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京,县主才敢开始写信,因为她说,你收到了,就算生气,也不会回来揍她,所以你一定会看的,攒着怒火,等到回京,再一次揍回来。”怀柔小声说道。
我微微一愣,当初她的信,我不仅不准备看,还不准备收,但又觉得我已经离京,她才开始写信,会不会就是赌着我不看,故意写些骂我的话吧?
我当时看的原因,确实是准备攒着回来揍她的。
但她写的都是京城的人事,我便又忍不住,一封接着一封的看,直到再也没收到为止。
14.
怀柔吸着鼻子继续说道:“其实刚成婚的时候,卢溪亭对县主也挺好的,直到他和虞将军成为朋友。
他想要取虞将军的妹妹,因为太后已经离世,你和县主割席,她就真的只是一个侍郎夫人了,对他的仕途再也没了助力。”
说到这,怀柔又再一次哭了出来,但这次是隐忍的,她止不住哭意,却也咬着牙没有哭出声。
我没说话,我知道,应该是要到她受得委屈了,可这时静海应该还没有离世啊。
“夫人生产的时候本就凶险,生完了之后,她和小姐的身子都不好,每日屋中都要用药。
卢溪亭嫌弃药味太重,便让县主搬出了主屋,县主为了照顾小姐,也觉得偏院冷清些,便同意了。
谁知道他有天来了屋子,突然说要娶平妻,县主当然不同意,纳妾可以,娶妻不行。
谁知道一听县主这么说,卢溪亭突然就变了一副面孔,将县主骂的一文不值,还说小姐身子弱,是药罐子,不知道哪天就没了。
不让他娶妻,卢家没有嫡子,以后门楣谁撑?
县主自然不会让步,他……他……”
怀柔还是没忍住再次哭出了声。
我这时才明白出了什么事:“他用你威胁静海了?”
怀柔点着头:“他将奴婢关在县主隔壁的屋子,每日……每日都会让人来糟蹋奴婢……”
我闭上眼睛,咬牙说道:“怎么会让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