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幕,才意识到,疯了的人,不止何梦雅一个。
当警察赶到时,何梦雅已经血肉模糊。
秦川双眼空洞地跪在地上,嘴里不停重复道:“我没错,呵呵,我没错!”
我也因为手臂上的伤口,被送去医院。
这件事,对我的阴影很大。
所以三个月后,我向学长提出出国申请,去学习更新的技术,同时为公司开拓海外市场打下基础。
飞机起飞那一刻,我透过窗户,俯瞰这座生活将近三十年的城市。
恍神间,云层下,我似乎看见一个女孩虚幻的身影,对我甜甜地笑着,将手上刚做好的冰粉递向我。
我释然一笑,随即收回目光。
但愿来生,她能学会如何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