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不能带回家搞。和我作对的人随便查,老子敢说这方面他们连一根毛都揪不住我。我之前刚娶了她,参加一个酒席的时候,省长的侄子说我俩也不知道谁是鲜花谁是牛粪,她拿起酒瓶直接砸到了那人脑袋上。
我当时就想,我这一辈子已经对不起一个爱我的人了,我不能再对不起一个。窑子我一次都没去过,外面也没有别的女人。我利用了秋舒,但是我对得起秋舒。”
张立业看着李春生,然后说道:“我知道,你和她在一起肯定受了很多白眼,她是好人,你是我兄弟。可是兄弟,你不能这样。”
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悲哀,一种从心底冒出来的悲哀,“你不能叫我一声张局长,那狗屁张局长是给别人叫的,不是让你叫的。我们是兄弟啊,是一起吃一个烤红薯的兄弟。乡约分地,你们学校的领导挤兑你,都是我安排的,你不能让我一个人在泥潭里挣扎,我要你和我一起挣扎。”
“你弟弟摆摊那个事是我安排的,可是我没有让打人,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把我弟弟腿打折了一条,他人被我打的半死,我是真看他快挺不住了我才收的手。”
“我把他送到医院,我就坐在沙发上哭,我没哭过啊,从来没有,我想着你要和我一起挣扎了,可是我们也不是兄弟了啊,我给了我自己好几个巴掌,兄弟,我真自私。”
李春生的老婆看着他一脸的表情,突然问:“你后悔过吗?”
张立业沉默了,李春生和他对视着。半晌开口,“我想,没有。”
张立业看着李春生,笑了,“还是我兄弟了解我,我确实没有后悔过。”
“我做过错事,但是我没做错。再来一回两回无数回,我还是会这样。”
“我的人生是场赌局,我压了筹码,也愿赌服输。”
沉默,两人一鬼就这么呆着,屋外的月光洒在蜡烛上,没过一会儿,阴影里走出了两个鬼差,“张立业,回魂夜完了,你得和我们上黄泉路了。”
这两个鬼差是这一代的,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