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替22岁的孙芝芝还的。”
孙琳琳长得不算好看，所以当时的她为了整容，不仅用我身份证贷款，还偷走了我打算出国留学的钱。
那晚的我喝酒买醉，回来遭遇车祸，脸部彻底毁容。
孙琳琳想说话，却被我直接捂住嘴巴。
“孙琳琳，那些因为你而受的苦楚，我会一件件讨回来。”
我抛下尿失禁的孙琳琳和几乎看不见的何亚琴离开，直到三天后。
我和志愿者一起前往家里。
当门被打开后，映入眼前的是一屋子的屎尿及垃圾。
孙琳琳躺在地板上，一脸生无可恋，而何亚琴则满身屎尿，蓬头垢面。
我在镜头前再次贡献可以封后的演技，哭着说自己其实是身体不舒服晕倒在小公寓里，不是故意不来看妹妹和妈妈。
这天之后，我成为自媒体博主。
每天直播我和孙琳琳及何亚琴的日常。
在所有呈现的直播里，不是孙琳琳歇斯底里地吼，就是何亚琴拿着盲杖不停地打我。
直播一个月后，我发布了第一条视频，内容是确诊抑郁症。
当晚我正常直播，可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孙琳琳不知道从哪拿到水果刀。
直播中断，我被送往医院。
一个星期后，我出院。
孙琳琳和何亚琴被我送到精神病院。
麻辣烫店被我转卖，所得到的钱全用在打点精神病院上。
8
孙琳琳被精神病院的人弄哑那天，我收到想要申请留学的学校发来的邮件。
离开前，我打算去看眼孙琳琳和何亚琴。
支走所有人，我推着精神萎靡的孙琳琳去江边。
“孙琳琳，你知道吗，你我不是孙广林亲生的。”
一动不动的孙琳琳突然转头看我。
我笑了笑，把报告放在孙琳琳腿上。
当年为不让人笑话自己，孙广林
