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好像只有他了。
他的发言有条不紊，又透露出一些活泼。
直至高考结束，我总共见过他两次。
第二次是在放学路上，那是我第一次和他近距离接触。
我和雅雅边走边闹，我突然被一旁的石块绊倒。
那时候，他从拐角走出来，刚好碰上我踉跄一下惯性向前冲了几步。
好不容易站稳，抬眼有了我们第一次对视。
“看路。”
他忍着笑意指了指脚下，然后从我身边经过。
我挠挠头，脸红了一片。
回头看他远去的背影看了许久。
雅雅上来，戳戳我的脸。
“小羽，你这是要开春了。”
“脸红得不像样。”
“哎呀，别说啦。”
我拍开她的手，自顾自向前走。
和雅雅分开后，我听到了妈妈订婚的消息。
妈妈叫我别再回去了，叔叔不让。
“妈妈，可是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
“你先去爸爸那里，妈妈结婚时候再叫你，乖听话。”
“嘟嘟嘟。”
她着急忙慌说完就挂了。
我想和你一起过。
这句话就这么卡在嗓子口，怎么也说不出了。
那之后，我再也没打通过她的电话。
8
我去到爸爸家，看到行李乱七八糟的横在门口。
我一手拿着攒钱买的小蛋糕，一手拖着混乱的行李进屋。
爸爸给我打电话，话里尽是匆忙。
叫我等他一会儿，他去请假提前回来给我过生日。
我等了很久，菜都凉了，坐在桌子前忍不住打瞌睡。
我甩甩脑袋，端着菜盘准备去热一下。
突然，电话铃声划破了寂静。
我等来的是警察的消息。
他说，我爸出车祸了。
他的腿断了，无法再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