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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喊到名字的姑娘都回以一声千娇百媚的应答，转身就粘上那些油腻的男子。
当然，除了我。
常妈妈招呼完客人，见我站在原地，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插着腰便开骂：
“你愣在这干嘛？等着吃干饭？还不赶快带去接客！”
我眯着眼睛，一脸不屑地对常妈妈大声说道：
“你想让我接客？大材小用！我可不是来接客的，我是来当花魁的！卖艺不卖身你懂吗？”
“常妈妈，我常年混迹饭圈，对娱乐圈那一套了如指掌。打造一两个大明星不在话下！”
“你要先把我炒热，再想着赚钱的事。这叫营销知道吗？你就放风说丽春院来了一个才色双佳的绝色女子，等那些人慕名而来，再高价拍卖我的初夜。”
“选人也有讲究的。要三不接，三品以下者不接，家财不过万者不接，未有传世诗文者还是不接。这叫饥饿营销懂吗？”
“你照着我说的做，不到一个星期我保证让你的生意翻倍，不到一年让丽春院红遍全国！”
“等我红了再帮你奶其他姑娘，打造成一个组合，你再用这些女子拉拢高官、结交权贵。”
“你开青楼就不能只是开青楼…你得成为官商勾结、贿赂送礼的纽带，成为白手套……”
“……”
“啪！”
常妈妈一巴掌打断了我的话。
她啐了一口就开骂：
“还三不接？都不接我吃什么？”
“就是天上的七仙女来了我这丽春院也要接客！什么今星明星的、炒的蒸的没听说过！”
“就你还教我做生意？我还能被一个脑子不好的小丫头给忽悠了？拖下去！让她吃点儿教训！别伤脸蛋儿。”
壮汉们正要上来抓人。
看热闹的人群中却传来一声清亮的喝彩声。
“有趣！”
7.
出声那人叫纪莫声，吏部侍郎纪大人家的庶幼子。而他的母亲纪家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