更加清晰。
我在街上买了一只狗儿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