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怀疑事情绝不仅仅是吃饭和应酬那么简单,另一方面,我已经丧失了信任,也丧失了接受她所谓“牺牲”的勇气。
我开始变得愤怒,一旦她上门找我,我就跟她吵架,控诉她不该这样不尊重我们的感情。她则哭着说,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希望我能理解她的苦心。我们的话语就像针尖对麦芒,谁也不愿退让。
4
我休完病假重返公司那天,领导就给我来了个“下马威”——说我无故缺席,影响了项目进度,还警告我再有此类情况就要扣奖金。周总并没有替我说话,他甚至没有任何表示,仿佛之前对我的“关照”只是个幻影。我恍然大悟:当我不再是“顺从”的一方时,这些曾经的“赏识”和“机遇”也自然烟消云散。
我被愤怒和屈辱冲昏了头脑,当天中午,在公司茶水间碰到周总,便忍不住激烈地质问他:“你为什么要逼潇潇做那样的事?你知不知道她……她已经快崩溃了?!”周总冷冷看着我:“逼?她自愿来找我的,你得先想想她的动机是什么。她想帮你,我也给了你机会,如今你想赖账吗?”我气得脸红脖子粗,当场挥拳打在他脸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把周总打蒙了,他眼镜都摔在地上,鼻血瞬间流出来。他身边的同事连忙上前拉住我。我还想动手,却被按住了。周总擦着鼻血,恼羞成怒地说:“小林,你完了!”然后扭头就走。
那天下午,我接到人事部门的电话,说公司决定对我进行处分。事后听说,周总在高层会议上直接要求开除我。虽然公司还要走程序,但基本等于宣告了我的死刑。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权力与地位带来的可怕压力。我的冲动就像蚂蚁撼树,毫无胜算。
我心灰意冷地收拾好桌面上的私人物品,准备走人。临离开公司前,我把钥匙扣和门禁卡交到行政那边,就看到周总远远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除了愤怒,还有一丝不屑。在他看来,我大概就是个不识抬举又暴力的蠢货。
回到家,潇潇正坐在沙发上等我,一看到我满面憔悴、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