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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山冬雪断相思后续+完结

江祁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翌日早晨,大雪初停,江祁安却是被厨房中传来的叮当声吵醒的。他走出房间,只见厨房中的两道身影挨得极为相近,苏泽远剥开一个水煮蛋递到傅晚吟嘴边,待傅晚吟咬下一口后,满意地吃下剩下半边。灶台上的喜字像银针般刺入江祁安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江祁安觉得新婚夫妻是傅晚吟和苏泽远。“祁安,你醒啦?”傅晚吟余光瞥见江祁安,挪开一步,与苏泽远保持距离。苏泽远眼中闪过一丝不爽,但立刻用温和的笑意掩盖:“姐夫,我今天要去学堂了,姐姐特地起早给我做了早餐,你能娶到姐姐真是太幸福了,我以后也想找一个像姐姐这样的姑娘。”傅晚吟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人小鬼大,都调侃道你姐头上了。”苏泽远做了个鬼脸,然后舀了满满一碗热粥向江祁安走过来:“来,姐夫,我来伺候你吃早餐。...

主角:江祁安傅晚吟   更新:2025-01-19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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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祁安傅晚吟的女频言情小说《故山冬雪断相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江祁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早晨,大雪初停,江祁安却是被厨房中传来的叮当声吵醒的。他走出房间,只见厨房中的两道身影挨得极为相近,苏泽远剥开一个水煮蛋递到傅晚吟嘴边,待傅晚吟咬下一口后,满意地吃下剩下半边。灶台上的喜字像银针般刺入江祁安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江祁安觉得新婚夫妻是傅晚吟和苏泽远。“祁安,你醒啦?”傅晚吟余光瞥见江祁安,挪开一步,与苏泽远保持距离。苏泽远眼中闪过一丝不爽,但立刻用温和的笑意掩盖:“姐夫,我今天要去学堂了,姐姐特地起早给我做了早餐,你能娶到姐姐真是太幸福了,我以后也想找一个像姐姐这样的姑娘。”傅晚吟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人小鬼大,都调侃道你姐头上了。”苏泽远做了个鬼脸,然后舀了满满一碗热粥向江祁安走过来:“来,姐夫,我来伺候你吃早餐。...

《故山冬雪断相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翌日早晨,大雪初停,江祁安却是被厨房中传来的叮当声吵醒的。

他走出房间,只见厨房中的两道身影挨得极为相近,苏泽远剥开一个水煮蛋递到傅晚吟嘴边,待傅晚吟咬下一口后,满意地吃下剩下半边。

灶台上的喜字像银针般刺入江祁安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江祁安觉得新婚夫妻是傅晚吟和苏泽远。

“祁安,你醒啦?”

傅晚吟余光瞥见江祁安,挪开一步,与苏泽远保持距离。

苏泽远眼中闪过一丝不爽,但立刻用温和的笑意掩盖:“姐夫,我今天要去学堂了,姐姐特地起早给我做了早餐,你能娶到姐姐真是太幸福了,我以后也想找一个像姐姐这样的姑娘。”

傅晚吟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人小鬼大,都调侃道你姐头上了。”

苏泽远做了个鬼脸,然后舀了满满一碗热粥向江祁安走过来:“来,姐夫,我来伺候你吃早餐。”

这个用词让江祁安皱起了眉:“不用了,谢谢。”

苏泽远却听不懂话似的硬要往他面前凑,那碗滚烫的热粥几乎要怼到江祁安脸上,他不得已往一旁偏了一下。

下一刻却听见哐当一声,那碗热粥全洒在了地上。

苏泽远立刻捂着脚踝叫了起来。

傅晚吟听到声音,先是冲到了江祁安身前,着急地查看他有没有伤到。

江祁安正要开口说话,却被苏泽远抢了先:“姐夫,我好心给你端粥,你不想吃跟我说就好了,推我干什么呀?”

这话一出傅晚吟的脸色陡然一变。

“我什么时候推你了?”

江祁安莫名其妙地看向他。

苏泽远咬牙,眼底含泪地抬起头,一副娇柔做作:“姐夫,你若是没推我,难不成我还自己掀了碗烫伤我自己吗?”

“什么?

你烫伤了?

我看看。”

傅晚吟立刻将苏泽远抱起来小心翼翼放在椅子上,只见他双腿的脚踝都已经被烫得红肿一片。

苏泽远挨着傅晚吟的肩膀,可怜道:“姐姐,我疼。”

傅晚吟满眼心疼地说:“不怕,姐姐带你去医院。”

就在她搂着苏泽远走出门的那一刻,脚步猛然一顿,回头望向站在原地的江祁安,语气复杂地说道:“地上的粥,你自己收拾一下吧。”

语气中的疏远,是江祁安两辈子都未曾感受过的,让他不由得一滞。

江祁安揪着胸口的布料,想要缓解心脏的闷痛,却不小心牵扯到了腹部的烫伤。

刚刚那碗粥,苏泽远是往他的方向倒的,此刻衣服上还粘着一堆米粒。

可傅晚吟却看都没看一眼,就因为苏泽远先喊疼先倒打一耙,便已然认定是他的错。

江祁安含泪拿出药箱给自己上药,客厅的座机却响了。

“你好,请问是江祁安同志吗?

您提交的离婚申请被组织打了回来,原因是理由不充分。”

昨天提交的报告上,离婚理由写的是关系破裂,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爱得有多深。

江祁安环视了一眼寂静的房子,抬手拨动了一串京区的号码。

“祁安,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很快被接起,熟悉的慈爱声音传进江祁安耳朵。

江祁安想起上辈子自己死前,甚至还没来得及再见爸爸一面,心脏便无比钝痛。

“爸,您可以帮我个忙吗?”

“哎哟我儿子怎么哭了?

告诉爸爸什么忙,我一定帮!”

江祁安吸了吸鼻子,说:“我提交了一份离婚申请,您帮我通过吧。”

“怎么了儿子?

是不是跟傅晚吟吵架了?”

“爸爸,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江祁安恳求地说道:“看在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求您的份上,您帮帮我吧。”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行,你重新提交,五日后便能通过。

不过我也有个要求,离婚之后,我会派人接你回家。”

“好,我答应您。”


第二日一大早,江祁安就将离婚申请递交了上去,回来的路上遇到刚好执勤结束的傅晚吟。

“祁安,你今日不是休息吗?

怎么还起那么早?”

她小跑着过来,笑着握起江祁安的手放在唇边呼气暖着:“穿这么少,冻坏了怎么办?”

江祁安看着年轻的傅晚吟,万种情绪在心头闪过,却仍旧心存贪恋:“不冷。”

傅晚吟的目光看向江祁安眼下的乌青,皱眉道:“昨晚没睡好吗?”

“嗯,做了个噩梦。”

江祁安低下头,小声说。

傅晚吟却笑了,一脸娇俏地凑过去:“是不是因为我不在身边?”

江祁安红了脸:“胡说什么呢。”

话音刚落,却听见几个粗犷的男声起哄地喊:“少尉好,少尉家属好!”

江祁安和傅晚吟同时看过去,几个同事赶忙嘻嘻哈哈地跑走。

“等我回去一定让他们负重跑步!”

江祁安笑了笑,没搭话。

傅晚吟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小心地问道:“祁安,我有个邻家弟弟想要来我们家里借住,你同意吗?”

江祁安的笑意凝结在唇边:“谁?”

傅晚吟他没有立刻反对,往身后招了招手:“小远,快过来见姐夫。”

江祁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淡下的笑意彻底消失。

只见远处跑过来的男生面容清秀,笑起来嘴边有两个小酒窝,很是可爱。

苏泽远直接扑进了傅晚吟的怀中,软糯地喊道:“姐姐,我是可以搬到你家里了吗?”

傅晚吟尴尬地将他推开:“祁安,你别介意,小远年纪小不懂事。”

苏泽远却不依不饶地往傅晚吟身上贴,像小孩似的皱了皱鼻子:“姐姐,小远不是孩子了。”

傅晚吟那点儿尴尬全然化成了宠溺,她捏捏苏泽远的脸笑道:“对,我们小远是大人了,要去高考了。”

得到傅晚吟的回应,苏泽远才将目光投向江祁安:“姐夫好,不好意思啊姐夫,我从小就比较黏我姐姐,你可不要误会哦。”

江祁安看着面前这张年轻的脸,与雪夜中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刹那间,眼眶酸胀得厉害,胸腔也忍不住泛起一阵难以忍受的酸涩。

原来他们的私情,竟是从这么久以前就有了。

那么多年傅晚吟一直将他蒙在鼓里,给他编造了一场令人沉醉的美梦。

“祁安,你能让小远住进来吗?

他背井离乡过来找我,身边没有人照顾,我实在不放心。”

傅晚吟见他脸色不虞,连忙抱住他哄道:“不过你放心,即便是弟弟来了,你在我心中也是绝无仅有的第一位。”

江祁安低着头,生怕多看傅晚吟一秒,眼中的泪就要落下来。

“好。”

傅晚吟惊喜万分:“祁安,我就知道你最善解人意了!”

看着苏泽远欢喜扑进傅晚吟怀中的场景,江祁安的心脏被苦涩浸满。

为他付出真心的那十年,也为他冤死在除夕夜的自己。


“姐姐,你疯了吗?”

苏泽远看着傅晚吟忍无可忍:“江祁安已经走了,他不会回来了,你清醒一点!”

这几天傅晚吟吃不下睡不好,整个人像魔怔了一样,不是念叨着祁安对不起,就是我要去找祁安。

可没有外派,擅离军区属于违规,她就算想去京北也无法动身。

晚上苏泽远来给她做饭,见她呆愣地给江祁安的空座位也盛了一碗,上辈子被江祁安阴影笼罩的记忆又卷土重来。

上辈子江祁安死后,傅晚吟整个人都垮了,孩子也没能保住,流产后吞药自杀了好几次,上头不得已让她退伍回家休养。

可即便苏泽远已经拿出了百分百的耐心与爱意,却仍然换不来傅晚吟的一个正眼,晚上宁愿搂着江祁安的衣服也不愿碰他一下。

如今傅晚吟的状态可比上辈子好了太多,苏泽远调整好心态,柔声喊道:“晚吟。”

傅晚吟眼睛忽然迸发出欣喜的光芒:“祁安,你回来了,我......”但那点儿光在看清楚面前人后,顷刻化成虚无。

“小远,你怎么在这?

我不是让你少来家里找我吗,祁安看到会误会的。”

那天晚上苏泽远抱着她说,要娶她之后,她立刻就推开了苏泽远,铁青着脸说道:“我的丈夫只会是祁安,我对你全无男女之爱,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苏泽远看着她情绪转变飞快,指甲不甘地扣进了手心。

“姐姐,我们学校下周会去京大交流学习,我帮你去劝劝姐夫吧。”

傅晚吟立刻握住了他的手,满眼希冀:“真的吗小远,你愿意帮我劝祁安回来!”

苏泽远笑得温柔,他深深地看着傅晚吟的眉眼:“当然了姐姐,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会让你伤心的。”

傅晚吟立刻跑到卧室,将那套西装递给苏泽远:“你帮我把这套衣服送给他,你跟他说,结婚那天的遗憾我已经弥补上了,未来我会继续对他很好很好的。”

窗外夜雪纷飞,从西北蔓延至京北。

京区文工团团长找到江祁安,请他担任这次京北大学交流会演出的领舞。

他虽已不在文工团,但依然是党员,只要有需要,定会义不容辞地提供帮助。

“今晚在大礼堂演出?

我可以去看吗?”

谢语清来跟江柏谈事,正好听说了这件事,便开口问江祁安。

江祁安给她倒了杯热茶:“哪里的话,想来就来呗。”

这次活动热闹非凡,文工团与学生艺术团都有节目,江祁安在图书馆看了会儿书,便走到未名湖畔松松筋骨。

临走时,忽然被叫住。

“姐夫!”

苏泽远与几个男学生一起走来,他双手抱着书,激动万分:“姐夫,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知不知道自从你不辞而别,姐姐她都快疯了。”

他一把抓住江祁安的手腕,用力得几乎掐进肉里:“姐夫,你跟我回去吧,别让姐姐担心了,好不好?”


“这位同志,请问你是谁?”

傅晚吟脸色十分难看:“你为什么要跟着祁安进屋?

我提醒你一句,破坏军婚可是犯法的。”

谢语清无动于衷:“我回家吃饭,怎么了?”

傅晚吟脸唰一下就黑了:“别开玩笑了,这是我和祁安的家,麻烦你让一让,我要进去。”

谢语清眼神无辜:“祁安又没让你进来,傅少尉,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傅晚吟只好将哀求的目光投向江祁安。

只见江祁安先是看了谢语清一眼:“胡说什么呢。”

傅晚吟不由得窃喜,可下一刻江祁安说的话便让她心凉:“她是我邀请来家里吃饭的,而且傅晚吟,我们已经离婚了,不要再用这些言论吓唬人。”

“苏泽远不是也在京北吗?

你去找他吧。”

“我已经找过......”他话没说完,可江祁安已经懂了,心里更是厌烦:“那你不更要好好照顾他,毕竟你可是发过誓的。”

“不是这样的祁安,我对他只是姐弟之间的照顾。”

谢语清猜出了几人的纠葛,轻笑一声:“傅少尉,我跟祁安也是姐弟之间的照顾,你信吗?”

“你对祁安跟我对小远怎么能一样?”

谢语清耸了耸肩:“你看,你自己都不信。”

江祁安有些惊讶,没想到谢语清的辩论功夫也这么好。

“你!”

傅晚吟胸膛不停起伏着,两人之间火药味十足。

“行了。”

江祁安面无表情地看着傅晚吟:“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傅晚吟,别让结局太难看了。”

傅晚吟无力地收回了手,在她受伤的目光中,江祁安的脸缓缓消失在关闭的门里。

一墙之隔,两人各自沉默。

“你还喜欢她吗?”

谢语清有些不安地问。

江祁安深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摇头:“在她选择苏泽远的那一刻起,我跟她之间就再无可能了。”

谢语清这才安心,随后轻快走向厨房:“你在客厅好好休息,我去做饭。”

“你会?”

“当然啦,我当年入伍的时候可是先当的炊事兵!”

江祁安一下子被提起了兴趣:“真的吗?

为什么呀?”

“太刺头了,被罚的。”

谢语清见他好奇,便挑了些有意思的当作故事讲给他听,逗得人眼睛都笑成了两弯月牙。

江祁安从外套内袋中拿出一个怀表,黑白的照片上是一位面容清秀的女孩。

他带着怀念与珍视抚摸着女孩的脸。

谢语清回忆起跟江祁月在战场杀敌的模样,眼眶有些泛红:“祁月她总是跟我提起你,当年你还小,她说不知道回家之后,你还会不会记得她。”

江祁安想起江祁月最后一次给他寄信,说希望他能过得幸福,不要因为生活的琐碎而磨灭了心尖的火苗,要勇敢地去追寻理想。

谢语清说:“祁安,我会像祁月那样,永远站在你这边。”

饭菜的香味一路从厨房飘到门外,傅晚吟双手紧握,不可控制地想象两人在里面的互动。

以往江祁安做饭时,她最喜欢偷偷从背后抱住他,撒娇着讨要一口菜吃。

如今他与那个女人是不是也会那样?

傅晚吟不敢再想下去,她看着白茫茫的雪地,心却比景色还要荒芜。

“祁安!

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她咚的一下在门口跪下,佝偻的脊背让她如同一条丧家之犬。


“江同志失血严重!

快调血包来!”

“江同志求生意识薄弱,快用搏击器恢复心跳!”

“三二一,通电。”

江祁安涣散的瞳孔中,只见无数医护人员围着他团团转,个个着急得不行。

全身上下都传来剧烈的疼痛,江祁安眼前一阵阵发黑,心脏在胸腔中急促颤抖,仿佛陌路困兽。

医生遗憾地说:“伤势太重,送来医院时已经太晚了。”

江祁安心跳猛然一顿,拉出一条平直的线后,开始恢复微弱的跳动,身上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冰凉的手术床柔软得像云朵。

“尽力了,让傅少尉进来见江同志最后一面吧。”

手术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扑到江祁安旁边哭得涕泪横流,哀求地说:“祁安,不要抛下我。”

几个年轻的护士都忍不住流下眼泪。

江祁安看着这个深爱了多年的女人,如今生命走到了尽头才发现,自己从未将她看清。

他颤抖着手抚摸上傅晚吟的脸,微笑道:“傅晚吟,爱你,我不后悔。”

傅晚吟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

然而江祁安的下一句却是:“如有来生,我不愿再娶你。”

话音与那只手一起落下,江祁安永远闭上了眼睛。

傅晚吟撕心裂肺地喊道:“不!”

......江祁安从睡梦中惊醒,浑身的冷汗几乎要将睡衣浸湿。

窗外月亮高悬,照亮房屋里的模样,窗上床头都贴着红双喜,枕套被子都是红色,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

这是他与傅晚吟刚结婚时的家属房。

江祁安忽然意识到什么一般,打开灯坐在镜子前。

镜子中的男人俊秀干净,眉眼带着青春的朝气,与江祁安最后一次照镜子的模样有着云泥之别。

“难不成......我重生了?”

江祁安喃喃自语。

他站起来,环视这间幸福的婚房,床头上挂着的结婚照干净漂亮,就像江祁安曾深以为傲的婚姻。

可事实却狠狠给了他无情一击。

上辈子他冒着风雪,去给怀着身孕依旧坚持过年执勤的傅晚吟送饺子,却被告知傅少尉已经休假三天了。

他以为傅晚吟遇到了什么难事不敢告诉他,打遍了所有朋友的电话,最终却是在警卫员的暗示下,来到一处豪华小洋房。

下着雪的冬夜,江祁安为了给饺子保温,一直将它们放在衣服里,却在看到屋里那一幕时,饺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小洋房温暖的窗户里,说要执勤的傅晚吟正在别人家里笑盈盈地包着饺子,一个男人从他身后将他搂住,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两人相视一笑,就像是幸福的小家庭。

深受打击的江祁安迷茫地走在大街上,被一辆突然驶出来的小轿车撞倒,身下流出的血很快染红了雪地。

听见声响的人家跑出来:“老天爷啊,这是谁家的男人啊,大过年的家破人亡了啊!”

漫天的雪花落进江祁安的瞳孔,那股刺痛仿佛还遗留在身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再抬眼时,江祁安的目光坚定。

上辈子他说过,若有来生,绝不再娶傅晚吟。

如今上天垂怜让他重活一世,他必定要及时止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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