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倒了下去。
12
我看着她，笑得纯真。
“姨娘，清晨的那么那杯茶好喝吗？”
她惊恐的看着我，想要说话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我捡起她刚刚没拿稳的匕首，在她惊恐的眼神中，对准她的心脏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姨娘放心，我会和父亲说，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山匪，我在挣扎中掉下了悬崖。而你为了保住清白，宁死不屈。父亲一定会感念你的贞烈，让你风光大葬的！”
刀尖插到最深处，姨娘的表情终于定格。
我记得姨娘当时看我的眼神，和萧柳儿简直如出一辙。
那不是我第一次杀人，却是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了杀人时的人身每一个器官都因为激动而颤栗的感觉。
看着匕首一点点深入血肉时，在鲜红的血液灼烧着冰冷的匕首时，我的心却不受控制地越跳越激烈，我甚至觉得它快要破出胸口。
那样的感觉，真奇妙啊！
13
处理完姨娘的尸体，我为自己添上几处伤口，又在荆棘丛里滚了几圈，才不慌不忙地下山。
回到城里已是深夜，我一个人走在漆黑的街道上，满身荆棘擦伤，看起来孤苦无依。
就在这时我发现，黑暗处一双明亮的眼睛正打量着我。
我停下脚步，看着那人缓缓向我走来，月光逐渐照亮他的身影。
他一袭白衣，脚踏月华，目含星辰。
“你是哪家的小姑娘？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吗？”
我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有些无措，又因他眼中真切的关心而有些沉溺。
他以为我是被吓坏了。摸了摸我的额头。
“小姑娘，你没事吧？”
我想了想，索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年我只有十岁，遇到事爱哭的总是没错的。
他被我响亮的哭声吓到了，手足无措地为我擦拭着眼泪。
“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