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大声呵斥着。
“他是在今天死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
更何况他这死法是说不出的诡异。
村里的其他人也在点头。
“早点埋好,小心沾染上邪性的东西。”
有人嘟囔着。
我看向嫂嫂,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都没有说话。
对上她的视线,她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嘴巴直咧到了耳朵根。
“先吃饭。”
嫂嫂喊我到了屋里,给我盛上了一碗黄灿灿的鸡汤。
黄油浮在汤面上,使我联系到哥哥被割开而裸露出的脂肪。
外面还在讨论一直没找到的心脏。
搅拌着碗里的肉块,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跟他们一起去抬人。”
我丢下筷子,跑远了。
那些人抬着哥哥到了大门口,就见王寡妇衣衫不整的跑了过来。
皮肤裸露了大半,几个青壮年看得眼睛都直了。
村长斥责王寡妇,这像什么样子。
那王寡妇却不管,自顾自的朝我们奔来。
我们这才注意到,她胸膛边上全是红色的血迹,把布料都给浸湿了。
她哆嗦着,从怀里拿出一颗心脏来。
正是我哥破开胸膛里的缺失的那一块。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那心脏在她手里跳动。
啊!
人群尖叫着,四散开来。
刘寡妇先是嘶吼着扑向众人,在挠的几人身上都见血后,又倒回到哥哥的尸体上嚎啕大哭。
王寡妇,就是我哥偷情对象。
在我哥每一个不回家的夜里,都是跟她厮混在一起的。
最终,王寡妇被村里人联手摁在地上。
但她好像是被野兽上了身一样,力气巨大无比。
村里的几个精壮小伙子都摁不住她。
村里几个老人已经禁不住浑身颤抖,连我妈也跟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