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楼花魁的其他类型小说《花魁复仇,赠君一支柳花楼花魁》,由网络作家“养只蓝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见你戴过?”“奴家不好说。”“你说,孤、姑且不怪你。”“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金簪比银簪更合花魁身份。”他递来步摇:“你戴上,给我看看。”我正要接过,他又改了主意。“你坐着,我帮你戴。”说罢,不容我推拒,一把将我拉至镜子前。他为我挽起长发,近乎虔诚地将那支步摇插到发髻里。镜子里,他注视着我的眼神满是怀念。“你本名叫什么?”我低下头,勉强笑道:“风月场上的女子,哪有什么本名,奴家就是酥柳。”看我神情落寞,他似乎是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5不多时,外面安静了下来,有人敲门。“主子,人已经走了。”见他要走,我忙起身相送。行至门口,我福了一礼:“贵人慢走。”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不必喊我贵人,我姓李,你唤我一声三郎吧。”我柔声道:“三郎,慢...
《花魁复仇,赠君一支柳花楼花魁》精彩片段
不见你戴过?”
“奴家不好说。”
“你说,孤、姑且不怪你。”
“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金簪比银簪更合花魁身份。”
他递来步摇:“你戴上,给我看看。”
我正要接过,他又改了主意。
“你坐着,我帮你戴。”
说罢,不容我推拒,一把将我拉至镜子前。
他为我挽起长发,近乎虔诚地将那支步摇插到发髻里。
镜子里,他注视着我的眼神满是怀念。
“你本名叫什么?”
我低下头,勉强笑道:“风月场上的女子,哪有什么本名,奴家就是酥柳。”
看我神情落寞,他似乎是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
5
不多时,外面安静了下来,有人敲门。
“主子,人已经走了。”
见他要走,我忙起身相送。
行至门口,我福了一礼:“贵人慢走。”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不必喊我贵人,我姓李,你唤我一声三郎吧。”
我柔声道:“三郎,慢走。”
他轻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目送他走远,我才回到房内。
把门窗关好,将步摇拽下扔进妆匣,我躺回床上。
不对。
他想要的不是这样。
闭目思索半晌,我心下有了主意。
那日过后,李三郎来得更加频繁,面具也不戴了。
也不仅仅是来听我弹曲儿,他与我谈天说地,分享见闻,只为逗我一笑。
每逢单独陪他,我便换上月白水绿的浅色裙子,轻施粉黛,挽一支银步摇。
相处一段时日后,我也不再端着谨慎恭顺的架子,渐渐变得活泼灵动,偶尔还能耍点小性子。
这些变化,他照单全收。
望向我的眼,一日比一日多情。
我随口说了一句不知花灯会今年的彩头是什
我笑道:“小时候我家还包过板栗肉粽和火腿肉粽呢,只是这次没买到板栗和火腿,下次再包给你吃。”
看他迟迟不动筷,粽子都要凉了,我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三郎?”
李寅延看了我许久,缓缓开口。
“酥柳,你曾是文知行的妻子,与他是多年的青梅竹马。
“可他的户籍在北方,你的家乡为何包的却是南方的咸粽?”
我的笑凝在了脸上。
他手指轻敲桌面,缓缓道。
“孤一直很好奇,为何那日在春风阁,你听闻孤是太子,竟会是那般模样。直到听你无意间弹起一支曲子,孤才有了些苗头。
“那首琵琶曲,孤曾在前任中书侍郎苏大人府上听过,苏大人说是他自己所创。
“你又是从何处习得?”
我的身子微微颤抖,一言不发。
“你不说也无妨,”李寅延又道,“文大人胆子小,孤只是传他来说了几句话,他就什么都说了。”
我沉默半晌,苦笑道。
“枉我一路扶持,却换来个狼心狗肺的夫君。”
李寅延看我苍白了脸,他的笑意不达眼底。
“酥柳,现在能告诉孤你的名字了吗?”
13
我面如死灰,吐出三个字。
“苏亦珈。”
“你是苏亦瑧的妹妹?”
我闭上眼,点了点头。
李寅延不说话了。
曾与李寅延有过婚约,又被他当众退婚的那个女子,正是苏大人的长女,苏亦瑧。
寻常贵女被退婚,尚且处境艰难,更何况退婚之人是太子。
苏大人时隔不久便辞了官,苏亦瑧被送去了青云庵带发修行。
苏家女子受此牵累,再难高嫁。
“原来如此,难怪你刚知道孤是太子时,总是冷脸对着孤。”
他沉吟许久,才开口道:“那日踏青,你从马上扑下救孤,又是为了什么?
物,从一间笼子,送进另一间更精美的笼子。
我虽然弹筝的技艺只算普通,但皇上却很满意我漂亮的脸。
皇上也不过只是个老男人,那些花楼学来哄男人的狐媚手段与蜜语甜言,用在他身上也一样见效。
我盛宠不断,赏赐如流水一般,从进宫时的愉贵人升至愉妃,只用了不到两个月。
李寅延没想到我如此争气。
只是如今我在后宫,他在前朝,想见面并不容易。
他只能借着宫宴后的机会,与我说上几句话。
借着酒醉不适,我先一步离场。
御花园此刻静悄悄的,宫女都被支开,连蛐蛐儿声都听不到。
今晚月圆夜,月色铺展,如同撒了一地的雪。
明明已是盛夏,我却打了个哆嗦。
“酥柳?”
我转过身,李寅延到了。
看着一身宫装的我,他打量许久才开口道:“你近日瘦了许多。”
我转过脸去不看他,沉默片刻。
“皇上喜欢。”
他也想起了我如今的身份,语气有些酸涩。
“恭喜愉妃娘娘,进宫不久,已晋了两次位份。”
我也屈了屈膝:“还未恭喜太子殿下寻得心上人呢。”
他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我说的是端阳节时的传闻。
“只是身形相像,并不是雅儿。”
“那就是殿下没有找到心上人,这才想起我了?”
听我的拈酸语气,李寅延却脸色大好。
“你莫要吃醋,不管雅儿什么时候回来,你永远是我的贵妃,我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我没接话,神色却软了许多。
他哄了我几句,又问起了兵符的事情。
我摇摇头。
“皇上日日都泡在丹房,偶尔才叫我去弹曲,我也不知兵符藏在何处。”
“说不定父皇是将兵符贴身放着了。”
李寅延思索片刻,递给
“听到了吗?”秦公子顿时得意洋洋,“我出二十万两,快把酥柳的身契给我!”
“不是老婆子我不肯放人,要给姑娘赎身,也得看她们自己的想法不是。”
秦公子忙道:“酥柳怎么会不同意,我赎了她做外室,总比做花魁强上百倍。”
秦博仲则眯了眯眼:“这花娘怎么还躲着不露面,我侄儿既然肯花银子赎她,也算她的恩人,她不出来拜谢吗?”
“实不相瞒,酥柳今日身体不适,正在房中歇息。”
“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大家闺秀,还要人请?叫她出来。”
“这——”
秦博仲冷哼了一声,老鸨只得喊道。
“女儿啊,你可精神些了?出来见见秦公子吧。”
“是。”
片刻后,房门打开。
如墨的长发用一支素钗松松挽起,我未着粉黛,一身素白的衣裙衬出两分病弱之气。
“酥柳,你真生病啦?我还以为那老鸨子骗我呢。”
秦公子一个箭步凑到我近前,看着我的脸:“你这病了的样子也好看,嘿嘿。”
“多谢秦公子关怀,今日奴家确实有些不适。”
秦博仲上下打量我:“你就是酥柳?”
我屈膝道:“奴家酥柳,见过秦大人。”
“既然病得不重,这就和辉儿走吧。”
秦公子将一沓银票甩给老鸨,上来便要拉我。
“酥柳姑娘,我宅子都备好了,跟我走吧!”
我闪躲推拒。
“秦公子,你先放开我!”
老鸨吓了一跳,连忙阻止:“不行啊,秦大人,这——”
秦博仲怒起一脚,将老鸨踹了出去。
“你这老虔婆还敢拦我?这买卖怕是不想做了!”
不顾老鸨的哎哟喊痛,他挥手叫来下人:“把这花娘给我辉儿拖回去!”
么,他立刻便要带我去。
“可妈妈说,花魁不能出楼。”
“不必担心。”
他这么说,果然一路畅通无阻,老鸨满脸堆笑,让我们玩得开心点。
坐在马车上我掀了点帘子,一缕寒风溜了进来,吹得我指尖冰凉。
外头下了雪。
这里的雪总是薄薄一层,不似北地那边,雪厚到能埋至膝盖,走一步都很艰难。
刚落下的雪是软的,冻久了表面就脆了,硬了。
要用拳头砸一下才能砸开。
我曾边砸边挖,手指冻得青紫也不敢停下,生怕那些人折返回来。
直到雪中露出姐姐满是血污的脸。
“酥柳,你的手不冷吗?”
我回了神,笑着说:“冷呀,三郎快帮我暖一暖。”
“你啊。”
他把手炉塞给我,再把我的手包在他的手心里。
“这街有什么好看的,等到了花灯会再看,小心冻坏了手。”
我笑着点头。
庆安的花灯节不如往年热闹,游人少了许多,连花灯的彩头也有缩水。
但我许久未出门,一路东张西望,像只出笼的鸟一般欢喜雀跃。
他见我只顾看灯不看路,还险些摔倒,干脆拉住了我。
两手相牵,我们双双愣住。
与他四目相对良久,我先红了脸。
但谁也没放手。
我们并肩慢慢逛着。
他随便看了一眼字谜,便为我赢下一盏兔子灯。
见我接过兔子灯时欣喜雀跃的样子,他也冲动上头,连连答对好几题。
当他指着第二盏兔子灯时,我制止了他。
“兔子灯我有一盏了,三郎换一个吧!”
“你我一人一只小兔子,不好吗?”
我含羞带恼地瞪他一眼,娇嗔道:“哼,我才不要跟你拿一样的呢!”
他突然愣住了,看着我目光深沉。
“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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