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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胰岛素休克是什么感觉吗？”我一边注射一边说，“先是出冷汗、心慌，然后会感到极度饥饿。但你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慢慢失去意识…”
“不…不要…”王学鸣已经开始抽泣。
我拿起电击装置，走到张晓光面前。“知道电击治疗的电压是多少吗？足以让你生不如死。”
随着开关的按下，张晓光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剧烈抽搐，冷汗顺着脸颊流下。
“住手！我说！我都说！”王学鸣突然崩溃地大喊，“是张晓光！都是他策划的！他不仅强暴了那个女孩，还威胁我们一起参与！他说如果不听他的，就要整死我们！”
张晓光瞪大眼睛看着王学鸣：“你这个叛徒！”
“我不想再装下去了…”王学鸣哭着说，“那天晚上的事，我一直做噩梦。那个女孩的哭声，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关掉电击装置，走到王学鸣面前：“继续说。”
“张晓光的父亲很有钱，他觉得有钱就能为所欲为。那天晚上他喝多了，看到那个女孩独自走在路上…”王学鸣声音颤抖，“他强迫我们一起…我们都有份…我们都是畜生！”
我看着瘫软在椅子上的张晓光，他的眼神中终于露出了恐惧。“游戏才刚刚开始，”我轻声说，“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地狱。”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06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迅速关掉了电击装置。王学鸣浑身发抖，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继续说。”我冷静地看着他。
“张晓光…他早就计划好了要对付你。他说要找人在你回家的路上…”王学鸣的声音颤抖着，“要让你永远消失…就像对那个女孩一样…”
张晓光猛地挣扎起来：“闭嘴！你这个叛徒！”
我走到张晓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怎么？害怕了？当初你们对那个女孩做那些事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