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聊聊，但今天我想和你讨论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林雪的语气明显有些迟疑：“关系？你是说我们之间的工作关系，还是……”
“我想说的是，我们之间的感情。”程羽打断了她，“我知道你对我有一定的看法，也知道我一直在避开某些话题。但今天，我想和你开诚布公。”
电话那头的林雪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轻声说道：“程羽，你是个聪明的人，我一直很欣赏你。你不必担心我会有什么误解，我们都知道自己心中所想的是什么。”
程羽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那你觉得，我们之间能走到什么地步呢？”
林雪的声音变得更加冷静：“程羽，感情这件事，无法强求。我们有各自的目标，你有你的梦想，而我也有我的追求。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能够相互支持，而不是让工作和感情产生冲突。”
程羽心里有些失落，但也意识到，林雪并没有给他明确的答案。她的态度依旧是理性的，她不愿意让感情过早干扰到他们的工作和合作。
挂掉电话后，程羽长时间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知道，自己和林雪的关系，或许永远只能停留在一种工作合作和相互欣赏的层面。而杨倩，似乎更加真诚、直接，她的情感没有任何掩饰，程羽不禁觉得，自己也许在她身上找到了某种归属感。
第二天，程羽主动联系了杨倩，约她出来见面。他们约在一家安静的茶馆，周围的环境让程羽的心情平静了不少。
杨倩一如既往地温柔，她端坐在桌前，抬头看着程羽，眼中带着一些期待。
“程羽，怎么突然想见我了？”杨倩笑着问。
程羽深吸了一口气，直接开口道：“杨倩，我想明白了。我不能再继续回避我们的关系了。我知道你对我有感情，而我也不能再装作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