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第二天的某刻响起,蝈蝈没什么想法的拎起了听筒,“宇宙超级大笨蛋,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爱娇的嗓音带着这个可笑莫名的称呼直奔蝈蝈的心底,蝈蝈抱起电话,静静地躺在床上,时光,拉长。
我笑谈刚刚听到的掉坑版本,蝈蝈有些生气那些人的嘴碎,他缓缓问起我的看法,我低头看着那串数字笑说也不错啊,然后敷衍了两句让他好好休养就挂了电话。
蝈蝈的心突然感觉似乎有些在意的,但是他没有问出口。
随后的几天,我还是会忍不住拿起电话,偶尔会是蝈蝈的弟弟或家人,我好像受了惊吓一样害羞的马上挂掉。即便接通了是他,两个人也只是东拉西扯几句就结束。看上去礼貌而疏远,却将温暖熨贴在彼此心间。
很快就到了运动会,旌旗飘扬,老套的台词配着老套的开场白。我百无聊赖的举着旗子。
“林小鹿,我告诉你……就你这成绩和你吊儿郎当的样子,能考上一个杂牌大学就不错了。”我在主席台边接受着训导主任的又一次刁难,班主任看不过去找个借口拉开了我。
第二天,我在四百米中超越极限跑到快崩溃之后,为了躲避之后的四百米接力的非人折磨,痛快的装晕在了同学的怀里。被班里的男生背到了校医室,却检查出了中暑和脱水,简单休息过后,便由班长亲自护送回了家。
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装病却变成了真病,而这一病便是许多天。
次日,蝈蝈比赛拿到了冠军,而我的成绩也刚好在当天公布,在众多的校队成员参与的项目中,我林小鹿跑到了第四名,蝈蝈为我骄傲。
这一天,也发生了一个插曲,蝈蝈的心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大霞在比赛的时候不小心拉伤了韧带倒在半途中,而身为传说中男友的他却只是在一边看着,是大霞的朋友背起她去到了医院然后又跑进跑出。蝈蝈仿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