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问她。”
“还有……”我从案台的暗格里取出一直珍藏的画像：“城南乱葬岗附近的人家走一圈，看看有没有长得和画上人一样的少女。”
他往画面上瞄了一眼，眼神闪烁：“老爷，这是……”
“夫人的画像。”
我长叹了口气。时过境迁，这尚书府里除了我和几个阿蓁陪嫁过来的老人，也没人记得她的样貌了。
“动作隐秘些，别让府里的人发现。”
“是。”随风退了下去。
4
数日后，宫里发出了皇后簪花宴的请帖，我打开帖子，“阮笙”两个大字赫然出现在名单首列。
皇后的簪花宴，名义上是给京城贵女赐花以示荣宠，实则是提前物色太子妃的人选，为之后的选秀做准备。
阮笙听到消息，兴冲冲地跑到书房找我要请帖看。
我把请帖上她的名字指给她，她眼中笑意幽深，故作镇定地问我：“爹爹，皇后和太子殿下喜欢什么样的打扮？”
我失笑道：“这种妇人家的事为父怎么知道？问你姨娘去。”
她顿时臊得满脸通红。看她兴奋到有些紧张的样子，我觉得有些好笑。
“皇后喜欢举止稳重大方的女子，圣上崇尚简朴，你可穿得素雅些。至于太子……”
我心生一计。
我对她说道：“太子身边莺燕环绕，多的是对他投怀送抱的女子，你对他不必太热情，表现淡漠一些。”
前世太子最喜欢贞洁烈女，反抗越暴烈他越喜欢，被他奸污的女子身上都有伤，更有甚者直接被他活活打死。
对他越冷淡，他就越感兴趣。
“这……”她犹豫问道：“爹，这真的行得通吗？”
“自然。”我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笙儿，欲擒故纵。”
她恍然大悟。开心地拉着我撒了会娇后，兴高采烈地往西苑去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眯了眯眼。
西苑，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