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立刻便要带我去。
“可妈妈说,花魁不能出楼。”
“不必担心。”
他这么说,果然一路畅通无阻,老鸨满脸堆笑,让我们玩得开心点。
坐在马车上我掀了点帘子,一缕寒风溜了进来,吹得我指尖冰凉。
外头下了雪。
这里的雪总是薄薄一层,不似北地那边,雪厚到能埋至膝盖,走一步都很艰难。
刚落下的雪是软的,冻久了表面就脆了,硬了。
要用拳头砸一下才能砸开。
我曾边砸边挖,手指冻得青紫也不敢停下,生怕那些人折返回来。
直到雪中露出姐姐满是血污的脸。
“酥柳,你的手不冷吗?”
我回了神,笑着说:“冷呀,三郎快帮我暖一暖。”
“你啊。”
他把手炉塞给我,再把我的手包在他的手心里。
“这街有什么好看的,等到了花灯会再看,小心冻坏了手。”
我笑着点头。
庆安的花灯节不如往年热闹,游人少了许多,连花灯的彩头也有缩水。
但我许久未出门,一路东张西望,像只出笼的鸟一般欢喜雀跃。
他见我只顾看灯不看路,还险些摔倒,干脆拉住了我。
两手相牵,我们双双愣住。
与他四目相对良久,我先红了脸。
但谁也没放手。
我们并肩慢慢逛着。
他随便看了一眼字谜,便为我赢下一盏兔子灯。
见我接过兔子灯时欣喜雀跃的样子,他也冲动上头,连连答对好几题。
当他指着第二盏兔子灯时,我制止了他。
“兔子灯我有一盏了,三郎换一个吧!”
“你我一人一只小兔子,不好吗?”
我含羞带恼地瞪他一眼,娇嗔道:“哼,我才不要跟你拿一样的呢!”
他突然愣住了,看着我目光深沉。
“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