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遂的平,既是一母姐妹,为何她的一生被盼望平安顺遂,而我却像是诅咒。
2.
她笑着把我拉到身前,温声细语的给我讲:[我是你一母同胞的皇姐。]
我开口说话,心里却默默的想,难怪父皇喜欢她,原来她讲话都这么的好听
她又说,我不用恪守规矩,叫她阿姊便好。
我甜甜的喊了她一声“阿姊”,她刚应下便听到我又说:[你好没用,自己在享福,让自己的妹妹在吃苦。]
我看到阿姊身旁的嬷嬷变了脸色,还没等嬷嬷发作。
长秀姑姑就挡到我身前跪在了阿姊身前:[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教导好四公主。]
阿姊便没有责罚长秀姑姑,也没有责罚我,可她是带着伤心离开的。
我只知道怨恨她,却忘了,那年她也不过十二岁。
阿姊并没有因为我的话就放弃来找我,她时常给我带些我吃不到的美食,解闷的小玩意。
我们的关系开始亲厚起来,她也开始带着书来找我。
将学堂上夫子教她的,开始教给我。
我本就对读书无感,尤其是在听到那句:[女子一生,应当未嫁从父,婚嫁从夫,夫死从子,恪守本身……]
我没有听阿姊讲完就闹着不让她讲了,又问:[女子这般,与死了有何不同。]
她想了许久,最后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个世道本质对女子就是不公的。]
我没有追着问她要一个答案,因为我知道,阿姊说不知道是因为真的不知道。
3.
一日,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我嫌烦。
便将它抓住,活活掐死,正想将它随手一扔时,我看到这只鸟儿有着一身绚丽的羽毛。
我将鸟儿毛一根根拔了下来,清洗干净,送给阿姊当礼物。
可一向温柔的阿姊在看到羽毛时却变了脸色,冷着脸问我:[羽毛哪来的?]
我指了指不远处已经没有声息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